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警官，我们又见面了！”
流年不利，刚刚到孙倩倩的公司，就偶遇了孙光洪。他依旧…那么欠揍。
顾凝：“你又死了一个妹妹，还是亲妹妹。”
孙光洪挑眉笑道：“女人都是赔钱货，找了老公就会胳膊肘往外拐。”
顾凝蹙眉，实在没想到这个孙光洪居然这么败类。
“听你这么说，孙倩倩有男朋友了？他是谁？”
孙光洪似乎早有准备似得，招呼了一声不远处正在打印资料的员工说：“小美，过来。”
小美听了吩咐，匆匆走到了孙光洪的身边，微微低头：“孙总，您有什么吩咐。”
孙光洪指着两人说：“这两位是贵宾，好好招待，他们有什么要求，尽量满足。”
小美：“是。”
孙光洪又耸肩：“两位警官，我这次够配合了吧？”
湛明：“谢谢你的配合。”
孙光洪夸张的抬起了手腕看了眼手表：“金表下的时间，都是很金贵的，我还有事，就不能陪同两位了。——愣着干嘛？摁电梯啊！”
小美连忙跑到电梯门处摁下电梯：“孙总您慢走。”
……
孙倩倩的办公室没有想象中的宽敞，不过装扮的确十分温馨，随处可见的毛绒玩偶，键盘鼠标也都是粉红色，印有哈喽kitty的图案。窗边还有一个吊篮秋千，比起办公室来说，这更像一个——卧室。
顾凝：“孙倩倩在你们公司是什么职务？”
小美：“她是孙总的助理。”
“助理？”两人对视一眼，湛明又问：“应该没有实际性的工作吧？”
小美笑笑：“是，孙经理多数时间就是在办公室打游戏。”
顾凝想了想：“她有自己的助手或者司机吗？”
小美摇头：“没有，董事长曾经问过她要不要助理或者司机，她都拒绝了。”
顾凝：“那她有要好的同事吗？”
小美又摇头：“孙经理的办公室内有洗手间，所以，除非有极特别的事物外，她基本不出来。日常除了保洁员，也没有员工进她的办公室。”
顾凝：“按照你的说法，孙倩倩是不是十分内向？”
“并不是。”小美笑道：“孙经理十分喜欢玩网游，偶尔我们路过，总能听到她在办公室里和网友聊天，听上去她好像是工会的掌门？总是领着一群兄弟们去打任务乱七八糟的，我们虽然听不懂，不过感觉挺热闹的，从她和网友聊天的状态来看，她一点也不内向。只是不太喜欢和现实中的人聊天而已。”
顾凝点头：“照你这么说，她在你们公司基本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
小美点头：“可以这么说。”
“那你有没有见过有男人接她上下班？或者听她提起有男朋友的话？”
小美想了想：“听到她连麦的时候叫过别人老公，估计是游戏中结婚的对象。”
“那她和孙光洪的关系怎么样。”
“两人一见面不是冷嘲热讽，就是互不理睬，不太像兄妹。”
“他们都会吵什么，你还有印象吗？”
小美回：“基本就是孙总讽刺孙经理整天只会玩游戏，孙经理每次都会被他说的十分生气。有时候会反驳孙总整天只会在家里……装孙子。”
湛明看了一圈并无所获，听顾凝问的差不多了，指着孙倩倩的机箱问了一句：“这个我们可以暂时搬回警局吗？”
小美点头：“孙总提前交待过，只要有需要，孙经理的办公室的任何东西，二位都可以带走。”
……
孙倩倩办公室之行，两人得到机箱一台，‘鳄鱼’牌A4打印纸一张。
路上顾凝问：“网游好玩吗？”
湛明回：“好玩，只要冲钱，你就可以变得更强。网游的宗旨就是，用‘鑫’创造快乐。——适合你，富婆。”
“谢谢科普，我领悟了。”
“领悟可以，不能以身试法，不然，我一定让你‘难受’。”
难受？
顾凝回想起了昨晚、楼道…
“那我回去下载一个。”
湛明嘴角抽搐：“你就是个老司机！”
顾凝正色：“我不会开车。”
湛明：“……”
***
茗心阁。
“湛队。”
湛明顺着窗户下看：“怎么样？有发现吗？”
张魏点头：“有些收获。”
“有些收获？”湛明蹙眉，小声嘟囔一句：“凶案现场整理的这么干净？没道理会在窗户下头留下线索？”
说话间，顺着外墙向上看，头准备上楼查看一下。回头却见自己的小大人如同死人一般瘫在地上。
“你又发现了什么？”
顾凝眼睛眨也不眨，顺着孙倩倩死前的视角观察很久。突然‘腾’的起身，急匆匆的跑到第二现场。
两个房间格局大同小异，唯一不同的是，雅阁的名字有些出入，第一间叫‘梅苑’，这一间是‘松苑’。
到了第二现场，顾凝又躺下了，只看了一眼，就马上爬起将手伸入桌子底下，从里面取出了一颗珠子。
“我在孙倩倩的眼中看到桌子下面有这个！”
湛明接过了顾凝手中的珠子：“你确定？”
顾凝点头：“确定，这桌子下头一层灰，你要是不信，搬开桌子看看就知道了。”
湛明也将头压低，的确是一层灰，很明显，已经很久没有人清理过了。
“那也就是说，孙倩倩并不是在梅苑遇害，而是在松苑遇害。那么疑点来了：我昨天看监控时清楚的记得，她当晚7点13分进入了梅苑，之后就没有再出来过，我原本以为是凶手背着她的尸体从窗户翻到松苑。可现在她死在松苑，那之前的假设就要全部推翻！”
湛明沉思片刻，暗暗反问：“她为什么会进入松苑？又是怎么进入的？”
顾凝：“虽然你是队长，可也要适当动动体力和脑力，不要总是等我们把事情发现的差不多了，做总结性发言。”
湛明：“虽然你是队长的女朋友，但也请你随时记得，办公的时候你就是我的助手。问你什么答什么，不知道就说不知道。”
顾凝想了想：“我不知道。”
湛明点头：“不知道就要去找线索，而不是等队长做总结性的发言。”
“哦。”
应了声，灰溜溜的起身…找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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