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听组织上的人在说,那边的根据地需要钱购买枪支弹药,还缺少药物和纸张。
这世道就是这三种东西最难搞。
但是说到钱,我嘿嘿笑了。
我对陆老爹说:“看看我能不能弄一点弹药和钱,不过我得需要组织上的人接应。”
毕竟做这偷弹药的事会很大风险,被抓住不仅仅是枪毙,得被送进去军统局折磨得要死。
于是接应的计划和时间都是今天的晚上七点半,也是兵营的人都不注意的最松散时间。
此刻北面的很大一片东三省和北平都在了日军的铁蹄之下。
抗日联军和八路军都需要枪弹。
而**的队伍只有张自忠的打得最顽强。
但是他们毕竟寡不敌众,把自己老底都要给拼光了,那后面的战役如何打?
整个下午我都在烧制那中午给打到的两条狗肉,用了很好的香料和味料在哪里烹煮。
整个兵营都能闻到这种香味。我烧制好了,就收了汁,把一大锅的狗肉藏在我的秘密地窖中。
然后把一口空锅趁着没有人巡逻的中午运到军火库的后面,爬进军火库的围墙,进入里面用配制的赵四团长的钥匙打开里面的军火存放处的门,偷了一箱子弹药,大概300发步枪子弹,用小麻布口袋分别装了,一袋袋的从里面围墙丢出去。
接着撬开武器箱子,找了半天,拿到了三把快慢机——毛瑟C96手枪。和一百多发手枪子弹。
把这些箱子都用草盖好,用钉锤回位。
小心的从里面翻出来。把草里落的子弹包装进饭锅里。
我绕到另一边河里回到伙房。
看起来是去河边刷洗了饭锅。
此刻下午三点多,兵营的人不是睡觉就是在打牌,而且我在厨房把子弹和枪藏好,就得天黑带着收菜的筐子送菜市场去。
果然,晚饭时几个班长连长还有副团长,都在后面伙房的小屋里躲着喝酒吃我烧制的狗肉火锅。
他们还赏了我两个现大洋,这是买调料的钱么?
每个士兵都在碗里,我给拿勺子舀着一块两块狗肉带着汤汁去尝新。
伙头班长是躲在后面屋,和马屁精一起与长官们喝酒去了,这里我就是大厨,我给两百多士兵派菜。
我在大家吃饭时,就遛进火头班长的屋里,用匕首撬开墙壁的木板暗格,在里面掏出几袋现大洋,换了几袋土豆放进去。
这是伙头班长和马屁精私吞伙食费和拿回扣的积蓄,也有赌钱赢来的钱。
我拿一个袋子包了,放在外面一大堆的菜篮子筐子里藏着,外带还有子弹和两把手枪。
我很麻利的把这里收拾干净,把碗和盆子堆在竖井边泡着,看着已经快六点,我顾不得洗碗,把车骑了出了门。
此刻会有人来帮着我洗碗和刷盘子,打井水。
这是组织上的人来配合我的工作的。
我把菜筐送回给了卢老爹,把钱袋和子弹包丢在车里,载着他骑着三轮向外滩码头骑去。
在一处船码头的候船室这里。
我把拿到的子弹和钱给了这个人,帮着装进他带的箱子里,并且把箱子里的衣服给包了,递给陆老头。
这是新四军的衣服,是给我的,不过我只能放在陆老头家里。
来的人是说道:“我代表那边的同志感谢你,后期在打鬼子的正面战场上,我也希望看到你的身影。只是我觉得你很有能力,最好服从组织的安排,像你这样的机灵鬼,留在敌后工作更有效果,把你的机械制造技术用上来,拿上武器,狙击敌人的军事要员,比正面杀敌要有用得多。”
他把一本很破旧的机械书籍递给我,然后说:“后会有期!”
说了半天,就是让我继续想留下来偷军火?
我迟早会被人发现,和被人像老鼠一样的给打死......
想到自己藏起来的盒子枪和20发子弹,我偷偷的笑,大不了我被你们逼急了,我拿着枪,拉一班子人占山落草去。
我回到兵营时,桌子早摆好了,地扫得干干净净,而且一个瘦弱的身影在哪里扣着凳子。
“陆羽?”我上去说道。
回过头,虽然穿着我的伙房换衣服,但是我看到是陆老头的丫头陆羽。
“嘘~!”我也能听到伙房班长,它们还在里面打呼噜,估计酒醒了就麻烦了,绝对闹酒疯。
我的手被陆羽抓着,感觉真不错。
我和陆羽跑去一边的江边之流沙地上坐着。
把给陆羽的面包拿给她去吃,估计从学校出来她就来了,是陆老爹安排她来顶替我做一个小时的杂务。
我用狗肉和加了蒙汗药的烧酒,麻翻了全营区的军官,就是要把子弹和购买药品的钱送出去。
此刻一颗子弹就能消灭一个鬼子,三百多发子弹会是一个强大八路军团,战胜一个鬼子大队的资本。可以使得一名奴隶混到将军。
要知道我们的很多同志,还在用大刀,向可恨的鬼子头上砍去。
有的同志大刀都没有,用红缨枪再掬。能把革命进行得这样悲壮的还真是没谁了......
我的子弹和两把盒子炮这就是一只军队的发家资本。
今天拿长矛去戳死鬼子,明天就拿他们的三八大盖去打他们自己。
这是一个从无到有的过程,总不能让同志们用井冈山的南瓜去砸鬼子是不是?食物在这个战争时期也是很宝贵的资源。
所以陆羽同志,这样单纯的一位少女,听到我的这样一番鸿篇大论,具有这样高深的觉悟,不由得心潮起伏,......接下来江边滩就发生了一点故事,明明白白的一个人就被我这猪,把颗好白菜给拱了......
我脸上挨了陆老爹的一顿大耳刮子。
好在第二天看到我这半边像是有点浮肿的脸,团长还真没有怀疑到哪里去。
毕竟在陆羽心潮起伏之后,我们紧接着.....人也跟着起伏半天,什么坏事我都做了。被打脸也是活该的事实......
所以兵营在到处找内贼时,我是最不受怀疑的一个,毕竟我们躲在江滩在做另一件坏事......
陆羽后来也是羞于见人,极少来找我。我们内部知情的大家都知道这是故意作秀,我其实就连陆羽的那个和那个,还有那个都没有碰,这都是做给人看的情节,仅仅是组织上的一种“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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