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怎样的工作是我的权利,与你无关!放手!”
沈安溪的力气与沈枞渊相比,毫无抵抗的能力,三下两下,便被他按在了诊疗台上。
她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听他不急不缓的又说:“为什么要选择崇明医院,没有我在的日子很难熬吗?就这么迫切的想要见我?”
“你胡说,我对你才不会有感情!放手!”沈安溪挣扎着,却被沈枞渊强行的与其十指相扣。
他下俯身,嘴角扬了个若有似无的弧度,说道:“没有感情,当年为什么要爬到我的床上?难道只是一时猎奇??”
“江先生,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请您端正您的态度!”沈安溪又一次称他为江先生,那个名字只是沈枞渊来医院前,安排助理随意填写的假名。
沈枞渊听着她这样喊自己,抬起头,哑然失笑。
“好,既然你执意称我为病患,那我们先来说说,我的顽疾。”
“你的顽疾?你有什么顽疾?!”沈安溪下意识地扬起头,关切的看向沈枞渊。
沈安溪轻轻一瞥,便望见他眼中跃动的农浓深情,心脏猛然地跳动迟缓。她的呼吸紧了紧,不自觉的脸颊绯红,别过了头。
“这就是你对待病人的态度吗,麻烦你有一些职业素养!”沈枞渊埋头。双眼中的深情褪去,双唇几近摩挲在她的脸颊上问道。
沈安溪感受着凌乱的心跳,答非所问的说道:“好吧我承认,曾经的那件事,是我的不对。可是,那样做完全是没有办法。”
“现在和我说这些是不是太晚了!”沈枞渊意味深长地看着她,邪肆的目光带着不易觉察的怨恨。
几年不见,沈安溪已然从当初青涩的纤纤少女,初落成身材魅惑的成熟女子。
她看着他的眼睛故意将目光,停留在制服下那片饱满处,紧张的说道:“你想要干嘛”
他好像没有听见,戏虐地欺身而上,逗弄地轻允她的耳畔,沙哑地说:“我想要怎样,你应该明白。”
想到自己二十岁出国到如今所受的种种委屈,看着他那玩世不恭的表情。沈安溪红唇紧抿,双肩颤动着,眼眶泛红。
沈枞渊的眸光深了深,扳正她的脸颊,慢慢移近。
“等等!我答应为你诊治,你先放我下去。”被逼得没有办法,沈安溪不得不再次回到刚才的话题中。
沈枞渊听了,放开了手。起身,嘴角不知何时,浮起一抹冷嘲。
沈安溪从诊疗台上坐起,理了理皱褶的制服,在沈枞渊锋利的眼光中,再次拿起了桌上的病例。
沈枞渊不动声色地望着她那双唇紧抿,装模作样的表情。还没有读出声,病例被由上抽了出去。随后被揉成一团,丢进了脚下的纸篓。
“为什么把病例丢掉?不要看病了是吗?”沈安溪低头看向纸篓中被搓皱的那张病例,忍不住喊道。
“嘘沈小姐,你可能误会了我的意思。”沈枞渊眸光闪动,捏起她的下巴,饶有兴味的低声说到。
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沈安溪下意识地朝后退了一小步,看着沈枞渊轻描淡写的又说:“我说的是,直接查看病情。”
“查看病情?!!”
沈安溪疑惑地望着沈枞渊,从入院以来除了被安排一些简单的包扎以外,她还没有真正的为病人真正的看过病,毕竟她的身份只是负责辅助工作的护士而已。
沈枞渊没有回答,拉过沈安溪的手将她代到近前,宽大的手掌握着她的手,去解自己的皮带。
“你不要乱来,我”
沈安溪的话还没有说完,身体被推靠在桌面,她仰着头紧张的望着沈枞渊的一举一动。
沈枞渊的皮带解开一半,双手撑着桌面将她拦在中间。
“我想,我可能得了一种厌恶女人的病症,特别是一想到某些个体,完全提不起一点兴致。”沈枞渊波澜不惊的说着,好像是在说别人的病症一样。
安溪沈起身,听到他那些讽刺的话语,明白了他所谓的顽疾的真正含义。压抑着心中的愤慨,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沉吟片刻,她咬着轻启的樱唇,缓缓蹲下了身。战战兢兢的摸索着,去解他的皮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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