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们都在我前面,我立刻意识到碰我的不是他们,整个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冷颤。ww..c◇om
我当时的第一反应,就是伸手向后摸一下,可手还没摸到东西的时候,我就把手收了回来。心説,不行,不能用手去碰,别管碰我的是什么东西,我都不能盲目的用手去碰。
毕竟是在水里,我最先想到的东西是蛇,所以更不敢去碰了。平时我就够怕蛇的了,在水里就更不用説了,可以説是一物降一物,蛇就是我的克星,根本不用过招,我只要见到蛇,基本就腿软了。
心想,这是在水里,我不能腿软,得先远离这个位置,万一后面是个蛇窝,我还在这站着,那就只有等着挨咬的份了。
心里想着要远离这个位置,我就在水中向前迈了一步。谁曾想,我这不动还好,一动更麻烦了。向前迈出一步的时候,就感到后面的脚被什么东西拽了一下,紧接着又有什么东西dǐng了我的腰一下。
这一上一下两次触碰,立刻把我身体弄失衡了,直接栽倒进水里。
就在我栽倒在水里的一瞬间,我感觉到dǐng·我腰部的东西不是蛇,是个硬东西,蛇没有这么硬的,那种感觉像是有人在我身后,拿着一个骨头棒子扎了我一下。
好在我也是会游泳的人,连忙舞动双臂双腿想要游走。可尼玛水下拽着我一只脚的东西,力气特别的大,无论我怎么使力都游不出去。那东西就像是一把钳子一样,牢牢地把我的一只脚控制住了。
我在拼尽全力游动的时候,老嫖和马大哈站在对面还笑了起来,根本没意识到我现在有危险,还以为我在水里没站稳呢。
“帮忙,帮忙。”我拼命地喊,也不管张嘴会喝到臭水了。
老嫖听见我喊帮忙后,立刻冲了过来,一把拉住我的胳膊,用力把我的头抬出水面,问道:“怎么了?”
“水里有东西拽我……”
我话还没説完,老嫖就发力的向前拽了我一下,想要把我拽过去。他使的力气属实够大,但是却没有拽动我,反倒是把我拽得胳膊直疼。
此时马大哈和刀疤也都过来了,老嫖示意他们拽着我,然后他丢掉身上的背包潜入水中。
老嫖刚潜进水里两秒都不到,就立刻浮了上来,一只手捂着眼睛,面部表情极其的痛苦。他在水里打转两圈,才停下来,揉了几下眼睛,看着我还在这边扑腾,连话都没説,就又潜了下去。
老嫖再次下水几十秒后,在我脚的位置动了几下,不知道是不是在和拽我的东西打斗,总之他动了几下后,我就感到脚下松快了,应该是拽着我的东西松开了。
感到脚下的东西松开了,我就立刻借着马大哈和刀疤拽我的力气,顺势向前来个水中俯冲,直接冲到他们两个后面。
等我站稳后,老嫖才从水里出来,他还以为我站在刚才的位置,看了两眼没看到我,便开口问道:“xiǎo七呢?人哪去了?”
“在这呢。”我应了一声后,又反问道:“水下面的是什么?”
老嫖看着我摇了摇头,回答説:“看不清,但肯定不是能动的东西,应该是个什么铁器。”
我一听老嫖説是铁器,心中惊恐之意瞬间退去,质疑了一句,铁器?你没搞错吧?
老嫖听见我的质疑后,示意让我过去,跟着他再摸一下。
别看我有diǎn质疑,但对老嫖的手感还是很信任的,毕竟是干倒斗出身,手指一碰就能摸个八·九不离十,所以当即心里放松下来,走过去跟着老嫖向下摸了一下。
还真是铁器,都是一根根大拇指粗的铁条,好像是个铁笼子,就在我们脚下的位置。不过这个铁笼子似乎坏掉了,不知道是我们掉下来的时候砸坏的,还是原本就坏的。总之是因为它坏了,所以才会支出一根发绣的铁条勾住了我的脚。
我和老嫖潜上来的时候,我就看到他刚才捂着的一只眼睛受伤了,眼球通红,眼皮也破了一个口子,还在往外流血。
“老嫖,你这怎么弄的?”我指着他眼睛问道。
“我日的,还不是因为你。”老嫖説完,示意我把手递给他,然后拿着我的手,在水里摸了几下,摸到了一根铁条。
这根铁条所在的位置,正好是与我腰部持平,我当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原来碰我身后的是这根铁条,并不是什么能动的东西。而老嫖眼睛的受伤,估计是他下潜的太快,没有看到水中有根斜着立上来的铁条,所以直接撞到。
老嫖説,幸亏他反应够快,感觉到有东西后,立刻横向躲了一下,要不就把眼睛扎瞎了。不过也正是躲的那一下,眼皮被铁条刮出了一个口子。
我本想拿出一个防水的创可贴,把老嫖眼皮破的地方贴上,但是在水中不好打开背包,毕竟我们的背包都是防水的,一旦打开势必要灌进去水,所以也只能让他用手先按着止血了。
老嫖一边按着眼皮的伤口,一边自言自语地嘟囔道:“他娘的,水下面怎么会有铁笼子呢?”
我虽然也很疑惑,但心里却很清楚,铁笼子是干什么的?就是装东西的,而且是为了装能动的东西而准备的。
心里一想到能动的东西,我就有diǎn发怵,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感油然而生。毕竟我们是在水里,不是在陆地上,一旦真要有个什么能动的东西,我们想跑都跑不了,更何况这里连个出口都没有。
“老嫖,咱们得快diǎn离开这,我这心里总觉得有diǎn不安。”我説道。
老嫖看了看我没有吭声,不过他脸上的表情也不好看,似乎也已经意识到不好了。
我问老嫖,这里会不会是下面的古城了?
老嫖説,按掉下来的高度来判断,这里应该是下面的古城了,但他在下面的古城里,并没有见过石头垒砌的房屋,所以他现在也不敢肯定这是哪个方位,是不是在古城之中。
我见老嫖也説不准,便让他们拿撬棍试了一下,能不能抠出一块条石,看看外面的情况。这里的条石并不大,长度一米左右,宽度只有25厘米,所以想抠掉一块条石,也不是什么难事。
马大哈和刀疤很快便抠掉了一块,不过条石的外面还有一层条石垒砌的石壁。抠掉两层条石后,才看到外面全是土,并没有看见古城的房屋。
马大哈看完条石外的情况,对我説:“七叔,要不咱们就冒diǎn险,再从掉下来的地方爬上去吧,这里根本就没有出路。”
我抬头看了一眼上面,觉得不到最后时刻,还是不要冒这个险,倘若上面再有一次坍塌,那可就不是地面掉下来那么简单了,搞不好整个上面的古城都得向下塌陷,所以我决定还是在这里想办法,除非实在没择了,不然绝不能冒险爬上去。
我有想过在条石外的土中打条盗洞,但老嫖却判断不出来我们具体的方位,他也不知道下面这层古城在哪个方向。
如果我们找不准方向,盲目的打盗洞,费时间不説,更费体力。况且这里的情况和老嫖那次打盗洞时的情况不同,毕竟老嫖在打盗洞的时候,知道自己是在古城内,不管盗洞打多远,都能保证氧气充足。而我们现在连离这里最近的房屋在哪个方位都不知道,盗洞一旦打长了,氧气就会是个大问题。
我在想怎么判断方位的时候,老嫖一直在抠开的条石那里站着,站了有一会,才説道:“有个办法,咱们可以尝试一下。”
“什么办法?”我问道。
“放水”老嫖抬手一指条石外面的土,接着説道:“这里的土并不牢固,咱们在水里抠几块条石下来,把这里的水放出去,也许能在外面的土里冲出一条通道来。”
我想了想,觉得老嫖説的有diǎn靠谱,可以一试。这样总比我们自己打盗洞强,至少不用耗费太多体力,而且水的冲击力搞不好要比打盗洞快的多。
决定之后,我们四个便轮翻下水,去抠贴近脚下深度的条石。在水里抠条石,可真是费了一股好劲,弄了十几分钟,才抠下来两块条石。
虽説只是两块条石的口子,但足够了,正如老嫖所预料的那样,水流开始朝着外面的土里流淌。
很快这里的水位就开始下降,为了避免被流动的水流吸走,我们四个都远离那个口子,并且始终是手拉着手,以防水流突然加大。
过了一会后,水位下降的速度明显加快了,像是水流已经冲破了障碍一般,排水的口子那里形成了一个漩涡,可以很明显地看到水在快速的流动。
随着水位的快速下降,我们也更加清晰地看清了这里的情况。
除了我们所在的位置,也就是坍塌下来的地方外,其他地方的水面上都露出了一个个的铁笼子。
这些铁笼子,看起来大xiǎo不一,有的两米多宽,有的三米多宽,每个铁笼子上,都有一个类似于鸟笼上的挂钩。
整个长方形的空间里,沉满了这样的铁笼子,黑压压的一片,要不是往外放水,我们根本发现不了。
手电光照过去,就看到有些笼子里似乎还漂浮着几个模糊的影子,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让人背脊直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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