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立仁不由得哈哈一笑,“既然如此,那就让她们一起过去吧!”
“陈将军不在家,张姐姐怕是没有依靠,心里会难过了。? ”貂蝉忽然心中感慨道。
“我已经派人快马加鞭去请他回来了,只是不知道庆之现在回来了没有。看来还真是巧啊,貂蝉与张氏一起生下孩子,以后就不怕没人陪他们玩了。”
这时,又有下人进来禀告道:“主公,田复将军在外求见!”
听到这,吴立仁哈哈一笑,“真的是经不起念叨,田将军回来了,怕是陈将军已经直接回家去了。貂蝉,我暂且出去一下,马上就回来。”
吴立仁先命人去将自己从系统兑换出来的,后来由糜竺献出的虎头金刀拿过来,再来到客厅。看着正在焦急等待的田复,吴立仁哈哈一笑道:“怀古将军,汝等一路可还顺利?”
田复连忙施礼答道:“承蒙主公观念,我与陈将军日夜赶路,现在方到,陈将军听闻夫人已经临盆在即,便直奔府中,让末将来和主公报告一下。”
吴立仁点了点头道:“回来就好,怀古这一路也辛苦了。对了,前几天糜家献了一把宝刀,我觉得田将军一定喜欢。来人,将虎头金刀呈上来。”
这时,只见两人将那金刀抬着走了进来,送到了田复手上。田复看到后,早已两眼光,心中的喜悦可想而知。
他接过宝刀,拿在手中,先用手指敲了敲刀身,瞬时一声清脆的刀鸣声传了出来,田复情不自禁地挥舞了一番,顿时感觉到刀如同活了一般,在空中呼啸着。
“好刀!好刀法!”
吴立仁在一旁也跟着喝彩起来,这时候,田复连忙将虎头金刀放下,对着吴立仁躬身谢到:“末将一定为主公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好了,怀古将军,俗话宝刀配英雄,这都不算什么,你也该想看看陈将军的孩子了吧?赶快去吧。你和庆之一声,今晚我在家陪着夫人,便不过去了,明日再叙。”
“末将告辞!”
田复抓起金刀,转身就离开了,再次没入到大雪之中。
陈庆之此时也在门外焦急地等着,这时田复来到了陈庆之身边,向他传达了吴立仁的话,他也没什么,只是眼睁睁盯着房内,听着张出尘揪心的叫喊声。
终于随着一声哭声划破整个院,陈庆之终于露出了笑容,这时,房内的稳婆一脸倦容地走了出来,对着陈庆之道:“恭喜,恭喜陈将军,夫人生了一个公子。”
陈庆之二话不,立刻冲进去,此时,房内的张出尘看到陈庆之的出现,眼角忽然流出两行清泪,深情地喊了一句:“夫君!你终于回来了!”
陈庆之连忙走过去,抓住张出尘的手,“夫人,我回来了!”
这时,稳婆将婴儿抱了过来,递给陈庆之,陈庆之抱在手里,不由自主地再次傻笑起来。
“夫人,苦了你了!”
张出尘莞尔一笑,轻轻道:“夫君,赶紧给我们的孩子起个名字吧!”
“夫人,其实名字我都想好了,我想让我们的孩子叫陈烈。”
听到这里,张出尘愣了一下,眉头皱了一皱,接着眼神中露出一种欣喜,“夫君莫非是因为大师兄的缘故?”
陈庆之点了点头,“张兄来和夫人是从相依为命,但是因为我的出现,才害得张兄负气而走,或者今生都无缘再见。如今我给我们的孩子取名烈,就当做对张兄一点留念。”
张出尘此刻心中感动万分,一直以来,张出尘都对张烈有些愧疚,又有些想念,可是她怕陈庆之多想,所以一直将这样的心情藏在心底。然而,陈庆之是何等样的人物,自然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他身对张烈也有些感恩,所以这次便将自己的孩子取名陈烈。
红拂女一下扑到陈庆之的怀中,不顾周围人的目光,嘤嘤抽泣起来。
第二日,吴立仁喜得龙凤胎的消息便传了开来,以王守仁、陈近南为代表的文官,以宗泽、陈庆之为代表的武将和以糜竺、陈珪为代表的世家子弟,纷纷都来到吴立仁府上送上祝福。
“不知公子和姐的名字是否取好?”
王守仁先问了一句。
“儿子取名吴韶,女儿名唤吴道韫。”
当吴立仁将儿女的名字出来后,众人自然也都一起附和起来,纷纷叫好。而此刻鲁肃也在旁边,见证着这一大喜事,当他听到吴韶的名字后,心中咯噔一惊:韶者,虞舜之乐也,吴公其志果然不!
“庆之,听闻尊夫人也生了儿子,不知取名为何?”
陈庆之也难以掩盖住内心的兴奋,连忙答道:“名为陈烈。”
“好名字。”
自然吴立仁也想不到这个烈士为了表达对虬髯客的思念,就像很多人也猜不到吴韶和吴道韫的真实意义。
而在下邳的郡学,今天也破例放了一天假,这时步骘又来找到6逊,“伯言,和我一起去主公府外凑凑热闹如何,听闻有红包可以领。”
“我等是读书人,怎么能和那些市井百姓一般,去讨要什么红包,岂不是自降身份,要去你自己去。若是让我去,必定是要主公亲自邀请,我才会去。”
6逊的话,让步骘一时语塞,只好冷哼一声。这时候,只看到上官婉儿从一旁走过,6逊连忙跟过去,拱手行了一礼道:“婉儿姑娘这是要去哪里?”
上官静也笑了下回礼答道:“州牧府,我也去跟着凑凑热闹。”
6逊嘿嘿一笑道:“真巧,我也正想去呢,不如一起吧?”
上官婉儿没有拒绝,6逊便跟着上官婉儿一起走了出去,剩下步骘一个人在那哭笑不得,自言自语道:好嘛,这样就不自降身份了?有个美女陪伴确实呗有面子,重色轻友的家伙!6逊啊6逊,我看你这次算是真栽了!红颜祸水啊!古人诚不欺我!
6逊自然听不到步骘在背后吐槽的这些话,他紧紧跟着上官婉儿,一路上不断想找点话题。
“婉儿姑娘的老家在哪里?为什么会来这里?”
上官婉儿没有回答,6逊没有气馁,继续问道:“婉儿姑娘是否适应这边的生活?”
上官婉儿依然没有理会,只是径直往前走着。
“婉儿姑娘,走错路了。”
听到这里,上官婉儿才止住脚步,回头看着6逊,眉头紧蹙着问道:“早点不!该怎么走?”
6逊嘿嘿一笑,便带着上官婉儿走了另一条路,没多久,就来到了州牧府前。
此时州牧府门外人满为患,虽然昨夜飘了一夜大雪,地上的积雪也有半尺多深,可是依然挡不住百姓的热情。
“请婉儿姑娘原谅6逊多嘴,我看婉儿并不是一个爱凑热闹之人,为何会执意来此?恐怕是另有目的吧?莫不是想要毛遂自荐,想要在主公面前谋一个官职?”
上官婉儿呵呵一笑,不置可否,这时候,州牧府开始散喜饼,气氛热闹起来。又过了一会,忽然只见府门大开,吴立仁在左右文武的簇拥之下走了出来,宇文成都则紧紧跟在他的旁边。
“我吴铭昨日蒙上天眷顾,得了一双儿女,承蒙父老乡亲今天一起前来道喜,吴铭不胜感激,在此多谢各位。”
完,对着众人行了一礼,众人也都诚惶诚恐,哪里敢受吴立仁的这一拜,立刻弯腰,给吴立仁施礼。
这时候6逊自然也跟着一起,可是他却看到一旁的上官婉儿还呆呆战在原地一动不动,6逊心中一惊,连忙扯了扯她的衣袖,道:“婉儿姑娘莫要呆,失了礼数!”
上官婉儿这才从震惊之中醒悟过来,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当初那个帮助自己的李仁李义成竟然就是她千里迢迢来投靠的吴立仁。想起当初的种种,她才明白,吴立仁是拐了多么大的一个弯来帮自己。上官婉儿忽然心中一热,身子一弯,也跟着一起拜了下去,口中轻轻道:“多谢吴公!”
看到上官婉儿也跟着行礼,6逊才松了一口气。这时候吴立仁开始让下人给众人派红包,只是这时上官婉儿却直接转身就离开了,并没有去领红包。
6逊看到后,自然也跟着她跑开了,边跑边喊道:“婉儿姑娘,你既不是来凑热闹,又不是和主公求取功名,那今天到底来干嘛?莫不是是来看一看主公真容不成?”
上官婉儿没有回答,她回去的度比来时更快了,6逊心中愈奇怪,他觉得自己来看不懂这个上官静了。
6逊只好再次跑着追了上去,边跑边喊道:“婉儿姑娘,有件事情你一定会感兴趣,那就是主公和主母之间,惊天地泣鬼神的曲折爱情传奇。”
6逊到这,上官婉儿果然停住了,6逊嘿嘿一笑道:“这样,我们回到郡学,让我慢慢道来。”
两人一起回到了郡学,6逊便将吴立仁当初妙计除董,救貂蝉出长安,后来,又非貂蝉不娶,直到杀了李傕郭汜两人后,才迎娶貂蝉过门的事情,一一给了上官婉儿听。上官婉儿听到入神处,眼神中有惊诧,有钦羡,更有一种期待。
完后,6逊不由得又感叹起来:“婉儿姑娘,要咱们这个主公可真是让人看不透,雄才大略,爱民如子,任人唯贤,却又专情如斯!”
上官婉儿却仿佛没有听到6逊的这句话,她忽然用一种极细微的声音了一句话,好像如同梦呓一般,又好像在喃喃自语。
“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婉儿姑娘,你没事吧?”
6逊看到了上官婉儿的这种反应,不由得更加迷惑,以为上官婉儿是不是身体有什么不舒服。
“多谢伯言,静这就回房休息。”
上官婉儿的反应着实让6逊难以明白,他何曾经历过女子有这样复杂的情绪,楞在原地,久久不出话来。
这时步骘不知道从哪里跳了出来,忽然一巴掌拍在了6逊的肩膀上,唬得6逊差点跳起来。
“伯言为何在此呆?今天无论如何都要请我去吃酒。”
6逊呵呵一笑道:“走!”
热闹了一天,吴立仁总算得以闲暇了片刻,送走了所有宾客之后,吴立仁正要打算进内堂去陪一下貂蝉,忽然听到系统的一声提示响起:“滴!检测到魏徵技能谏诤触,其所提的建议为公孙瓒所采用,累积被采纳建议次数为一。”
没想到魏徵的技能那么快就触了,不过魏徵的技能是需要连续三次被采用,才能增加君主的气运,所以也并不是很容易。
蓟京。
因为福尔康领将士连续攻下了冀州的几座城池,这让公孙瓒高兴不已,公孙瓒正准备大摆筵席,为众将士庆功。
然而这时,魏徵站了出来,面无表情地对着公孙瓒道:“主公,属下听闻先贤孟子曾言: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今虽然福将军获得几场胜利,可是却是趁着袁绍大军西击张燕之计,才能成其功。如今张燕败亡,袁绍得其地,收其众,从此再无人掣肘其右,等其还兵而向,主公又如何抵挡?愿我主三思,万勿耽于享乐,被眼前的些许胜利所迷惑。”
公孙瓒听完魏徵的话,皱了皱眉,可是他还是点了点头,魏徵的话十分在理,公孙瓒当即下令,取消原定的庆功安排。
这便是吴立仁听到的魏徵触技能的原因。
“玄成先生,我也深知袁绍有意吞我州郡,如今其势强于我,不知先生可有妙计退敌?”
魏徵看了看殿堂之上的其他文武,接着冷笑一声道:“主公,欲成大事者,必然善用文武,举贤任能。如今这大殿之中,有人尸位素餐,胸无点墨,专以阿谀奉承为先,溜须拍马为能;还有人虽有事,却妒贤嫉能,排斥异己,非忠心辅佐之辈。”
魏徵这句话,像是射了地图炮一般,瞬间将公孙瓒手下所有人都得罪了,他们纷纷用仇视的目光盯着魏徵。
公孙瓒也皱了皱眉,他知道魏徵有些事,可是没想到魏徵竟然是如此狂傲之人,一句话便将自己手下之人盘否定。这就不仅仅是他的手下,而是在打他这个主公的脸。公孙瓒若不是因为魏徵还有些事,早就把他乱棍打出去了,现在他只是有些不耐烦地问道:“以魏先生之言,我这文武百官竟然无一可用之人?”
魏徵却摇了摇头,继续道:“属下举荐两人,既有定国安邦之才,又是忠义无双之辈。得此二人,定能挡住袁绍大军。”(未完待续。)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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