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手电朝着棺椁被撬开的缝隙里面照,手电光照进去看得并不是很清晰,里面装着一副棺材,所以只能看到缝隙这边的情况和棺材的大xiǎo,并不能看到棺材的另一面。<-.这是个很常规的外椁,内棺。
不过里面的棺材看起来有些怪异,虽然光线不是很好,但也能隐约的看出个大体,棺材的样式倒是很普通,只是在棺材上缠绕了许多类似丝线的东西,而且缠绕的还很厚实,像是gu yi 被包裹起来一样,只有零星的地方才能看到黑色的棺板。
老嫖看了几眼后,做出了一个让我匪夷所思的动作,竟然站在棺椁前把自己的裤腰带解开了。
我一看,他的zhè gè 动作,心説,这可不行,你丫的开棺之前就对棺主大不敬,还要把龙纹棺劈开,现在更过分了,竟然要往里面尿尿,这他娘的jiu shi 超级不敬了。
我li kè 从后面拽了老嫖一把,老嫖被我一拽吓了一激灵,连忙朝着四周张望,轻声问道:“有情况吗?”
“有个屁情况,我看是你有情况。你他娘的脱裤子干什么?咱们这么开棺就已经是对里面那主大不敬了,你可别蹬鼻子上脸,搞得太过分了。”
“我日的,你xiǎo子想什么呢?”老嫖瞟了我一眼,一边不停的往出抽裤腰带,一边看着我説道:“你哪只眼睛看见老子脱裤子了,我是那么不知道分寸的人吗?”
説完,老嫖便把抽出来的腰带头卸掉,然后拿着皮带的那个头一折,又使劲地挤了几下,从皮带里挤出一个很细xiǎo的东西。
我上前仔细一看,才恍然大悟,原来是我理解错了,老嫖根本不是要脱裤子尿尿,也不知道这家伙是什么时候在自己的腰带里藏了一根软银针。他解裤腰带是想把银针拿出来,看来我还真是错怪他了。
“你丫的什么时候在裤腰带里藏根银针?我怎么不知道。”
老嫖拿着银针在我眼前晃动了一下,説道:“开棺少它怎么能行,这可是保命的家伙,必须随身携带。”
説完便拿着银针朝棺椁的缝隙里一伸,在里面动了几下,然后拿出银针看了一会,并没有发生变化。老嫖这才把银针收了起来,对着我説道:“没事,没毒。”
不得不佩服,老嫖的心思的确很缜密,别看他有时説话不着边际,但做起事来却从不马虎。
老嫖让我拿着双折撬棍撬棺板,然后自己上手向外掰,掰了几下发现根本掰不动,棺板的缝隙还是那么大,气得老嫖干脆不用手掰了,直接上脚去踹。
可真是混人有混招,别看老嫖用手没掰动,但用脚踹却踹动了。没有几下左侧的棺板被他踹的支出来一米多宽的口子。
我劝他别弄了,现在zhè gè 口子已经足够大了,只要把里面的棺材盖撬开就行了,可老嫖却偏偏不干,看样子像是踹棺板踹急眼了,还和棺板叫上劲了,非要把棺板都踹下来不可。
这人要是一急眼,li qi 就会自然的增大,老嫖这么不停地踹棺板不但没有感觉累,反倒是越踹越来劲,不紧把左侧的棺板踹掉了,就连上面的棺椁盖都给弄到右侧棺板后面了。
整个棺椁除了右侧的棺板还立着,其余的都被老嫖踹掉了。这下棺椁内的棺材算是彻底的暴露出来了。此时老嫖坐在一旁地上喘着粗气,看样子并不像是累的,倒像是踹的太急了,肺部有些不适应,需要调整下呼吸。
我并没有去管老嫖,而是对暴露出来的棺材产生了兴趣。虽然一开始我不同意浪费时间来开龙纹棺,但现在棺椁已经打开了,我倒也想看看这龙纹棺里装的是什么。
看到已经暴露在眼前的棺材,我不由自主地上前去照看,可手电光一照到棺材上,顿时有些紧张起来。
棺材外面包裹的东西,太让人意想不到了,恐怕没有看到会不惊讶。虽然我没有仔细地去看,但只是看一眼,就觉得全身都不自在。
包裹在棺材外面的是头发,是人的头发。
如果是平时看见干尸头上的头发,我也不会感到紧张,毕竟古人的头发都很长,尸体上带着长发并不稀奇,可包裹在棺材外面的头发却让我感到无比的紧张,因为这些头发太鲜亮了,手电光照上去都会有闪光diǎn,仿佛是一根根新生的毛发,就算是用海飞丝刚洗完的头发,都不一定有zhè gè 亮度。
“老嫖,老嫖,你快过来看看这是什么?”我急切地喊老嫖过来。
老嫖一听见我喊他看东西,还以为我发现了什么好东西,一边起身,一边説道:“我就説龙纹棺里有好玩应吧。”
等老嫖走过来一看,也是一愣,不过他显然没有我那么紧张,自言自语道,我日的,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头发?然后挠了挠的头,对我説:“没事,裹棺而已,没什么大惊xiǎo怪的,弄开它。”
老嫖説的裹棺,jiu shi 在棺材的外面包裹的一层布,称之为裹布,通常只有横死之人才会用裹布包裹住棺材,意思是希望横死的死者早日超生,不要心生怨念。説白了jiu shi 想用裹布捆住死者的灵魂,不让其灵魂出棺,以免扰乱或惊吓到活着的人。
裹布大部分都是精致的锦缎布匹制成,当然也有一些巨富之人或是权贵显赫之人会包裹一些极其奢华珍贵的东西,以前就听説过有人下墓盗过用上万颗珍珠串起来包裹棺材的裹布。其实古代也不是所有横死的人都搞裹棺的,只有那些达官贵胄才会搞得起裹棺,简单的一层裹布看起来并不起眼,但在古代却不是普通人家所能承担起的,平常老bǎi xing 就算是横死的,也只能草草掩埋,根本买不起裹布。
“等等,还是看好了再开,你不觉得这些头发太鲜亮吗?”我説道。
“你到底想説什么?别他娘的拐弯抹角的,有屁快放。”老嫖有些不耐烦的説道。
“你想想用来裹棺的裹布都是些什么材料,你见过有用头发裹棺的吗?这可是龙纹棺,葬的不是皇帝也是皇帝本家的贵族吧,怎么可能会用头发裹棺,而且这些头发怎么看也不像是死人的头发。龙纹棺在这里少説也得放几百年了吧,那这些头发也得有几百年了吧,怎么可能保存的这么鲜亮。”我説道。
“我日的,説你xiǎo子,没文化你他娘的总不愿意听。这里是哪?这是金三角地区,古时候这里有很多藩王,而且都是少数民族的首领,你知道哪个部落是信奉头发的?别把古人的头发看低了。虽然这里哪个部落信奉头发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西域有个国家信奉头发,据説那里的人视头发比命还重要,从出生下来就开始留头发,不但不剪头发,而且还收集掉的头发,等到死后再用所有的头发包裹尸体入殓。”
“你説有信奉头发的部落,真的假的?该不是你想要开棺,编瞎话蒙我呢吧?”我很yi huo 地説道。
“我日的,蒙你给钱咋的?开棺这事我还能和你开玩笑。”
我看老嫖的样子也不像是在蒙我,但还是搞不懂。“可是这头发太鲜亮了,就和刚长出来的一样,这棺材怎么算也得有几百年了,你别告诉我头发包裹着棺材还能自己生长的越来越好。”
“自己生长肯定是不可能了,不过古人对头发应该会有特殊的处理方式,也许咱们刚撬开棺椁闻到的中药味jiu shi 处理这些头发的。你可别忘了,古时候可没有什么飘柔、海飞丝,但他们的头发不也是长发飘飘。”老嫖看着我还有些不解,便接着説道:“放心吧,我知道你xiǎo子dān xin 什么,这些头发肯定不是里面那主的,你看这里有多少头发,少説也得几十个人才能筹够这些头发,要都是里面那主长的,那得是多大个nǎo dài 啊。”
説完老嫖拍了拍我的肩膀。“xiǎo七,不错,有进步,dān xin 是对的,但不能瞎dān xin ,快diǎn把它弄开,有好东西咱们就拿,没有就抓紧去那边帮展昭。”
我一听,老嫖説的也对,心想,早diǎn弄完早diǎn去xiǎo狼那边,真要不是棺材里面那主的头发更好,要是里面那主的,也不用怕,反正有老嫖在这,我们两个二对一还是占优势。
老嫖用双折撬棍去挑棺材外面的头发,第一下并没有挑动,看样子这些头发很结实,不使diǎn劲还真挑不开。可老嫖用力挑了好几下,也没见有什么进展。
“不挑了,太他娘的费劲了。”气得老嫖直接把双折撬棍扔到地上,然后走向背包那里,好像是去找什么。
我捡起双折撬棍也试了几下,还真挑不动,似乎是头发太多,已经拧成了绳子,死死地捆住了棺材,想一口气挑开根本不可能。
老嫖从背包那边走了过来,应该是找到要找的东西,满脸贱笑的样子,一看就知道准没想好事。
老嫖站在棺材前面,对着棺材装出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説道:“不是我非要这么做,我也是没bàn fǎ ,谁让您老人家的裹布高级呢,只好让您感受一下新世纪的火葬了。”话刚説完,老嫖便把手中的打火机对着棺材上的头发diǎn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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