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扬有些讶然,他似乎不记得认得此女子,但那女子为何看他的时候,目光不仅带着些许幽怨,甚至挑衅和示威呢?
哇,原来是梁家酒庄家的小娘子,早闻梁老爷家女儿出类拔萃,长相可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梁家酒庄的酒水也非常出名,酒水质量一点也不比樊楼的差,梁家酿酒历史悠久,又是东京城有合规经营权的七十二家酿酒作坊之一。
可是,梁家小娘子这是要干什么?她什么时候认识陆县男的?
咦,不对,梁家老爷不是昨儿个大街上还在灯谜招婿吗?没听说招到啊。
那副灯谜对子据说已经有人对上了,好像是个女子对上的。
陆扬不明所以,对于此女的行为,他觉得没什么问题,他能借东风赞助,继续扩大香皂肥皂的知名度,人家梁家酒庄亦同样可以嘛。
对举办者和相扑手们来说,有人肯出钱出物,那是再好不过的事了。
至于有人要挑战,他们更不在意,毕竟平日里相扑表演的时候,挑战者海了去了,他们可都是从无数挑战者中脱颖而出,且长期保持高胜率的相扑强者。
“那小娘子,她想干什么?”玉若嫣蹙眉道。
陆扬摇头:“谁知道,大概想借东风,宣传自家酒水吧。”
“不对,那女子看你的眼神很怪。”琦鸳的直觉很灵。
在于她一直把心思放在陆扬身上,凡有陌生女子看陆扬一眼,她就敏感的感到有异。
“主上,舍人想起来了,昨儿个上元节猜灯谜,不是有一家姓梁的卖酒的,要灯谜招婿吗?”
陆扬突然恍然大悟,坏了,要真是如此,是不是那梁家小娘子要来找自己后账,可灯谜对子又不是他亲自对的,梁家小娘子也不应该找到他头上。
琦鸳惊道:“赵先生这么一说,还真是如此,完蛋,她不会是来找陆官人后账的吧。”
玉若嫣道:“很有可能!那灯谜对子虽然是琦鸳去对的,可傻子都知道是官人对上的,结果人家灯谜招婿,没捞到人,哪里会心甘。”
琦鸳狠狠的剜了陆扬一眼,嗔道:“你看你,惯会招蜂引蝶,走哪里都有女孩子抢着。”
陆扬挑眉道:“那说明我优秀啊。”
“臭美!”
琦鸳白他一眼,说道:“没关系,那小娘子俄来对付,对子是俄对的,她总不能娶俄一女子回去。”
玉若嫣美眸轻瞟陆扬,笑道:“人家怎会朝你说话,人家是冲着咱家陆官人来的。”
陆扬摆手:“大家都别乱猜了,免得被人笑话,安心看比赛。”
那梁家小娘子找个地方就坐,眼睛却不看台上,目光一直往陆扬这边打转。
陆扬就当没看见,他目光聚焦在相扑台上。
这会儿,第一场比试已经开始。
韩青青膀大腰圆,胸围甚伟岸,两腿粗壮,宽宽的兜裆布。
赛关索同样不遑多让,两人算是同一级别的相扑手。
一上来,两女飚就轰然对撞一起,台下轰然叫好不绝。
第一场比赛,韩青青最终没敌过赛关索,被推出圈外。
因两人长相不佳,所以台下的色男们兴趣不大。
两人得到的绢花虽不算少,但相较于后面的比赛,就差了些。
第二场比赛是粉六娘对阵后辈侥。
说起活色生香和秀色可餐,这两位就漂亮多了。
刚才六位女飚披着斗篷,看不见内里真容,这下可真真看到了。
粉六娘年逾二十六七,柳眉杏眼,身段成熟,个子不高,但两条雪白双腿匀称笔直,黑色的兜裆布,和雪白的肌肤形成强烈的视觉反差,暴露在外的半圆形臀瓣浑圆挺翘。
上围也很是伟岸,翠色抹胸紧紧勒着两座高山。
后背侥年纪约有十九二十岁,一张娃娃脸,两个小酒窝,显得极为可爱。
她体格健美,比之粉六娘要高半头,双腿并不粗壮,臀瓣滚圆,一身肌肤雪白的耀眼。
兜裆布,和抹胸均是红色的。
随着比赛开始,两女发一声娇喊,就开始出手抵角。
粉六娘经验老到,后背侥也不差分毫,两人各显其能,你来我往,缠斗在一起。
台下始终叫好声不绝,粉六娘扯住后背侥的红色兜裆布,后背侥也同样扯住粉六娘的兜裆布。
双方互不相让,咬牙抵角,她们很懂得看客们喜欢看什么,看客们越喊,她们就拉扯的越卖力。
到最后,累的娇喘吁吁,头髻歪了,兜裆部被拉扯半边,露出雪白的腹股沟,上围的胸围更是如此。
粉六娘和后背侥的抹胸全部拉下半边,分别露出半边乳儿来,看的着实香艳无比。
那后背侥年轻灵活,突然趁粉六娘不注意,居然把粉六娘的抹胸整个拉扯到了乳下。
台下看客顿时疯狂了,你拥我挤,说不出的兴奋难耐。
粉六娘啊的一声娇呼,脸红如血,忙用胳膊挡住春光,一直胳膊还得防备后背侥的偷袭。
后背侥逮住机会,双臂用力,想要把粉六娘推出圈外。
粉六娘灵活躲闪几次就怒了,她几乎腾不出手来把抹胸拽上来,挡住春光。
最后,两位女飚都光着,滚作一团。
活脱脱的光屁股打架!
台上香艳无比,台下看的个个如狼嚎,有年轻的,鼻血都躺了一地。
春妮和果菜照样捂着发烫的脸蛋不好意思看,嘴里不停的骂着好不知廉耻这类废话。
玉若嫣和琦鸳垂着眼睑,娇靥舵红,尽量不往台上看。
玉若嫣忽然很好奇,她偷偷的观察陆扬,见他面带微笑,神情淡定,似乎见怪不怪。
和其他一众人群猪哥相比起来,陆扬的表现着实令玉若嫣困惑。
他为何如此淡定,看到女子的玉体,好似无动于衷。
实际上玉若嫣把陆扬想的太好了,他在众女面前,当然不能表现出猪哥相。
那样,会被她们鄙视的,自己主人的形象就全毁了。
玉若嫣和琦鸳站在他左右,春妮和果菜站在他身后,他要是太放肆,琦鸳伸手就要拧他腰肉。
精彩的第二场比赛后背侥取胜。
第三场比赛,是赛貌多和嚣三娘。
赛貌多,人如其名,怕是这六位女飚里最漂亮的,她的拥趸也最多。
嚣三娘长相也不差,但骨节看起来很大,一双长腿,透着力与美。
赛貌多和嚣三娘胆子大,她们的装扮更是暴露,古代***,小胸围,只是遮住重要两点。
臀圆,胸挺,总之,就如古代模特。
两人甫一交手,就战的难分难解,显然嚣三娘占上风,她迅疾如风,出手又快又狠,力气奇大。
虽则赛貌多激烈抵抗,终究节节败退,在惊呼声中,被小三娘给剥个精光,第三场战斗来的快,去的也快,赛貌多好笑的又是捂下又是捂上的,有点顾头不顾腚,狼狈逃进后台。
众人饱了眼福,感叹真是不虚此行。
“我观这六位女飚,嚣三娘和赛关索实力最强。”陆扬点评道。
赵舍人道:“舍人也是这么认为的。”
等男相扑手表演完毕,还有一项任务,就是接受台下勇者的挑战。
女飚表演是最受欢迎的,一般安排在最前面。
六位女飚均站在台上。
有勇者上来挑战者,六个随便挑。
台下数万人中,毕竟有勇者,东京城,可不单单是男子喜好相扑,很多女子也有此爱好,甚至专门训练,希望有一天成为女飚的。
因为女飚收入可观,就算在台上赤身**,亦不会有人看不起,毕竟这是一份正经职业。
女人打架,少了香艳场景,谁看。
“俺来!”
第一个吃螃蟹的是一名壮实村妇,她捡软柿子捏,指明要挑战后背侥。
结果被后背侥轻松战败!
有第一个,就有第二个,第三个。
随着挑战者一多,六人体力就有些吃不消了。
主办者忙暂叫停,然后让男相扑手接受挑战。
比起女子的香艳,男子的比赛其实更多的看的是力量和技巧。
“你们要不要上去试试?”
陆扬鼓励身后的护卫们。
其实,陆扬的护卫中,几乎一大半都是抵角高手。
“我去!”
张贵虎背熊腰,上台挑战董铁柱。
那董铁柱力大无穷,张贵力气稍弱于他,但张贵是武技高手,凭借灵活的身法和缠斗的技巧,很快打败了董铁柱。
张贵笑着从台上跳下。
陆扬竖起大拇指称赞:“回去有赏。”
“谢主上!”张贵喜道。
有张贵带头,陆扬的护卫们踊跃参与,结果完胜东京城的男相扑手。
看客们不由大惊,陆县男的护卫果然不同凡响。
“若嫣,琦鸳,你们两个呢?要不要挑战一下女飚们。”
琦鸳摇头嗔道:“不要,俄才不要被那些臭男人看呢。”
玉若嫣蹙眉沉吟,其实她一时技痒,还真的想上去比试一阵,重要的是陆扬想看。
当然,她们决不能穿着暴露,就眼下这一身即可。
就在这时,忽然人群骚动,有人指着台上竖起的一高约五米的大旗杆道。
‘“哇,上面居然有人!”
“哪里?哪里?”
众看客均抬头去寻,然后惊叹道:“真的有人,啊,好像是位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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