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赋看着义正言辞上奏的林下人们,冷冷一笑,这话,应该是宇文赋的母亲想了许久才让林下人们说的吧,他这个皇母亲,到底是要让他无情下去吗!
不过也好,宇文赋冷冷一笑,说到“林大人此话我觉得十分有理,想不到林大人还能有如此有建设性的想法。”
林下人们微微一笑,果然宇文赋的母亲说的对,统领者如今还不敢和她对抗。正等着被赏赐,却听到统领者说“贬林大人为七品官人!”
众为统治者服务的人听完这话着实受到了惊吓,他们想过林大人会收到批评,可是却没想到,来的哪里是批评,这连惩罚都算不上,分明就是虐待啊!
直接从正一品降到第七品,若不是因为七品以外的官员无法入内,想必,统领者还会把他往后贬才是。林下人们一时楞在了那里,什么叫从天上掉到地上!用来形容林下人们再合适不过了吧!太后明明说这统领者会顺承了她的意思,而且以前统领者都是会听从宇文赋的母亲的安排的。
林下人们一时被吓得愣住了神,不明白下一步该做什么,统领者本身就是要杀鸡给猴看的,本想着拿什么办法树立权威,却不想有人主动上钩任他宰杀。说实在的,宇文赋早就看不惯林下人们这个狗腿模样了,现在宇文赋不仅仅是要林下人们知道,更是让这些为统治者服务的人全都明白,他们究竟该依附与谁。
他以前听宇文赋的母亲的,一是因为觉得自己有所亏欠与皇母亲,二是宇文赋的母亲没有如今这么过分。可是近来好几件事情,让宇文赋明白了他的容忍造成了宇文赋的母亲想要树立政权的心。就拿为统治者服务的人之事来说,朝中将近一半的为统治者服务的人都属于为宇文赋的母亲效命,这让一个统领者怎么能舒服。
宇文赋看着下面为统治者服务的人的畏惧和惶恐,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不是暴君,同样的,也不会做圣人。
宇文赋笑了笑,对着下面的为统治者服务的人又一次温和的问到“还有何人要奏?”
众为统治者服务的人看了刚刚林下人们做法后收到的虐待,一时间都不敢说话。谁也不知道这位统领者到底想的什么,没有人敢说反对,更没有人敢说赞同。如果此时说出与林成型万全相反的话,未免让人觉得过于圆滑。如果有和林下人们同样的看法的,有未免会在一次引起统领者的愤怒。这种事,怎么做,都是个错。
这个时候一个四品官员站起身“回陛下,臣有事上报!”
宇文赋着实有点吃惊,他都做到这个地步了,怎么说都不对,怎么此时还会有人奏报!
宇文赋点了点头“说!”
那四品官员行李说到“微臣认为,陛下也是人,也应当有人的情感,如果统治者连人的基本感情都没有,还如何统治这个国家。臣认为,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先帝在世时,设立的迎轿回所居住的地方当晚一定要去最大的统治者寝所居住的地方,是因为当时后所居住的地方动荡,而先帝又与最大的统治者伉俪情深,所以设立的此等规矩。”
这官员的话,明显是偏向自己了,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宇文赋内心差异,但好不容易有个人能支持他,不管是不是讨好,到是要听上一听“继续说。”
“臣认为,如今统领者对丽上升一级的统领情深意切,换做常人如果强行拆开,未免太差强人意。自古以来,我朝都是一贯成人之美,不成人之恶的。还望统领者听取臣的建议,思索此事。”
话说的滴水未漏,甚至把从前和如今做了个很好的对比。这不像是一个四品官员能说出的话,还是说,有其他的目的。宇文赋一手扭着另一手的扳指,思考着,同时说到“你叫什么名字?”
“臣,钮祜禄氏字义!如今任命于学院一职!”
学院的啊!宇文赋想着,学院一直都是在宇文赋的母亲那边的掌管之下,如今这官员在大陆的办公之地中能这般说出支持的话,怕不是,宇文赋的母亲的支持!
宇文赋想了想,问了一句“宇文赋的母亲最近如何了?”
那四品官员行礼到“宇文赋的母亲身体安康,还望统领者放心。”
此话一出,宇文赋就知道,这名官员今日大陆的办公之地的话,是拖宇文赋的母亲的旨意的。可是,宇文赋的母亲一直都不参与这些事情,怎么如今参与其中,竟要帮助他!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在宇文赋心里,宇文赋的母亲对他是真心的,帮助他做了统领者。在他当了统领者以后,又把所有权利全权放出,只留了一个没有什么威力的学院。
宇文赋对着身旁的下人说了些什么,下人站起身,高升喊到“奉天承运,统领者诏曰,即日起升钮祜禄氏字义为正三品官员,钦此。”
那字义得到赏赐,却没有多大的喜悦和变化,这更加让宇文赋确信是宇文赋的母亲的帮忙。
早朝总算结束,所有人都仿佛经历了一个鬼门关,没有受到伤害的就仿佛从鬼门关活过来了一般。
而原本还在林下人们身旁讨好的人,一股眼全都跑到了字义的身旁,那样子别提有多么的滑稽可笑了。
而这边的皇所居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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