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飞喝了碗粥,假装去盛饭,赵大嫂看到了想要帮忙,被他谢绝了。他走到厨房,趁人不注意,转身来到旁边自卫团的营房,扯了块布挡在脸上。营房里面,几个人相隔一米有余,被绑成一排,看到蒙面的任飞,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刘呈丰的儿媳有点姿色,更是吓得直打颤。
另外几人听到刘呈丰的儿媳哆哆嗦嗦的动静,幡然醒悟,难道抗联的人也像鬼子一样,找女人发泄兽欲?又一转念,这也很正常,抗联战士终年在林子里逃命,很多战士正当壮年,无处发泄,看到个漂亮的女人,有点想法很正常!
任飞哪里知道这些人的想法,快速闪身进来,以免被外人发现,朝刘呈丰的儿媳方向走去。
刘呈丰的儿媳看清来人,身材高大,虽然看不清面容,那结实的身板,让她浑身一热,激动的咬住嘴唇,心道:要是他对自己用强,自己被迫的,为了身价性命,半推半就,也能说得过去!就怕他猴急,在这里强要,可羞死人了!想到这脸烧的不行,一股尿意涌出。
没想到任飞没在刘呈丰的儿媳那停留片刻,直奔刘呈丰的老婆那走过去。
吓得刘呈丰的老婆差点尿了!众人更是暗骂任飞口味真重!又一转念,口味重好啊,现场直播,就是不知道刘呈丰的老婆松懈成什么样子,有没有什么看头!刘呈丰的儿媳更是失落,难道我这么年轻耐操,竟然比不过一个半老徐娘?
任飞在刘呈丰的老婆身边挺住脚步,顺着窗外看了看。
忙了一上午的身上,汗水浸透了衣裳,散发着浓浓的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刘呈丰的老婆闻到,浑身发软,竟然有些春心荡漾,心有如小鹿乱撞,眯着朦胧的凤眼,下定决定,心道:“冤家啊!罢了,好几年都没用的荒地,不知道还能不能,承受这蛮牛的挞伐!”。
一边的胖子张大了嘴,实在是接受不了任飞选老不选嫩的鲁莽决定。就在他惊讶之中,看到任飞朝自己走来,那眼神告诉他,没错,找的就是你!吓得他全身的血液倒流,直奔大脑袋冲了上来,惊讶的不知所措。
不止胖子,营房里所有的人都张着大嘴,下巴都能吓掉了。这人真会玩啊!放着一老一熟的女人不用,竟然奔着一个油腻的胖子下手!奇葩啊!反正看热闹不嫌事儿大,这也算是一桩奇谈了!上吧!让俺们都开开眼!
任飞没有多想,用手中的小刀割开捆绑胖子的绳子,看到呆若木鸡的胖子,低声说道:“还不快点?!”。
胖子白嫩的大脸,更加煞白,双手紧紧的抓住裤腰,屁股拼命的后撤,哭咧咧的小声说道:“好汉绕了我吧,要不您再选选别人?”。
任飞先是一惊,好汉?麻痹,刚才抓他的时候,他就这么称呼自己的,难道说这小子发现自己了?然后才反应过来,一个巴掌拍在胖子头上,怒声呵斥:“麻蛋,想什么呢!快点去追上讨伐队,告诉他们抗联的人让我劝在这吃饭休息!我尽量拖住他们,要快啊!”。
胖子听了茫然了一会儿,才弄明白,慌忙的点头。
任飞看他那呆萌的样子,怕他半路偷懒,假装生气,威胁道:“快点跑,耽误了事,你就准备洗干净屁股,伺候皇军吧!”。
胖子闻言,哪里还敢耽误时间,那可是一百多号鬼子,咋伺候啊!捂着屁股从背着院子的窗户跳出去,撒丫子就跑,边跑边回头看了一眼任飞,忽略了任飞那恶狠狠的眼神,心道:“你挡上块破布,就以为我认不出你是谁了?你一进来,我就想起来你是刚才抓我的人!”。
看着远去灵活的胖子,开始动作还算矫健,不知道有没有长劲,千万别耽误大事啊!任飞摇了摇头,再看看营房里,乱糟糟犹如遭了贼,床板上没有几块完整的床铺,心中暗笑,又很满意,杜小根他们真是过日子的人啊!
也不管几个俘虏是怎么想的,快步走回院里。拿了一块馒头,给冯瑞年递了个眼神,夹起盆子里的肥肉吃了起来。这帮狼!出去就这么几分钟,两大盆菜差点见底!任飞完成了任务,没了心事专心的对付起饭菜。
众人吃的很快,也不是害怕鬼子,动力来自于好些年都没吃到肉了。赵大虎的手艺一般,几个盛菜的盆子被众人用馒头擦的锃亮,几大锅大个儿馒头都分给了伏击队的战士了。众人又休息了半个小时,决定提前进入伏击阵地。
于大奎很有正事,用了个扁担挑了两大桶水,用来给上坎儿的小道润水。
吃了顿大餐,伤兵队的队员也开了窍,不用吩咐,开始大扫荡,把能用的家把什能带走的全都带走。吃饱了有力气,又有动力,女战士的身上都背着五六十斤的东西,主要是难以取舍,舍不得扔啊!
任飞有系统加成,背了将近一百多斤,试了试还行,顺手又把晒在院子里的渔网拴在腰上。赵大虎更是夸张,找了个扁担挑了一百四五十斤的大米。上面还一边扣着一个大铁锅,勺子铲子别在腰间,看样子中午一顿饭,做出了成就感,要在厨师的路子上继续前行!他媳妇赵大嫂也挑了个扁担,看样子怎样也有**十斤了。
两人给伤兵队打了个样儿,其余人都不好意思拿的太少,都按照身体的极限可劲儿放。任飞说了几次少拿点,也没什么效果,只好再三叮嘱,一定要绑紧了,千万不要给鬼子留下线索,反倒不好。
两队在村头的小坎儿处分别,两队物资都很丰富,分别的离愁几乎被忽略不计,主要是普通的队员都以为是短暂的分别。
任飞他们走了二十多分钟,钻进了会密营的小道,这条道鲜为人知,稍微有点难走,还是可以接受。任飞害怕遗落物品,小心的走在最后,还好大伙儿听劝,东西都帮的很紧。又走了一个多小时,眼见得快要接近密营,反而不敢走的太快,防止鬼子抽风,急行军赶路,万一找到了密营,他们走的太快就会冲进鬼子的口袋里,一行人走走停停,有了充足的物资心情舒畅,不是很累。
又慢悠悠的走了一个小时,任飞用雷达发现了,除了密营里八个绿色的小点之外再无别人,这才让众人加快步伐。
回到驻地,在几个伤兵惊讶的表情中,八个人卸下粮油被褥,煤油咸盐,大半只肥猪直接让几个伤兵跪了,更夸张的是老钱背筐里一大套锅碗瓢盆,这一大筐瓷器铁器,再加上筐底下一大坛子煤油,看着不起眼,足足得有**十斤,真是难为干瘦的老钱了!一路上他没主动停下来一次!有了这些厨具,抗联伤兵队算是彻底告别,手抓叶盛的野蛮时代!也能喝汤喝粥了!
几个女兵放下扁担,卸下两侧大包袱,针线日用品就不说了,五六条狗皮、羊皮的褥子,狼皮的护膝,十几个狗皮帽子,几十条干净的床单,还有几套干净的刺绣被褥。刘呈丰一家冬天看样子得重新购置被褥了!不仅这样,自卫团也得过几个没褥子被子的日子!
在几个伤兵还没缓过神来的功夫,任飞指挥着赵大虎、马富、杜小根几个人支起炉子,开始烧热水炖鸡,馏饭!老钱领着几个女人重新布置窝棚,把被褥铺好,今天晚上众人能睡个好觉了!
几个伤兵帮不上什么忙,抱着枪感叹,这样的生活是多少年前过过的啊!等到又香又鲜的鸡汤一人一碗端到他们面前,又白又大的热馒头和一碗烈酒摆在旁边,几个伤兵恍若感觉这是过年了么?不,过年也没这么丰盛过啊!
任飞指挥着马富和杜小根刷干净锅,又烧上热水,把一根针砸弯,发现几个伤兵还没动筷子,笑着说道:“该吃吃该喝喝啊!对了,酒量力而行,别喝的太多!”。
几个伤兵这才狼吞虎咽起来,吃了个半饱,相互的劝着喝了口酒,那边的水已经烧开。包永贞小声的跟任飞说道:“队长,俺们都吃的差不多了,还烧啥水啊?”这一顿鸡汤拉进了他们和任飞的距离,认同了这个新的分队长,直接用队长来称呼任飞。
任飞先没回答,反而笑呵呵先问道:“这酒咋样?有没有劲儿?”。
“有劲!”几个伤兵齐刷刷的回答,伤势最重的宋石头也咧着嘴笑着点头。
任飞引好线,把几个别弯的针线扔进了热水里,抿了抿嘴,解释道:“你们的刀伤,要是不缝合,不容易好,还容易感染!让你们喝点酒,麻痹下,一会儿是个爷们忍着点,俺给你们缝缝伤口!”。
几个伤兵一瞅瞅我我瞅瞅你,偷偷的咽了口口水,包永贞狠了狠心,咬着牙说道:“行!俺听队长的,来吧!”。
任飞看着他那个视死如归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给了他轻轻的一拳,帮他倒满了杯中的烈酒,笑骂道:“有你啥事儿!拿着酒滚一边,自己擦擦扭伤的脚!”。
包永贞嘿嘿傻笑一声,和旁边的受伤战友做了个鬼脸,说道:“瞧你们那熊样,都不敢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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