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处理？”战默羲看着老夫人，蹙了蹙眉。
“你自己昨晚对她做了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老夫人冷冷一哼。
龙九儿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她皱起月眉，视线从战默羲那边移动到老夫人身。
“梦蝶好好一个女孩，跟在你身旁，不求名利，你这么对她？”
这个时候，龙九儿才认真看了龙梦蝶一眼。
今天的她，特别憔悴，而且她还穿了极少穿的高领衣服。
尽管是这样，龙九儿还是发现了她脖子那些青紫的斑驳。
明明她昨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会变成这样？
龙九儿的第一反应，当然是相信自己的男人。
但凡四少对龙梦蝶有一点想法，他也不会一直对她视而不顾。
“老夫人，这件事情与四少无关，是我心甘情愿的。”
“老夫人，求你别生气了，我没事，真的没事！”
龙梦蝶好不容易忍住了眼泪，说起话来声音沙哑得不能再沙哑。
她的情况，和自己当时的情况那般。
而且，龙九儿自己是学医的，要是龙梦蝶假装虚弱，她一定能看得出。
现在的问题是，龙九儿很肯定，龙梦蝶昨晚是受虐了，那虐待她的人，究竟是谁？
“你的情况，我和舒华都知道，怎么可能没事？”老夫人的语气依然很冷。
“老夫人……”龙梦蝶看着身旁的人，眼泪再一次掉下来。
“我真的没事，都是我自己自愿的，四少只是一时控制不住罢了，我真的没事。”
龙梦蝶的话，看着没什么，却是在炫耀。
龙九儿知道四少不会做对不起自己的事情，现在的意思是，龙梦蝶真的以为昨晚的人是四少吗？
如果只是做戏，龙梦蝶能入戏这么深，那影后她是当之无愧。
“默羲，奶奶在问你话，你怎么都不回应一下？”梦舒华有点看不下去。
要是龙梦蝶在说谎，要拆穿这谎言并不难。
看着那个哭泣的女孩，梦舒华也从一开始的不相信，到现在的怀疑。
她看着战默羲，皱着眉，只想听听他的意思。
“我们战家的人不会被冤枉，也不可能做事情不承认，默羲，事情由你来说，还是奶奶去查证？”
老夫人的脸色终于好看了些，至少没有刚才的沉。
“这不是你们希望看到的？”突然，战默羲的声音，打破了这个僵局。
在场的四个女人，除了龙梦蝶，其余三人都一脸讶异地看着战默羲。
龙九儿的讶异，任何人都要多。
四少的意思是，他真的和龙梦蝶那个了吗？为了满足家人的需要？
是这个意思吗？谁来告诉她，不是，不可能！
龙九儿一瞬不瞬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人不自觉已经站了起来。
“默羲，你说什么？你究竟在说什么？”
“你不愿意给我生小孩，我也不可能断后，是不是？”战默羲淡漠的声音响起。
龙九儿脑袋乱哄哄一片，她真的不能要小孩，默羲不是最清楚原因吗？
难道说，他想着自己将要离开，想在这里留下自己的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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