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倍！”
“这个女孩你花多少钱买的，我愿意花一百倍的价钱买回来！”
“或者，一百万积分！”
哈？
陈枫已经酝酿好了情感，但他万万没想到李争竟然还打算花钱买。
这时候陈枫更加看不懂这个李争了。
陈枫深深的看了李争一眼，李争一脸的自信，仿佛胜卷在握，根本不相信会有人拒绝这个价格。
“怎样？这个价钱够你买很多女孩了。”
陈枫一字一顿的回道：“不，卖。”
李争愣住了，似乎听到这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事。
陈枫转身离开，李争急了，喊道：“喂！一百万积分啊！”
陈枫没有理李争继续往外走，李争在后面骂骂咧咧不过似乎也没追上来的意思。
难道李争真的不知道他爷爷的计划？
陈枫不清楚，他带着女奴回到他爷爷的农场。
一路上也没出现意外。
“你没有名字？”
这是陈枫再次见到女奴后第一次和女奴说话。
女孩长得很漂亮，并不讨人厌，但一想起这人是爷爷用命换来的，陈枫的心就很烦躁甚至有些抵触。
女孩回道:“回主人的话，没有。”
陈枫极力压制住心中的不快，对女孩说道：“那自己起一个吧。”
接着问道：“你都会什么？”
陈枫也想了解一下这个女孩，毕竟以后这个女孩就是他的人了。
但是没想到女孩回了句：“杀人。”
陈枫听到这两个字有些心惊肉跳。
再次确认道：“你说……杀人？”
女孩点头：“从我记事以来他们就教我如何杀人。”
陈枫不确定道：“那你杀过人么？”
女孩回答的简练：“杀过。”
陈枫想到了自己杀人的场景，“杀过几个人？”
女孩摇了摇头：“不记得了，很多。”
陈枫感觉心底更凉了，“那你今年……多大？”
女孩回道：“十八岁。”
十八岁，比他大了两岁，陈枫今年十六岁。
陈枫继续追问道：“那你……该记得你第一次杀人的场景吧？”
女孩点头，“记得。”
陈枫：“那你第一次杀人的时候，是什么感受？”
女孩一脸认真的回忆着，“当时有些不适应，我记得我吐了，但后来杀多了就习惯了。”
陈枫：“？？？”
那这么说，他现在难受是因为杀的不够多？
然后陈枫让女孩讲述自己的故事。
听过女孩的故事后陈枫感觉他经历的杀人事件简直就是小儿科。
女孩10岁前就开始被教导如何杀人，10岁那年，教女孩杀人的人把她和其他同龄人关在了一间大房子里，让他们互相厮杀。
女孩记不清当初有多少人参加，只记得活下来的只有五人。
后来又有新人加入，他们一起学习，然后每年都会举办这种杀戮。
杀戮的地点从开始的封闭的房间转移到野外、城市。
从女孩的口之陈枫还了解到培养女孩的并不是奴隶交易所。
女孩是李胖子花巨款买下来的。
这场谈话结束后，连着几天陈枫都没敢再打扰女孩。
他担心自己哪句话惹女孩不开心了，这丫头一气之下把他宰了。
不过又过了几日，随着不断的相处，陈枫发现女孩没他想象中的那么可怕，反而有些呆萌。
就拿吃饭说，陈枫让她吃饭，她就真的一直在吃“饭！”一口菜都不吃。
一问为什么不吃菜，她说是因为陈枫让她吃饭。
再有就是眼前的这一幕，农场里的猫不知道为什么特别的亲近女孩，但是女孩对猫各种撒娇都无动于衷。
无论是猫主动用脑袋蹭她，还是伸出小舌头舔她的手，女孩都没表现出欢喜。
反倒是在小猫舔过女孩的手后，女孩非常嫌弃的把被舔过的地方在猫身上蹭了蹭，擦干净上面的口水……
陈枫看着女孩把猫提起来当抹布擦手没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女孩见到陈枫走过来恭敬的行礼道：“主人好。”
这个不是陈枫教的，是女孩在奴隶交易所的时候学的。
陈枫目前还没打算让女孩改。
陈枫清了清嗓子，让自己看起来庄重一些，“你的名字想好了么？”
女孩回道：“5142？”
陈枫被雷的不轻，“这是什么鬼名字？”
女孩回道：“这是我杀人的时候用过的任务号，因为最短就记下来了。”
陈枫的嘴角抽了，连连摇头道：“不行，这个不能当名字。”
女孩闭口不语。
陈枫发现让女孩自己起名字是一件很困难的事。
然后陈枫的假期，除了学习魔法和冥想后，就又多了个任务——给女孩想名字。
起名有多难？不起是不知道。
陈枫最先想到的是梅竹兰菊，小梅、小竹、小兰、小菊这些名字寓意都很好。
但是仔细想又太俗。
接着陈枫想到了红橙黄绿青蓝紫，还有黑白灰。
小红啊，小橙啊，小黄啊一些列的名字也就出来了。
但仔细一想似乎比之前的还要俗。
就这样女孩的名字硬是拖到了圣法学院开学陈枫才大笔一挥，确认了。
陈枫去掉了小梅小竹后边的两个字，起名小小。
还是叠字，叫起来也朗朗上口。
“小小，收拾下行李，咱们要搬家了。”
一个假期的时间，陈枫习惯了小小的存在。
然后越发的喜欢命令小小做事情，自己呢就当起了大爷。
小小收拾好行李后，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农场。
但陈枫不知道的是，他爷爷此时就站在离他不远的山坡上看着他。
陈老爷子的身后还站着一个泥人，泥人开口道：“想见的话就去见见呗，反正事情都处理干净了。”
陈老爷子捋着胡须摇了摇头，“如果我的死产生的悲伤能让他多成长一些的话，那就让我多死一会儿把。”
泥人长张了张嘴，他想说他并没有看到陈枫有多悲伤。
不过一想到可能引发的后果他还是闭嘴了。
感慨道：“您真是一位负责的好爷爷。”
这时，陈枫哼着他在游戏中学会的小曲：“就放手吧，别想他，这世界有很多的爱你的人啊。”
不过刚唱完陈枫感觉脖子一凉，立即转过头看向身后。
背后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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