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们,你们太让我惊艳了,怎样,这旗袍大家喜欢吗?”陆扬微笑道。
“喜欢!”众使女娇喊。
陆扬点点头,道:“在我朝,无论男女都是长衫宽袍,做起来事很不方便,尤其是女孩子,不能展示自己美妙的身段,实为可惜,旗袍简单大方,典雅华贵,夏季穿来极为方便凉爽,这身衣服就送给你们了,今后在咱们府内,就穿旗袍,出去可以换上以前的衣服,以免引来非议。”
“谢主人!”众使女欢呼雀跃。
陆扬笑道:“不必谢我,让你们穿旗袍,我是有深意的,因为端午节就要到了,咱们工厂生产的香皂肥皂要在节假日做一次促销活动,而你们三十人,就是负责本活动的礼仪和接待嘉宾,同时负责一场歌舞表演。”
春妮小脸惶急的道:“啊,主人,还要表演唱歌跳舞?我们不会啊。”
陆扬指着自己的鼻子,一本正经道:“你们不会,我会呀,”
……
离端午节仅有三天时间,陆扬要重点训练三十名使女待人接物,为促销一炮而红做准备。
陆扬绝不是万能,然做为穿越人士,他所懂得绝不止抄古人诗词那点事,在他看来,不到万不得已,他绝不做那样的傻事,自己掌握的古诗词毕竟有限,倘若因为抄袭古人的诗词之作,恐怕会给他带来无穷的烦恼。
一切都在紧锣密鼓的进行中。
同一时间,知州宁大人和柳通判同时接到了陆家的请帖。
“梦入江南烟水路,行尽江南,不与离人遇。睡里消魂无说处,觉来惆怅**误。
欲尽此情书尺素,浮沉雁沉鱼,终了无凭据。却依缓弦歌别绪,断肠移破秦筝柱。”
宁知州满意的放下毛笔,捻着胡须欣赏自己的神来之笔。
门外,程书吏走了进来。
“老爷!”
“哦,是昌远啊,快来看看,本府所作的词如何?”
宁知州洗洗手,接过使女手中的绢巾擦手。
“老爷写的诗词自是不差的。”
程书吏先拍一记马屁,随后道:“老爷,西子花园的高管事送来请柬礼物,在门外候着呢。”
“西子花园高管事?是陆扬那小子派来的?”宁知州扬眉道。
“正是!”
“这小子又搞什么鬼,宣姓高的进来吧。”宁知州慢悠悠道。
高德旺诚惶诚恐的进来,纳头便拜:“草民高德旺叩见知州大人,知州大人万安!”
宁知州抬眼看看下跪的高德旺,手里捧着茶杯,轻轻抿口茶,官威十足道:“起来说话!”
“谢知州大人。”高德旺诚惶诚恐,垂首忙把请柬递给程书吏。
程书吏承与宁知州。
宁知州打开请柬观看,合上后,眼神审视高德旺,见他头戴书生头巾,不由问道:“高管事,读书人?”
“小的惭愧,读过几年私塾。”
“可曾考取功名?”
“小的愚钝,考了十年,均不得过,其后帮人抄写度日,后得陆官人赏识,忝为陆家外事主事。”
“可惜了,你那主子亦是个聪明人,小小年纪,就置办下偌大家业,倒是个人物,老夫观这请柬写的一手好字,是何人所写?”
“多谢大人夸奖,是小的所写。”高德旺激动道。
宁知州沉吟捻须:“本府一向欣赏有才学之人,更有替官家推荐人才之责任,高主事,你既然跟在陆扬身边,可否知晓你家主人才学几何?”
高德旺道:“不瞒老大人,在小的看来,我家主人虽青春年少,多有惊人之举,然对诗词,涉猎甚少,我家主人喜好甚广,对于经商一道颇多建树,更身兼武技,是难得的俊才,至于才学如何,小的不敢妄加猜测。”
“可惜,可惜!高主事,你回去告诉你家主人,经商一途毕竟属于贱业,他年纪尚轻,倘若攻读诗书,以他的聪明才智,毕竟有所成就,你身为他信赖之人,少不得多劝劝他改弦易辙。”
高德旺拱手恭敬道:“小的自当遵命。”
宁知州点点头:“你家主人诸多善举,本府略有耳闻,这请柬上言要老夫前去剪彩,不知这剪彩是何意思?”
“回大人的话,小的也不知什么是剪彩,只是主家吩咐,不敢不从,我家主只说,要成立陆氏商业集团,经营范围甚广,今后要在当地大发展,少不得与官府打交道,所以斗胆派小的前来送些礼物,聊表寸心。至于剪彩之事,我家主人会亲自和宁大人说分晓。”
高德旺命外面的仆从抬进来礼物,居然只是各式菜蔬,肉食和十个精致小木盒,并无金银俗物。
仆从退下,高德旺作揖道:“我家主人说,宁大人清正廉明,金银等俗物是决计不收的,所以送些时令蔬菜和我家工厂生产的全新产品肥皂和香皂。”
“哦?”宁知州眉峰耸动,大为好奇:“肥皂香皂是何好物件?”
“大人请看。”高德旺分别拿起一小小木盒,里面放着一块晶莹剔透,清香扑鼻的香皂。
高德旺不免骄傲的道:“此物名曰香皂,这是肥皂,全部是我家主人研制,自家工厂生产,香皂的功用,平日洗手头脸沐浴时所用,用后肌肤清爽细腻,清香扑鼻,极为神妙,肥皂平时洗涤衣物所用,去污力强,比那皂角好用百倍。”
宁知州身为朝廷正三品大员,什么贵重的好物件没见过,偏偏第一次听说香皂和肥皂,更从未见过,听高德旺说的神奇,不由大为心动,此物拿在手里,滑腻但不溜手,制作精美,形状小巧,上面刻有花仙子三字,鼻端更是闻到一股植物花卉的清香。
“果然皂香扑鼻。”宁知州心痒痒,很想当场试试,但鉴于身份矜持,只得端着架子对程书吏道:“昌远,送于后花园让完我和夫人先试试吧。”
“诺!”程昌远拱手,分别拿了一块香皂,一块肥皂,急匆匆去了。
……
宁府后花园,宁完我的闺房。
宁完我身着襦裙,静静的坐在窗前,托着下巴望着窗外发呆。
她回娘家已住了些时日了,郎君西门令对她彬彬有礼,貌似恩爱,从洞房那晚起,西门令从未沾过她身,宁完我郁闷忧伤,暗自垂泪。
西门令的病体超乎她的想象,说不定哪天就嗝屁着凉,如此这般下去,该如何是好,难道自己就注定守活寡吗?
“小娘子,夫人来了。”随伺的丫鬟小梅上的绣楼,手里拿着两个精致的小木盒子。
“娘亲。”宁完我像个木头似的转过头来。
“完儿,在想什么呢?”
雍容华贵的宁夫人心底暗叹,看着女儿日渐消瘦的脸蛋,慈爱的拉住女儿的手,对小梅道:“还不快点把那两样物件呈上来。”
“诺!”
“娘,这是什么物件?”
宁完我拿在手里,一下子就被盒子的精致给吸引住了,木盒是用上好金丝楠木所制作,巴掌大小,长方形,制作精巧,其上刻着一飞天仕女图,仕女图左下方小楷字体花仙子三字,并雕刻有梅花的标志。
“好精巧的盒子,娘,这盒子是金丝楠木做的,不知里面是什么好物件?”
宁完我美眸明亮,拿在手里,似乎闻到一股淡淡的花香。
宁夫人微笑道:“我儿打开来看看,为娘也好奇的很呢,是你爹爹特意叫程书吏送来的,名字好像叫什么香皂的,专为沐浴所用。”
“香皂?”宁完我眼眸一亮,打开盒子,果然里面躺着一块色泽微白,滑腻圆润的膏体,之前的那股淡雅香气,正是此物散发而出。
小梅取来清水,娇声道:“夫人,小娘子,程书吏说老爷特意嘱夫人和小娘子试用一下这香皂的功效。”
“如何用?”宁完我美目盈盈,手握香皂,放在鼻端嗅闻,顿觉精神一振。
“先浸湿双手,再用此膏体涂抹在双上洗去即可。”
小梅显然是得到程书吏叮嘱的。
母女二人很是好奇,纷纷试用。
“娘亲,这香皂真真是个好物件,入手滑腻,去污力强,用后留香,也不知是谁家做的,是官家赏赐爹爹的吗?”
宁完我一下子就喜欢上了香皂,看着自己擦拭干净的双手,激动的把手放在鼻端嗅闻。
“香皂端的是好用。”宁夫人也非常的满意。
“这一盒也是香皂吗?”宁完我迫不及待的打开另一个木盒。
“程书吏说这个是肥皂,是专门洗衣物的。”
“快去取一块脏手帕来。”宁夫人催促道。
等到试用完肥皂,宁夫人和女儿宁完我都觉惊奇不已。
“真真是好东西,制作此物的人定是个了不得的,小桃,你速去唤程书吏前来问话。”
“婢子马上去。”
花园门外,程书吏垂首答道:“此两件稀罕物是别人送来的,听说发明它的主人名叫陆扬,住在保德州西子花园。”
宁夫人奇怪道:“哦?西子花园可是刑老员外的家宅,那陆扬什么来头,老员外的家人吗?老员外还有家人?”
程书吏道:“夫人有所不知,陆扬并不是邢员外的家人,他也不是保德人,而是从外地来的,他本孤儿,至小从师问道,后遵师命下山历练,如今在咱保德住下,买下了西子花园。”
“陆扬,陆扬?”宁完我蛾眉轻蹙,喃喃的念着这个名字,记忆中好像有人提起过这个名字,就是一时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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