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奇有趣的上朝面圣结束,陆扬回转王家府邸。
玉若嫣,琦鸳等极为好奇,陆扬第一次面圣是啥场面,官家是怎样的人。
陆扬道:“这些事最好不要打听,免得隔墙有耳。总之,上了朝见到了官家,问了一些事情,当场解决了一些国家大事。”
“那主人紧张吗?”春妮眨着眼问道。
“当然紧张,满朝都是高官大员,岂能不紧张。”
陆扬笑道:“中午吃过饭,咱下午继续去相国寺购买年货。”
引得四女一阵欢呼。
女孩儿们就愿意逛街,虽寒冷也挡不住,此时正是最热闹的时候,购置年货的络绎不绝,可以想象那种摩肩接踵的场面。
现在过年是看不到了,一点年味也无,看到最多的不过是车站的人流罢了。
大相国寺,本是皇家寺庙,和尚庙卖货,稀奇不,一点也不稀奇,彼时的大相国寺是东京城最著名的建筑之一,同时也是东京城最大的商品集散地,
不用骑马,不用坐车,陆扬和几女以及护卫们步行逛街,看到好吃的,陆扬就买下来,送给一行人吃,真是大买主。
路上不时碰到摇扇的王孙公子,陆扬淡笑。
尼玛大冬天,狗日的摇扇子,也不怕冻死。
这就是古文化。
过了熙熙攘攘的虹桥,转过数道街,方来到大相国寺。
相国寺占地五百亩,建筑群着实庞大。
好家伙,大相国寺庙门前,人挤人人挨人,热闹的一逼,大姑娘小丫鬟,无知儿童,闲汉糙汉,王孙公子,秀才军汉,僧侣尼姑,官家女眷,各色人等。
卖香烛的,杂耍的,卖各色糕点小吃的,卖绫罗绸缎布匹的,卖爆竹的……林林总总,蔚蔚大观,呈现独特的宋代古文化。
陆扬兴奋不已,和女孩们挤着看杂耍喷火表演,看到精彩处,围观者喝彩不断,大小铜钱纷纷扔过去。
“哎呀,是谁打我!”
果菜突然回头,羞怒。
“怎了?”
“有人打我……屁股!”果菜恼的满脸通红道。
“是谁?妈的找死。”
陆扬双目扫视身旁人群,就在此时,呼延丕已经拎着一猥琐闲汉直接扔在了陆扬脚边。
“主上,就是这厮,一个不注意,竟然对果菜小娘子动手脚。”呼延丕道。
那猥琐闲汉唬的面色苍白,连连告饶,狡辩。
陆扬一脚踹倒那闲汉,嘴里骂道:“妈的逼得,敢动老子女人,你不想活了。”
果菜好不羞喜,春妮吃醋,琦鸳芳心亦不是滋味。
玉若嫣不动声色。
“俺冤枉啊,俺好好的看杂耍,就被这黑大汉拎了出来,你们荏得欺负人个。”
那闲汉显然没少干这事,并不怎么害怕,反而一味狡辩。
“把他拎一边,打一顿!坏了老子兴致。”
陆扬挥挥手。
“俺来!”
李霸蛮大手一抓那厮,像抓小鸡仔似的,拎起那厮到一边教训去了。
古时闲汉无赖,专门找人多的地方挤,第一偷银子,第二就是用那部位顶女孩儿家的屁股,磨磨蹭蹭,得了便宜便飞快闪人。
这家伙忒也大胆,陆扬身边的护卫个个威猛,一看就不是善茬,他竟色胆包天,不得不说这闲汉胆子够大。
不理会那厮的惨叫,一行人继续游逛。
姑娘们大买特买,陆扬负责花银子,护卫们负责拿东西。
“小娘子,你看那人是不是那个陆官人?”
此时,一辆马车缓缓行来,马车厢里,一名小丫鬟掀开厚厚的车帘子,一眼就看到了陆扬一行人。
坐在车里的是绛珠,她今日来大相国寺上香,随便买些年货,恰巧碰上了陆扬一行人。
绛珠露头瞄了一眼,喜道:“就是陆官人。”
陆扬一行人极为惹眼,护卫们身上穿的已经够引人关注了,更兼之四位女孩儿,身上穿的全是现代版的长款戴帽羽绒服,内里不过是恽裤,陆扬更是一身现代装束。
这惹得周围人等远远的围观指点议论,倒成了风景。
“小娘子,要不要去见陆官人?”
绛珠眼珠转转,道:“走,去见!”
下了马车,遮着面的绛珠和丫鬟疾步撵上去。
陆扬正站在一摊位前,看一破落书生,帮人写对联。
春联起源周代,那时候春联叫桃符,是写在桃木板上,桃符长六寸,宽三寸,上书荼毒,郁垒,视为门神,正月一日,造桃符着户,名仙木,百鬼所畏。
新年纳余庆,嘉节号长春!
“好字!”陆扬赞道。
那书生抬头见陆扬和他身边的女子,无不惊异,然后抱拳道:“请了,这位兄台是要写对联,两文钱一副。”
陆扬眼珠一转,道:“兄台写的一手好字,再下看的技痒,不如我来帮你写,你收钱如何?”
“这?”那书生没想到这陌生男子提出如此怪的要求,他皱眉道:“这合适吗?”
“有甚不合适的,我家主上可是县男大人,兴致来了,帮你一把,还不快谢过。”护卫老皮道。
“小生见过县男大人。”那书生忙作揖道。
陆扬摆摆手笑道:“不必,某就不客气了。”
说着,站在桌后,笑对李霸蛮道:“你嗓门大,帮我吆喝吆喝,就说研制香皂的县男大人要帮写春联,一副五文钱。”
那书生更是惊异,如今这东京城,哪个不知道香皂和肥皂神物,只是香皂太贵,一般人家用不起,倒是肥皂用得起。
原来研制神物的正主在此,不但年轻,而且是堂堂县男,县男可是五品官啊。
“原来正主在这儿,小生惭愧!”那书生又是恭敬作揖。
他家里不富裕,无甚手艺,靠帮人抄写赚钱,恰逢春节临近,就在这大相国寺外摆摊写春联,他可是向相国寺交了五十文占地费呢。
开张没多久,也赚到十文铜钱,想必摆几天,能赚几两银子用。
几女皆兴致勃勃的站在陆杨身边,凭他胡闹,果菜帮忙磨墨。
大相国寺人来人往,热闹非凡,李霸蛮大嗓门一喊,顿时引来不少民众。
男男女女挤作一团,看西洋景。
就听李霸蛮直着嗓子喊道:“诸位路过的大哥大姐,大爷大娘,带小孩的,不带小孩的,有媳妇的,没媳妇的,有钱的,没钱的,快来看啦,俺家主人在此摆摊写对联,写一副五文钱。”
“嘿,黑大个,你家主人是谁?怎写一副对联要五文钱,刚才还两文钱呢。”有人大胆起哄。
“要问俺家主人是谁?嘿嘿,说出来吓死你,俺家主人乃官家亲封的县男,香皂和肥皂诸位用过吧。”
“用过肥皂,那香皂着实太贵了点,俺们用不起啊!”
“这就是了,香皂和肥皂就是俺家主人研制的,如今正主就在这里,诸位请看,当当当当……”李霸蛮还真有表演天才。
轰,人群一下子又闻了上来,均看猴一样的看陆扬,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哇,好俊俏的小郎君!”
“原来他是研制香皂和肥皂的正主,这下可见到本人了,果然不俗。”
“而且是五品县男呢,小小年纪,就做了五品官,端的厉害。”
“你看他身上穿的好奇怪,看他身边的几位貌美女子,也奇怪的紧,穿着完全不是咱大宋模样。”
“还有那些个黑大汉,也是一样,这县男到底是哪里来的,真真怪了。”
“县男帮写对子,五文钱,那倒是不贵。”
“何止不贵,简直是太便宜了,堂堂官员,竟出来写对子赚钱,说出去谁信。”
“人家只是觉得好玩,你看像缺银子的主儿吗。”
“你就会出馊主意!”琦鸳站在陆杨身后,被人指指点点,直眉瞪眼的品头论足,羞的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怕什么,看就让他们看,又少不了一块肉。”玉若嫣倒是淡定。
“都别叽叽歪歪的瞎议论,京城的老少爷们,有兴趣就上去花钱写一副,俺家主上可不是天天有兴趣帮人写对子,机不可失啊。”老皮也直着嗓子吼道。
此时,人群越聚越多,就是没一个敢上前的。
看来,缺少带动啊,咱们汉人就是如此,没有第一个吃螃蟹的,往往第二个不出现。
“闪开了,闪开了!”
就见一明艳的小丫鬟硬是推搡着人群,挤了进来,身后是裘皮大氅,薄纱遮面的绛珠。
“奴出一两银子,求陆县男帮写一副。”
在众人的注目下,绛珠袅袅婷婷走到摊位前,薄纱里,俏脸嫣然,美眸盈盈。
因为黑纱遮面,陆扬倒是没看清楚这位美女是谁,不过她身后的小丫头倒是有些印象。
陆扬身后几女互相看看,均微笑,她们已隐约猜到是谁,没想到在此地碰到了。
陆扬目不转睛看了几眼,也不说破,笑道:“好!”
提起笔来,想了想,落笔写道:“娴静时如娇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
不是陆扬自夸,他的毛笔字是跟着父亲练就的,也算说得过去。
“好对子!”那书生摇头晃脑:“非常贴合这位小娘子的意境。”
绛珠万福道:“多谢县男大人赐联!”
说着,纤纤玉手掀起遮面黑纱,美眸含笑,妩媚的凝视陆扬。
声若黄鹂道:“县男大人,咱们又见面了。”
陆扬早有心理准备,沉静点头:“小娘子先占一旁等候。”
绛珠听闻,心下甚喜,忙闪至一旁,怯生生看着。
“俺也要县男大人给写一副,不过五千银子罢了,说出去多有面子。”
就见一满身油污,粗壮大汉挤进来。
“你做哪一行的?”陆扬问道。
“俺,走街串巷,专门帮人煽猪。”
陆扬又沉吟,提笔道:“双手劈开生死路,一刀斩断是非根!”
“妙哉!”那书生忍不住拍手大赞:“县男大人果然不同凡响,才学过人。”
“俺也写,俺是……”
不一会儿,摊子前就挤满了人,护卫们大声维持着秩序,陆扬从容不迫,下笔如飞。
写了足足有百二十副,眼看着罐子里的铜板已经盛满,那书生狂吞唾沫。
东京百姓有余钱的多,花五钱银子,能让五品县男写一副对子,而且这人还是香皂的研制者,说出去不单单的倍有面子的事,而是这幅对子应该成为传家宝才是。
管它写的什么意境,字好不好看,光凭人家的身份,就足够左邻右舍羡慕的一塌糊涂了。
要两幅?
行,给银子就写。
要五福?
你也太贪心了,加钱,十两银子。
哇,你够狠,竟要一百副?你这是要累死我家主上。
可俺给钱啊。
给钱也不行,你要的太多了。
整个大相国寺摆摊的,行人全震惊了,震惊的还有大相国寺的主持。
他匆匆出寺,驻足观看。
“主持,那位年轻人就是研制香皂神物的,五品县男!”小沙弥道。
主持颔首道:“先不要打扰人家的兴致,你去求一联来。”
围观者,得了对联,均欢天喜地而去,此时,那小沙弥走上前去。
“阿弥陀佛!陆施主请了,本寺也想求一联!请施主赐教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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