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得这个缘分很巧合的。”偏偏沈枞渊这个时候又再次开口,说的好像真有那么一回事,一样让人很难再去怀疑。
“应该就只是巧合吧。”沈安溪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其实你和他吃饭的方式也很像以前我工作忙的时候,他一个人吃饭也总是会给我留一半。”只是男人并没有打算放过她,在沈安溪不知所措的目光中,抬起筷子指了指桌面上的几个盘子,好像真的就只是在闲话家常一般。
但不知道为什么沈安溪总觉得这个男人话里有话,难道这个男人已经知道了什么?
“呵呵……”沈安溪干干的笑了两声,这个时候站在门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如果真是要走的话,好像自己是心虚,或者怎么样,但是如果不走这个男人下面还不一定会说出这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来。
“如果有机会真该见见你夫人才是。”沈安溪一双灵动的大眼转了转。
“这件事情只怕要安老师失望了。”沈枞渊好像并没有表现出自己知道的样子,只是单纯的表达一种遗憾而失望,同时还不忘了来调戏的目光朝着沈安溪看过去。
“是,是吗?”沈安溪不太自在的问道。
“嗯,是的,她前段时间出事了。”提到自己的妻子,男人好像真的有些伤心起来。
“那个……什么,不好意思啊,提到你的伤心事,如果沈先生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沈安溪总觉得怪怪的,这个男人当着自己的面悼念自己,但是却又勾搭别的女人。
最好的办法还是离开为妙。
可是男人又怎么能这么轻易的放过她?好不容易找回来的人。
果然不出所料,沈安溪还没来得及转身男人带着几分警告而冰冷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安老师难道是忘了我之前说过的话?”
男人好听,而低沉的声音里满满都是警告,让想走的人脚步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有些愤怒也有些无奈。
“沈枞渊,你到底想怎么样嘛?”沈安溪气急败坏的对着坐在那里慢条斯理优雅吃饭的人吼道?
“安老师可以认真的想一想,真的没有话要对我说吗?”沈枞渊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优雅而不失贵气的将盘子里的菜送入口中。
平心而论,自己很想再给这个女人一次主动坦白的机会,毕竟有些事情自己问出来和她主动说出来,意义是不一样的。
沈枞渊一向喜欢坦白,喜欢有什么事情沈安溪都可以主动的告诉自己。
“……”闻言,沈安溪心里一惊,有什么话对他说吗?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发现自己脑回路不太够用。
一直都觉得自己的伪装已经天衣无缝,这个男人不会轻而易举的就看出来。
但是如今,这男人字里行间话里话外都像是早已经知道了什么,就等着自己坦白一样。
这样抓不住的感觉,让沈安溪整个人都很心慌。
她还没有准备好,所以并不想就这样面对他。
还没有想好,他们的未来应该怎么去走?
“如果安老师还没有想好,那不妨坐下来好好想想,等想好了再和我说,如果我满意的话,安老师就可以离开了。”男人磁性的声音,此刻像极了催命曲,让站在那里的人身子不由自主的轻轻颤抖了一下。
沈安溪努力的让自己镇定再镇定,回想自己曾经厚脸皮的时候,竟然觉得此刻自己是真的心虚了。
“沈先生,如果不介意的话,不妨提醒一下,你想知道的到底是什么?”沈安溪忐忑不安的问道,顿了顿又继续说道,“这样我也好给出您满意的答案,不是吗?”
“看来安老师还没有想好,那不妨就在这里好好想想吧!”
沈枞渊的声音不由自主地染上了怒气,这个女人竟然从来没有想过和自己坦白?
这样的发现,让他整个人越发的暴躁,到底有什么事情是瞒着自己不能说的?更或者她有什么苦衷?
可是看着她这段时间自由的样子,并不像是有什么苦衷的人?
沈安溪莫名其妙地看着突然就开始发脾气的男人,不知道其中的原因。
沈枞渊不在说话,沈安溪像极了一个小学生,进老师办公室挨训的孩子。
两个人就那么僵持在那里,一个坐在餐桌前闷声闷气的吃饭,另一个站在餐厅门口不安的搅动着自己的衣袖。
沈安溪绞尽脑汁也没想明白,沈枞渊到底想听什么话,又或者是她自己下意识的就已经避开了,那个话题……
两个人的坚持,谁也不肯服输,这大概就是他们之间感情最大的问题。
“沈先生,有什么话不妨直说,不要这样拐弯抹角的。”最终是站在那里,腿已经发挺的人先开口妥协。
沈安溪也很想一走了之,但是她更知道如果这个男人没有点头发话,自己是真的走不了!
“我以为凭着安老师的聪明一定能猜到我想要的答案,没想到结果让人有些失望。”沈枞渊早就吃饱了,只是因为和沈安溪僵持着,所以才一直坐在那里,东西也没收拾。
听到沈安溪先开口,心里有些开心,但是答案却依旧不是自己想要的,又有些生气。
“你一个大男人,这么磨磨唧唧的打哑迷,真的好吗?”沈安溪实在是不想去猜了,也不想主动承认自己的身份。
“没什么好不好,我更喜欢主动坦白的人。”沈枞渊这话可谓是直白了,已经很明确的在暗示女人要主动坦白了,但是面前的小女人就好像听不懂一样。
“如果沈先生一定要这样阴阳怪气的说话,那我们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我知道如果没有你的允许,我离不开这里,那,沈先生,早点休息。”说完沈安溪就气冲冲的转身离开了餐厅,从玻璃门的反光中沈枞渊可以看到沈安溪是上楼了。
“唉……”餐厅里的男人无奈的叹息一声,这个小女人为什么就不肯服输呢?
有些话主动和自己说明白,不好吗?为什么一定要让自己去猜?
起身一个人收拾了一下厨房和餐厅,也上楼去了,既然女人自己不肯主动坦白,那只好让他自己去揭开事情的真相了。
傍晚的时候,几个孩子打电话过来问过一次,“爸爸,你什么时候来接我们回去呀?”
说话的依旧是大宝。
“明天晚上。”沈枞渊毫不犹豫的说道。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将沈安溪绑来,两个人有了单独相处的时间和机会,如果自己就这么放弃了,岂不是浪费?
所有的事情都要能尽可能利用到最大,这是一个商人最基本的素质,而沈枞渊一向实施的彻底。
“啊?明天晚上要那么晚呢?”听到爸爸的答复,电话那端的人不乐意了。
虽然在舅舅这边呆的也挺好,但是爸爸那边有妈妈呀。
好不容易有机会和妈妈一起过周末,就这么浪费了吗?
“爸爸,你连老三都不管了吗?”大宝知道,他们兄妹三人老三是和父母相处时间最短的,而且人家不都说大人最疼爱的就是最小的孩子了吗?
怎么好像到了他们家不太管用了呢?
“想要取得最终的胜利,你们几个这两天就乖乖的。”沈枞渊话中有话的暗示道。
果然听到这话电话那端的大宝小嘴巴一撇,整个人安静了许多,半晌才不情不愿的回答,“那好吧,就听爸爸的。”
“行了,你们乖乖的。”沈枞渊听到孩子委屈巴巴的声音,也有些不忍心,轻哄了两句,这才挂断电话。
候御哲看着委屈巴巴的孩子,想要安慰两句,却也觉得自己小心脏有些受到了伤害,果然还是人家亲爹亲妈好呀。
“你们几个呀,真的是没良心……”候御哲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心脏,一只手指着站在那里的孩子,心痛的说道。
“舅舅……”大宝水灵灵的大眼睛,眨了眨,憋着小嘴委屈巴巴的看着自己的舅舅。
一看到大宝这个模样,候御哲哪里还忍心再多说什么,连忙将人抱在怀里,宝贝宝贝的哄着。
……
沈枞渊挂断电话,在沈安溪进去的房间门口徘徊了许久,心中好奇这都快一下午了,三个小时过去,这个女人一直将自己闷在房间里做什么呢?
他倒是一点都不担心里面的人会逃掉,毕竟这个别墅,周围里里外外都是自己的人,可以说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又在门口等了一会儿,沈枞渊这才不确定的抬手敲了敲房门,喊到,“安老师。”
不出所料的里面没有人回应他,甚至听不见一点动静。
沈枞渊看了看手里拎着的钥匙,想进去又犹豫,左边的口袋里还装着那个小瓶的卸妆水。
如果自己进去,沈安溪在睡觉也还好,还给他提供了不少便利,但是如果人醒着呢?
自己这样闯进她的房间会不会让人觉得不舒服?
虽然这是他们两个的房间,虽然里面的女人是自己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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