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少阳在心思杂乱之间,却迟疑片刻。看到眼前的女子,似目光在期待着他,而且那句小女子冯丝竹见过哥哥犹在耳边回响。
此刻的他即便背着手,也不淡定了,毕竟那目光太近了,这女子的气息也让她有些慌乱。反而后退一步忙道:“姑娘一定是认错了,我乃路人!”
从这三为女子的小声说话中,古少阳能知道这三位在等待一个人。这人是谁他并不知道,但万万想不到,似乎这三位等待的人竟然是他。
“你乃路人,你看此物。”那老翁忽然拿出一个竹板,竖立在古少阳面前。
古少阳将背后的右手伸了出来,将这竹板拿到手里,仔细端详。
竹板上有一个人头像,这人头像画的惟妙惟肖,不是自己还是谁。自己从未见过这三位,也从未来过这里。而这三位女子,严格的说是两位女子还有一位老翁再等自己,打死自己都不信。
“等等,你们一定搞错了。我真的不是你们要等的人!”
那老翁似乎习惯性的用手指拨了一下耳边又道:“你可否叫古少阳?”
古少阳点了点头,“没错!”
“那就对了,我们要等的人就叫古少阳!”
古少阳此时可真是百口莫辩,这是陷阱?可自己来此地却没有任何人知道呀!甚至自己都不知道,她们怎会在此地等自己。
“好,既然你们找我,找我什么事?”
既然怎么说都和自己没关系,可偏偏和自己有关系,搞清楚又何妨!
这老翁眼睛一笑,那面部没有任何表情。沙哑着声音不紧不慢的说道:“我们接到这竹板,让我们在此地好好招待你。”
定然是没错,一定是那荒淫道。找自己一定是想让自己带他女儿出去,可他又怎会知道自己会来到这里!但这荒淫道人品极差,这极乐山庄的驱动女子来做事,视命如草荐实在让人反感,而且还是幽凤的人。古少阳实在提不起兴趣,他知道,眼前越有诱惑力,这陷阱的可能性越大。
而且这里的还是三位女子,这要让霜儿、宝丫头她们一干人知道,因为美女落入陷阱,那可就说不清了。
“你们既然说不出找我有什么事请,那我先告辞了!况且我这路人实在不适合在你们这里久待。”古少阳转身就要走。
那红衣少女却一把抢过古少阳背后手中的玄木令:“认错了,路人。亏你说的出口!你这小贼为非做歹,我就知道你不是他。你不但盗走了玄木令,还将我的几位姐妹弄到哪里去了?”
此话一出古少阳却是大惊,忙辩解道:“玄木令乃是我从姞姓人手里拿来的,并非我所盗!”
魂魄守护者曾提到自己姓姞,可他也忒能偷了吧,偷走了人家的女子不算,还偷了人家的玄木令,这下怕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红衣女子围着古少阳转了半圈,走到他和冯丝竹侧面,双手一伸,将他们两个分开。“老大,离这小贼远点。听姐妹们说,这小贼会隐身,他能让他附近的女子同他一同消失!而且那人也是色迷迷的样子。”
我的天,这魂魄守护这干的什么事呀,古少阳心中大叫冤枉!
红衣少女却是一笑:“小贼,既然你落到我的手里,就不怕你不将我的姐妹交出来!”
“你们一定搞错了,真的不是我!”
看着古少阳的表情,眼前的三位却没有反应的激烈。白衣女子只是对红衣少女微微颔首。老翁却搀着少女有后退之意。红衣少女却走到古少阳和她们之间。
“小贼,让你死个明白。这玄木令乃是数千年前水正和木正在一起的信物,你如今盗走这玄木令,一定是挑唆共工氏和夷族的关系。来达到你复仇的目的!”
古少阳忽然哑然失笑,静静的看着这红衣少女。
“你笑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么?”
古少阳也是从重黎两位前辈那里听到点关于五行官职的事情,重黎前辈曾说过,他们之后会有三个职位的变动,这三个职位是水正、木正、火正。而这红衣少女说的似乎有那么点意思,似乎也是发生在重黎两位前辈离开之后的事情。他虽好奇,有些想听,但此刻这红衣少女却对他视若仇敌,如何还能告知!
古少阳却忽然笑道:“你一个小小的女子,怎会知道千年前的事情,而且竟然还说我偷盗此物是位了复仇,告诉你,我不知道我和什么人有仇。你杜撰这些也留不住我!”
红衣少女忽然满脸怒气,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我杜撰?我杜撰?我还用杜撰么?”
“你不是杜撰这些不存在的东西,如何冤枉我,那你这是做什么?”
红衣少女似真的生气了,怒道:
“我堂堂玄木令的守护者一族,会冤枉你?我们就说五正分裂吧”
“千年前,居土正所属之地的黄帝,联合居金正所属之地的神农氏打败了居水正之地的蚩尤,将其斩首,而木正之地的夷族虽然具有强大的武力,却延续数万年前的水正与木正交好时期的种植谷物,两耳不闻天下事,一心种植粮食提供食物而成为黎民。火正之地的祝融氏虽能铸精锐的铠甲,却置身事外,在西部、南部游荡。时至今日,木正之地,夷族一分为九。火正之地,已融合入土正,被土正之地吞并。”
古少阳却惊讶不已,这红衣少女竟然知道如此之多,而这些却是自己闻所未闻之事。原来重黎两位前辈之后,这天下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五正官职已经如重黎两位前辈所言,水正、木正、火正在更替之中发生了如此多的大事。水正之地的后人领袖蚩尤竟被斩首。木正一盘散沙,一分为九。火正不知是否是自保,竟然游荡于西部和南部。
听到这些,以前被红衣女子对待的不公统统抛到脑后,反而对红衣女子的话细细捋了起来。
“小贼,你是否是偷盗玄木令去挑唆是非?”
一声一个小贼,古少阳这耳朵实在是不舒服,却未经考虑,随口愤慨说道:
“你不是小贼?你怎会有这玄木令,必是偷盗而来。这玄木令是水正和木正交好的见证,水正之地的后人被斩,也未见你有何同情之心,木正之地一分为九,也未见你有何援助之意。玄木令本该水正和木正后人所有,而你对这两正之后人的关键之物,却不让其发挥作用,你心何在?还有脸自称是守护者!水正和木正之地的后人都在风雨飘摇之中,所经历的是腥风血雨,你又心在何处?”
红衣女子却一下怔在那里,一指伸出指着古少阳,呆呆地望着他。“你”
古少阳又道:“你不是小贼,又怎会在这流放之地?”
红衣女子只是用手指着古少阳:“你你你”,你了半天,却没说出话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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