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花姐机灵地道:“你们三个谁输了的,不但在罚一杯酒,而且还要出一百两银子,谁脱衣服这银子就归谁!”
“行!就这么定了!不就是要花红嘛!”
戴童长这么大,对银子没什么概念。rg今天却是开了眼界,这欢场女子花样颇多,我喜欢。但是坐在戴童边上的那名花姐不干了,她犹豫着站起来:“我还是叫鸨娘给你们换一个人。”
着,她就站起来要朝外走,戴童就不爽了。
为什么今天晚上的女人家都不听话?不听话的女人家他不喜欢,但是他偏偏要想办法去征服。
刚才在刘忆梅那里碰了一鼻子灰,你一个做花姐的也给自己脸色看?戴童突然跳起来,把那女人家扯到身边坐下。“不行,给老子老老实实呆在这里。”
女孩一脸委屈,但也不敢做声。她看戴童人模人样的,怎么这般凶?
划拳开始了。
江南那个同窗输了,他很爽快地喝了一杯,拿出一百两银票扔在那里。身边的姐也很干脆,接过钱,直接就把内衣脱出来,在手里晃了几下,扔在软塌上。
“好!爽快!”包厢里响起一片叫好之声,这花姐也挺得意的,拿着一百两银票,毫不客气地塞在下面裤里。
这三个花姐长得都不赖,胭脂红的特色就是如此,没有身材没有脸蛋的根进不来。
戴童觉得这样很爽,很刺激,过瘾。
他拍着手笑道:“你们两个看到没有?照她这样,要玩就玩过痛快,大家图个高兴,谁要是扫兴,别怪我丑话在前面。”
“老子不在乎几两银子,要是我这两个兄弟玩不得爽,你们看着办!”
第二次划拳,戴童输了,他是故意输的。
拿出一百两扔在那里,他指着钱道:“你自己看着办?”
旁边那女人家还是个学子,出来陪酒也是迫不得已。以前也碰到过这种情况,她都借故跑开的,今天不行,戴童盯得紧,她没法脱身。
现在这个时节,每个人都只穿了两件衣服,一件内衣,一件纱裙。如果脱了外套,就剩一件肚兜了。
戴童身边的女人家有些犹豫:“这银子我不要,我另外叫一个姐妹来行吗?”
“不行——”
戴童来就是故意的,因为那女人家刚才不听话,让他心里不爽。
“脱,脱,你看她都脱了,你不能耍赖。”戴童的两个同窗坏笑着。江南那个更是在身边的花姐胸前摸了把:“你学学人家,都快一丝不挂了。”
行都司的那位道:“如果你不脱也行,戴童输一次,你就喝一杯酒,你自己选择!”
这个主意也不错,他朝戴童使使眼色,如果她喝醉了,还不随你怎么玩?这一招三人曾经在学府里也玩过,戴童深会其意,便头:“你自己看着办!”
花姐有些无奈,选择了喝酒。
看到她灌下一杯酒,三个男人心照不宣地笑了。
人家要故意搞你,跑也跑不掉的,接下来的划拳,戴童故意输了四次,女人家便连喝了四杯,结果快不行了,迷里糊涂的。一张脸红扑扑的样子,看起来有些诱人。
再加上旁边那两个开放的花姐,也脱得差不多了,虽然不是很丰满,但是那对软软胸脯,给人一种强烈的刺激感。
喝了酒的人容易乱性,尤其是他们那种富家子弟,官家子弟,对人伦,礼仪,尊严没什么概念。他们的世界里,只有空虚和寂寞,所以寻找刺激成了他们最大的乐趣。
在戴童身边的花姐连喝了四杯之后,行都司的那同窗输了一局,他身边的花姐便很干脆地脱得干干净净,上半身不着寸缕。
身在这个胭脂红的花姐,她们有自己勾引客人的方法,而且常年泡在这种纸醉金迷的生活之下,她们早已经放弃了所有的尊严。
在某种程度上,她们这些堕落成魔的欢场佳人,跟那些富家子弟,官家子弟的心态差不了多少。她们也在极度挥霍自己的青春,来换取暂时的快乐。
久经欢场的她们,知道这种划拳脱衣的法子,很容易让这些年轻人得到一种快感与满足。所以两人就尽力配合,取悦于人。
刚刚挨过了一会,戴童又连输了二局,喝到第六杯酒的时候,那花姐家实在支撑不住了,一屁股跌倒在包厢里。
戴童拿起酒瓶,道:“贱人,叫你好好配合,你偏要自己找苦受。喝不下了是?我来帮你喝!”
他拿起酒坛,扯开人家的衣领,对着领口就灌了下去。
这位花姐只是偶尔来赚花销,她进这个行业也就是三四个月。而且一直秉着卖笑不卖身的原则。此刻她已经被灌了五六杯酒,晕得有些不行了。
心里还指望着戴童能放过她,没想到戴童没有一怜香惜玉的心态,又一杯酒灌完之后,旁边的两个同窗也加入了阵营,一个倒酒,一个帮他一起灌酒。
又整整一坛下去,人家浑身上下一片湿漉漉的,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戴少,算了,敏她不行了。”另个一个花姐看不下去了,过来劝了一句,戴童两眼一瞪:“滚!没你什么事?”
这花姐立刻吓得一阵哆嗦,识趣地坐到一边去了。戴童为了在两个同窗面前扬戚,证明他刚才的话不是吹牛,自然要好好表现一下。
而且他们平时在翰林院,也经常玩一些出格的游戏,今天在这种场所,就更加肆无忌惮了。
戴童拎过这个叫敏的花姐。“既然刚才你不肯脱,那就我来帮你脱!”
然后他的手就深进去,扯掉了敏的内衣。敏在迷迷糊糊中挣扎了几下,只是她的反抗显得有些徒劳。戴童当着大家的面,把敏给剥光了。
包厢里响起了肆意无知的笑,几个人眼睁睁地看着戴童干着那些荒唐的事,也没有一个人出来阻止。两个陪酒花姐被戴童的两个同窗搂住,躺在软塌上干起了不堪入目的事。
……
夜深了,戴宝宗躺在家中的床上,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两眼睁睁地望着棚顶。
来很静的屋子里,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敲窗声,把魂不守舍的戴宝宗吓了一跳,他条件反射般坐起来:“谁——!”
还好只是虚惊一场,戴宗宝抹了一把冷汗,摊开笺条看了起来。
“戴宝宗,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副巡司?去问问你儿子,都干了些什么好事!简直是无法无天!”文副巡司劈头盖脸一顿骂,把戴宝宗当场就愣在那里。
戴童,戴童这畜生又怎么了?
(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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