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有几种可能性，既然已经选择了这条路，就得坚持走下去。”
对上凤灵九的目光，穆瑾微微扬起嘴角。
凤灵九抿着唇，轻点了点头。
“嗯，阿逸不会有事的。”
阿逸不会有事的，这句话，在回来凤国之后的几天里，她不知道在心里已经说了多少遍。
不管有多忙，她都不会忘记这件事情。
但愿，所有她期待的事情，都能有一个完美的结局。
厢房里面的人没再多说什么，开始了炼药的下一步研究。
……
穆瑾回来，对凤灵九的帮助很大。
有他在，她能将更多的时间放在政事上。
在接下来的两天，她一天三餐都在怡心殿陪龙逸风用膳，也叮嘱他按时吃药。
早朝，凤灵九依旧会出席，其他时候，除了在西厢的炼药外，她大多都在凤清宫那边。
“母皇，还是没什么线索吗？”
凤清宫里面，两个长得像姐妹般的人，面对面坐在一起。
大殿之内，没有其他人。
“皇宫内外一切正常，边疆的战事，是比前两年都多很些，但，暂时还是发现不了可疑之处。”
女皇陛下轻皱了皱眉。
凤灵九知道，虽然只是自己的一场梦，但，母皇都很在意。
这一点，让她很放心。
要不是这件事情真的发生了，凤灵九也不知道会有这样的灾害出现。
它的出现如同从天而降那般，根本没有任何的提示，让整个凤国的人，都防不胜防。
“梦里面说，是皇宫里面出现了内鬼，所以这场战才会大败。”凤灵九再一次重复这个话题。
要是这真的是一场梦，这场梦未免也太真实，时间也太长。
她不敢肯定母皇是不是有怀疑，不过，母皇护国的决心，凤灵九感受得真确。
“母皇，你觉得我的六大灵将有没有问题？”凤灵九看着女皇陛下。
她再相信，但，当时的矛头都是指向自己的人，她也不得不提防。
可，要是真的让她在他们中选一个内鬼出来，凤灵九还是办不到。
“你的人？”女皇陛下看着她，蹙了蹙眉。
如果没有任何证据，小九的话，是不是不该说？
为了一个国家的安全，也有宁可错杀百个，也不可放过一个的可能。
“母皇，我的人我从来都不曾怀疑，但，在梦中问题确实指向我的六大将领。”
凤灵九深吸了一口气，她也肯定清楚这事情的利害关系。
女皇陛下知道，要是这事情真的如同梦中一样，她的小九一定会是最伤心难过的一个。
“在你的梦里，知道这一次北辰出征有危险，你立即命玄女回来相助，也就是说你能否认玄女的嫌疑？”
她蹙了蹙眉，音量不重。
“母皇，我说了，我根本没怀疑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但，这件事情事关重大，小九有任何隐瞒。”
凤灵九轻叹了一口气，看着不远处，眼底有几分伤痛。
她抿着唇，过了一会儿，才回头看着女皇陛下。
“母皇，你觉得内鬼真的是他们几个人其中一个，谁的可能性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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