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花道:“出了城门往南,河曲离保德一百多里地,他们走了半个时辰,又赶着马车……”
“放心,他们走不远。”陆扬深吸口气,那时候可没有汽车,百十里土路一个多时辰就到,马车走不快,加之路况不好,他估计对方最多走**里地,自己骑着马,不出一刻钟就能追上。
出了城门,辨明方向,陆扬叮嘱身后的李小花道:“千万抱紧了。”
“嗯!”细细的手臂紧紧怀着陆扬的腰,男子宽阔厚实的背,好闻的男性气息,熏的小丫头浑身滚烫,脸蛋潮红,呼吸急促,不由紧紧贴着陆扬的后背。
“驾!”陆扬一夹马腹,马儿稀溜溜一阵长嘶,扬起四蹄,如飞奔驰。
马儿很兴奋,这一段吃的太好,膘肥体壮,似乎感到主人的急迫心态,不用扬鞭自奋蹄,就见马如虹人如龙,身后紧紧贴着小使女,风儿呼呼的耳边掠过吹的陆扬前额黑发竖起。
前方不远处已经有一村庄在望,路上只有一辆马车不疾不徐的颠簸而行,小西双手被捆绑,缩在车厢一角,神色倔强,美眸冷冷的看着常威,俏脸有清晰的巴掌印,已经高高肿起,唇角有血迹。
“贱人,谁给你的胆子,竟敢偷偷跑出常家,去别个人家做丫头,你当常府是什么地方,是你个贱婢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常威脸孔扭曲,一把薅起小西的头发,残忍的狞笑,啪啪的扇着耳光:“我让你跑,我让你跑,想逃出常爷爷的手掌心,简直痴心妄想,这次把你抓回去,先打断你一条腿,看你再跑。”
小西被迫仰着脸孔,嘴角流着殷红的鲜血,愤怒的盯着常威丑恶的脸,轻蔑惨笑:“常威,我为何跑出常府你最清楚,我田小西是使唤丫头不错,但我们也是人,不是你常家的玩物。
你们常家从来没把我们这些下人当人看,动辄打骂鞭挞,几年的工钱拖着不给,碧儿,倩然两个小姐妹无缘无故失踪,别以为我不知道,就是你干的好事。
你这个黑心肠的色胚,和你老子一样,都他妈不是东西,吃人不吐骨头的人渣败类,我若跑的慢些,迟早沦为和她们一样的下场。”
“呵呵呵!””常威从喉咙里发出歇斯底里的狞笑,淫邪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小西鼓囊囊的胸脯,惨白的双手捏住小西,猛的用力,就听嗤啦,衣服被撕开,露出里面红色的肚兜来。
“贱婢,知道的不少嘛,老子就喜欢你不服气的调调,你尽管闹,越闹老子越硬,哈哈哈。”
常威一把握住小西胸前,大手狠命的捏着,淫笑道:“包子不小嘛,碧雪,李倩然那两个贱婢,要不是你鼓动给她们反抗,老子也下会辣手摧花,嘿嘿两个娇滴滴的小娘子就这么没了,你不赔谁赔。”
“滚开,畜生,你全家都是畜生,我杀了你。”小西羞愤欲狂,拼命的扭着身体躲闪。
“够辣,今天爷爷给你开了苞,然后丢到猪圈,给发情的公猪配种,看你还敢不敢自命清高。”常威兽性大发,身体猪一样的往前拱,双手又猛的拉拽撕扯小西的裙裤。
“啊!不要,禽兽,来人啊,救命啊……”小西吓的俏脸苍白,无奈双手被捆在背后,车厢空间又小,只能拼命的躲闪扭曲着身体,双腿不住的踹着常威,千钧一发之际,爆发出巨大的能量,身子一用力拱开常威,就要跳车。
此时,骑马的陆扬已经发现前面有一辆马车,车厢晃动的厉害,他剑眉紧锁。
“主人,就是前面那辆车,快,快!”隐隐的听到有人喊救命,李小花伸颈发现前面的马车,恰好看到衣衫不整的小西从车厢内拱出来,大喊救命,而车厢内似乎有人又一把把小西拽了回去。
稀溜溜,战马一阵长嘶,奋起四蹄,转眼超过了前面的马车,陆扬用力一带缰绳勒马,马儿恢恢嘶鸣,前蹄高高跃起,又重重落下。
赶车的常家家奴来福没曾想后面一匹健马猛的挡住了自家马车,唬得惊声大叫,匆忙勒马。
“我不能被畜生侮辱,就算死也要留着清白的身子。”决绝的小西已放弃了反抗,无声的泪水滑落苍白的娇靥,就要咬舌自尽。
主人,小西再也见不到你了,你为何还不来救小西啊。
千钧一发之际,陆扬救了小西一命,突然截停马车,巨大的惯性使得常威和小西同时身子前冲,咚的撞在车厢顶,滚作一团。
“我草拟奶奶,眼长屁股上了,咋他妈骑马的!”狗奴才来福瞪着眼,看也不看来人,一鞭子挥了过去。
陆扬手一抖,利索的抓住鞭捎,往怀中用力一带,来福猝不及防,嗷的怪叫一声,从车上滚下,摔的七荤八素。
本来就要得逞的常威,突然遇到变故,那玩意顶在车厢板子上,差点折断,痛的淫邪的脸孔扭曲成一团。
“娘逼个来福,你特么怎么赶车的!”气冲冲的常威一手捂着撞的生疼的脑袋,一手捂着已经萎缩的下面,气的脸色铁青,钻出车厢要教训来福。
陆扬顾不得李小花,猛的翻身下马,一脚踢飞骂骂咧咧想爬起来的来福,然后胳膊猛然探出,已经牢牢抓住了常威的脖领子,剑眉飞扬,眼眸凌厉,口中嗨然发声,就见常威巨大的身躯竟然被陆扬单臂用力直接甩出,嗖的越过陆扬的头顶,摔落在路中央。
“嗷!”常威发出惨绝人寰的喊叫,震的五脏六腑移位,直接摔晕了过去。
陆扬看也不看,直接撩开门帘,就看到了捆绑着的小西,小西愣愣的缩在车厢,努力的蜷缩着失去了外裤的下身,肌肤白皙细腻,两腮红肿,唇边血泪,显然突如其来的一幕她还没反应过来。
看到陆扬的一刹那,小西惊喜交加,早忘记了自己下身只剩下了兜裆布。
“主人!”万般情绪涌上心头,小西嚎啕大哭。
陆扬深邃明澈的眼眸凝视着小西的俏脸,忍住心痛,努力的安慰一笑:“不要怕,一切有我。”
随即放下车帘。
“小西姐姐。”李小花爬上车辕,钻进车厢,抱着小西大哭。
“小花。”两妮子哭的泣不成声。
陆扬眼中凶光流转,胸中怒火狂燃,暴戾的情绪充血脑海,这些如花年纪,出身穷苦人家的女孩子,能在这个战乱频仍的世界完整的活下去或者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本来已经非常艰难。
大部分人能活到三十岁,已经是一种奢望。而且,每当战争来临,她们是首当其冲的牺牲品。
她们出身贫苦,没有后台,父母早亡,生活无依无靠,活着不如乞丐。
小小年纪就得出来做大户人家的婢女,地位低下,拖着瘦弱的身躯强颜欢笑,委屈求生,恐怕这辈子最大的希望,就是找个好主家,希望能吃饱饭,不至于饿死,有衣穿,不至于冻死,辛辛苦苦赚几个微薄的工钱。
然,就是有常家这样的主家,仗着家大业大,肆意欺压良善,把下人不当人看,甚至连一条狗都不如,在大户人家做牛马,吃不饱穿不暖,不给工钱倒也罢了,连这点小小的希望也不给,不给她们尊严活路,凭什么?
就凭你朝中有关系,家里有几个臭钱,就可以如此明目张胆,肆无忌惮的践踏大宋律法吗?
公理何在?人心何在?苍天何在?
“相公,相公。你可不能死啊,你死了来福可怎么向老爷交代啊。”来福连滚带爬的摇晃着晕过去的常威,唬得差点尿了裤子。
“我不让他死,他怎么能死呢。”陆扬阴森森的说着,深邃的眸子明灭不定,那是跳动的怒火。
“你,你是谁?你别过来,你好大的狗胆,竟敢打我家相公,你知不知道惹了不该惹的人,我我要报官抓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保德州的柳通判可是我家相公的舅老爷?你死定了。”来福色厉内荏的嚷道。
陆扬眼眸冰冷,走到路旁野地里找到一颗小树,单臂一用力,咔嚓一声折断了一根粗粗的树枝,握在手里,来到躺着的常威面前。
“啊,你干什么,相公相公,快醒醒啊。你,不能动我家主子,小西你也救下了,你就饶了我们吧,要多少钱,我让我家老爷给你。”
来福见吓唬无用,看到陆扬凶神恶煞的模样,显然不饶过他们,拼命的摇晃着常威,希望主子能快快醒来,要么逃命,要么常威发威,吓退陆扬。
来福想的太天真了。
“我是小西的主家,我姓陆,叫陆扬,你个奴才不用告诉我常家有多大的势力,你不过是常家的一条狗,我不为难你。”
此时小西已经穿好了衣服,在小花的搀扶下下了马车,上身的衣服被常威撕扯,用一根带子绑着,勉强不露肤色。
陆扬眼神柔和,面带微笑着把手中的木棍递给小西,说道:“咱们陆府有仇必报,而且绝不隔夜,这人折辱了你,如杀了他,恐有麻烦,折中一下,打断他两条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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