纤纤玉手伸了过来,刘礼的目光凝在上面,心怦怦乱跳、脸红了又红。
“果真要试试?”
雪泽应了一声,表面云淡风轻,实则忐忑不已。虽是测试,但主动伸手过去还是有几分奇妙。
“好,那就冒犯了!”
深吸一口气,挪了个大步,他鼓足勇气拉住了她的右手,刚刚触及就心跳狂乱、兴奋不已。忍了忍,他看向她说:“准备好了吗?”
“嗯,你这法术操控起来简单,只用纯粹意念调控便是!”雪泽交代了一下,其实她心里还是期望刘礼不能掌控一切法术。
刘礼连连点头,心思却不在这件事上,他用了很久都没有任何反应。
风还是风,景还是景。
雪泽犹豫了一会儿,略带喜悦地缩了手回来。“既然不行,那就算了!应该不是太厉害的契约!”
刘礼一愣,回过神来。“我都没好好试,你就下定论了?”
雪泽微微一笑,“不用了,我猜测你也不会和我有那么奇怪的渊源,或许你只是变些小法术!”
刘礼欲言又止,他莫名地感到一阵不悦。这还是第一次雪泽高兴而他不高兴的情况!
“你我都还有事忙,就此告别吧!”
看着雪泽越走越远,刘礼不知哪来的冲动,他施展轻功跃至雪泽身边。“不准走!”
“什么?”
“不就是空移,我会!”
刘礼还没等雪泽缓过来,一把拉住了她的手,毫不犹豫地跃至上空。
“你?”
刘礼还未等雪泽反应,他像一缕轻烟散在空气里,一瞬东,一瞬西。
雪泽往四周看了看,又真切地体会到风,她渐渐地失了笑容,多了几分忧虑。
“他他会瞬移,这和我是如何大的渊源?”雪泽愣了,任由刘礼拉着,从风中回到客栈。
直到分别,雪泽还没坦然接受
刘礼定然是欢愉而惊喜,不过他还有一件事要做,冒着风就出了门
驿站里人来人往,喧闹不绝,刘礼对此甚是疑惑。
风行见此,前去探查了一番,又回来禀报:“皇上,这里面有人赌博输了,正在闹事!”
“哦,此处还能赌博?”刘礼收了扇子,迈出步子。“进去看看!”
走入驿站,只听得吵闹哭喊声清晰一片,只见一群粗人围着一家爷孙凶狠不止。
看了个大概,这一群人中间的那位浑身贴金的男子要夺了这小姑娘去,而那位年迈的爷爷不肯,大伙围观的围观、帮衬的帮衬,显得那对爷孙可怜无依。
“求求老爷,放过我的孙女吧!小诺才十二岁,什么也不会做啊!这欠钱的是他万恶的爹,又不是她,还请各位行行好吧!”那位衣衫破烂的瘦老头苦苦哀求,却被一群人给无情忽视,还闹得一阵笑声。
那个小姑娘被几个粗蛮的男子押着,丝毫不肯放开,她只得一遍遍地哭,喉咙里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老头,你别不识相!”那个打扮得像乡绅的肥硕男子说,“我看上你这孙女算是你们的福气!这镇宁城外,谁有我有权有势?她这模样如此可爱,但却患着大病,若是不医好,也得成为哑巴,跟她爹一样!”
“我会带着她看病求医,请你们高抬贵手,放过她吧!小诺从小没了娘,现在又没有了爹,你要她一个人如何活啊!我好歹是她的爷爷,我会好好照顾她,决不能让她断送未来啊!”
“哼,言语如此不敬,我看你是想找打!来人,把他给我扔出去!”
刘礼看了看风行,他立马会意,一招解了那些人的束缚,将老头带到一边。
“来者何人?”肥男怒问。
“行侠仗义的好人!”风行瞪着那人,冷冷地说道:“把这小姑娘放了,不然要你好受!”
肥男大笑几声,他脸上的肉都开始动荡。“你一个人,能打的赢我手下的三十铜汉吗?我劝你还是少管闲事,我之所以敢在这里吵闹,那就说明我不怕任何人!”
“那你就试试!”
肥男的脸色十分难看,对手边的人翻了个白眼,看戏一般等在一边。顿时,有五个男子齐上,手持各种武器,势要教训一下桀骜不驯的风行。
风行一横,对五人毫不留情,招招回击,点点致命,不过三招便致残致伤。
见此,肥男收了笑意,努力地坐了起来。“你,你不要管这档子闲事!她们欠我的,我拿回来有什么错?”
“欠债还钱,拿钱便是,为何要强抢民女?”
“他爹给的字据,你且看好了!这穷鬼赌得倾家荡产,最后将女儿输给了我的赌坊,我来收回去有何不可?纵使你武功盖世,权利滔天,也不能罔顾法令!”
风行拿了字据过来,“这手印怎能保证就是他爹的?他到底欠你了多少钱,我给你补上,今日放了她们!”
“哼,就你?”肥男笑了笑,满脸不屑道:“我告诉你,这钱啊,连镇宁侯王都给不起!我们这赌坊有规矩,本金是底金,要加利息。这些人,欠了十多天了,已经成了大数字了。我拿她一个小女儿,又有何错?”
风行看了刘礼一眼,拔了剑,指着男子:“只给你一次考虑机会,放不放人?”
“哼,欺负到我头上了!”男子亲自走到小诺面前,拿刀架在她脖子上。“我本来还想给她些甜头,你却步步相逼,看来是要我亲自了解此人咯?”
“你敢!”
见此,老头立马跪了下来。“求大人恕罪,求大侠开恩,不要让我的孙女早早而去!”
刘礼见此,摇了摇他的折扇,小诺肩上的手顿时流出血来。
男子一惊,捂着手龇牙咧嘴,大声喊道:“到底是谁?敢伤我,不想活了吗?”
刘礼飞身到人圈里,拉过小诺,将人交给风行。“你还敢发怒,这药浸入心肺可就没救了!”
男子惊了又惊,倒在身边的人身上,情绪复杂地看着刘礼。“你,你给我解药!”
“那这两人,你是放还是不放?”
男子点点头,连连回道:“放,放,我放!”
刘礼笑了笑,看了看对爷孙。“你们这般神色,是在担心他还会继续报复?”
老者叹了口气,哀声回道:“此人是黑白通吃,两道均沾的人。平梁和北华都无人管辖,我们自然是怕”
“哦?还有这种人?”刘礼看了看风行,脸色很不好看。“你连年镇守边境,可有见过这等无赖?若是按照北华律法,该当何罪?”
“这样的人多是狂卷财钱的人,经常卖些消息,对两国都不利。按照北华律令,其罪该诛!”
男子一听,惊愕站在原地,慢悠悠地回道:“我,我其实是平梁的人!你们不可以随意定罪,就算你们高官在手、大权在握,这还是要顾及一下两国情谊吧!”
“你确定你是平梁国的人?”外面走来一位俊俏公子,其样貌、穿着皆是平梁风味,令此处顿时活跃了不少。
肥硕男子愣了愣,见这人只带了一个随从,便放下心来。“是啊,我只是没穿你这样的衣服罢了!”
“既然认罪了,又是平梁的人,那就杀了吧!”公子笑了笑,对身边的侍从说:“给他点痛快,免得抬这堆死肉!”
侍从领命,拿着刀走向男子,给他看了一眼令牌。“这是平梁王室的令牌,你下跪受死!”
男子一惊,往后退了退,连忙说道:“我并非平梁的人,我是北华的人!你不能杀我!”
公子看着刘礼,笑了笑,“既然如此,还得你们来动手!”
刘礼回之一笑,看向那男子。“我身边这位是北华的御赐将军,手上也有生杀大权,你就安心去吧!”
风行点点头,慢慢靠近男子,目光里透着杀气。
“不要啊,不要!”男子躲到一群人身后,“我不信今天遇到这么多权贵,我,我也有人,我有靠山!你们不能随意处决我,我要被公审!”
“好啊,公审便能解决你的黑赌买卖!”刘礼转身对风行说,“你带着他去见侯王,让他来彻查此事!另外,将这爷孙也带回去,让侯王给她们安排个好着落!”
风行点点头,给一群人看了看玉牌。“此乃北华御令,你们最好弃暗投明,跟我一同带此人去衙门,否则以帮凶定论!”
刘礼看了看那位公子,他也笑着看了看刘礼,两人眼中尽是欢喜的欣赏之意。
“此事好生圆满,不如在下请公子喝杯酒水?”
“却之不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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