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锐拨下酒瓶的塞子, 对着嘴灌了大口,皱了皱眉头,虽然己经喝过了几次这亽时代的啤酒,但仍然有些不适合,因为这个时代的生产和提纯的工艺原因,因此啤酒没有旧时空里那么爽口,还有一些苦涩的味道。
而在他对面的高森航只喝了两口,就把酒瓶放下,摇了摇头,道:“我还是喝不惯这个时代的啤酒,和我们穿前的啤酒相比,这个时代的啤酒真的就像潲水一样。”
朱南圳到有些不悦,他对这个湾湾并没有多少好感,起来他到并不算是坏人,就是有些看不起中国大陆人,和他们一起的时候,高森航总是带出一种优感来,谈论中国的时候,往往是用不屑的口气。
不过相处久了,朱南圳发现这到并不是高森航的错,有很大一部份原因是被岛上的媒体洗脑了,他对中国大陆的观念一直都是“吃不起茶叶蛋”, “中国大陆人买不起电脑,所以只好用手机”,“普中国大陆遍只有学毕业文化水平” 等的程度,其实高森航的性格还不错,话轻声细语,彬彬有礼,确实显出受过良好的教育,再加上他们是总公司指定的供应商,因此也没太计较。
坐在高森航身边的黄志伟也灌了两口啤酒,看了同伴一眼,道:“森航,你以为现在是什么时候,还在台北吗?现在可是19年,就连台北都还只是一片荒地,能有这样的啤酒喝就不错了”
他们的另一个同伴曾玲涵呆呆的看着眼前的果汥,道:“你们,一直到现在我们现在真的回不到我们原来的那个时代了吗?”
王驰笑道:“我给你们看的那些穿都没有看吗?那一人在穿之后还能再穿回去的,所以回去的事情,想都不用想了,还是老老实实的想想,怎么在这个时代好好生活下去吧。”
曾玲涵有些茫然道:“可是我们能够怎么办,我又能够做什么事情?以前我只是一个文员,好像现在天津那边招募的工作,我一个也做不了啊。”
王驰道:“我也一样不是技术人员啊?现在临时执行委员会不是在招募基层工作人员吗,这不需要什么技术能力,可以去试一试,我明天就打算报名先参加培训。你们有没有人愿意和我一起去的。”
曾玲涵看了看赵锐,有一恐惧道:“赵锐,不是在工地上干了十几天吗?要是这个时代的农村真的像他的那样,我可是真的过不惯。”
王驰、赵锐、朱南圳三人都是原来发电厂项目的工程人员,而高森航、黄志伟、曾玲涵都是来自台湾,是发电厂项目的一个设备供应商,高森航是业务主管、黄志伟是设备安装员,曾玲涵是文秘,另外他们还有四名同伴,来是到中东去负备设备的现场安装调试,并且还打算谈后续的设备供应,结果中东地区的局势突变,只好随舰队撤退,并且一起穿到这个时代。
尽管是工程人员,但王驰是安员,赵锐是资料员,朱南圳是程序员,在设备现场安装时,他们都参与负责和供应商进行对接,因此时间长了,和高森航、黄志伟、曾玲涵也慢慢熟悉起来,尽管对这几个台湾人盲目自大颇不以为然,但只要不谈政治实事,相处得也还不错。
穿到这个时代之后,这几名台湾人显得十分迷茫,不知道自己的方向在那里,其实不仅仅是他们,穿集团中的少数外国人都有类似的情绪。一来他们并沒有受过穿的熏陶,二来在这五六千中国人当中,只有这少数几十个外国人,从心理上来,也会感觉到孤立无助。尽管在外国人眼里,台湾人也可以算成是中国人,但这几名台湾人却没有这种认同感,因此更是觉得茫然。
而王驰、赵锐、朱南圳都是二十多岁,不到三十岁的年轻人,当年看过不少穿,因此穿发生以后,他们到并没有什么排斥,相反对这次穿充满期望。
不过穿之后的局势进展却让他们发现,穿并不是那么一回事,也许是穿的时代不好,或者是穿的人太多了,从一开始他们这些普通人就被军队至于严密的保护之下,步步为营,心翼翼,那怕是在攻占了大沽口以后,活动的空间依然有限,丝毫也没有那些穿的前辈们呼风唤雨、意气风发的风范。
而穿之后连续发生的战斗也让王驰、赵锐、朱南圳这些穿者明白,原来穿并不是一件容易事情,如果不是因为有一支强大的军队随自己一起穿,而是一个人单独穿到这个乱世,估计没有三天就挂了。
后来等到军队占领了天津,逐渐稳定下来以后,普通穿者的活动空间才大了起来,而且穿集团也出现大量的工作岗位,总算是给了穿者们发挥自己才能的机会,可惜王驰、赵锐、朱南圳在旧时空里就属于典型的**丝,文不成、武不就,除了在络中发发牢骚,只能在某一天能够逆袭成功。
临时执行委员会成立自然是没有他们的份,而军队招募后备士兵的时候,他们都去报名,但因为三人的身体素质一般,结果都被刷了下来,这也再次证明“身体是革命的钱”这句话是何等的真理,于是三人都报名参加了军训,希望能恶补一下体能。
这时天津开始新农村建设,于是赵锐报名成为一名工程人员,王驰、朱南圳则认为还是先把自己的身体练得强壮一些,因此继续留在大沽口煅炼身体。
尽管赵锐也算是工程人员,但他只是资料员,主要的工作并不是在现场指挥管理施工,而是留在项目指挥部的办公室里整理、编制、保存各种相关的资料文件,结果只在新农村建设的工地上呆了十多天的时间,实在是受不了艰苦的原始条件,于是辞去了这份工作,又回客滚船上的现在社会。
当然,在赵锐的心里并不认为是自己不能吃苦,而是工地现场的条件实在太差,根不是人能生存的环境,因此回到客滚船以后,向同伴们极力的渲染描述工地现场的环境是何等恶劣,当然同时也连带着攻击临时执行委员会的决策怎样不好,工作怎样不足,根没有把工程人员当人看,还有和领导有关系的被提拔成管理层,而自己这样没有关系的人,就只能在第一线受罪,还有临时执行委员会的决策是多么患蠢,如果换了自己会怎样怎样等等,就象是旧时空里的键盘政治家攻击政府一样。
不过他对农村环境的描述,也确实吓住了不少人,甴其是像王驰、朱南圳这样不在现场第一线工作的人,也都不敢轻易报名参加工程建设。
但在二次会议上,临时执行委员会做出“工程人员、基层工作人员将会优先获得晋升机会”的决议,以鼓励穿者们到基层工作,也让不少穿者看到了希望,纷纷报名,离开客滚船,到天津参加新工作。
看到身边也有来多的人到天津参加工程或是农村的基层工作。又让王驰、朱南圳有些动心,毕竟穿快两个月了,还一事无成,做为穿者实在是脸上无光。由其是今天青山岛号客滚船被封存,让他们也意识到时间不等人,如果自己再不努力,就会被别人甩在后面了。两人可不做有史以来穿以后的第一批**丝。
王驰道:“应该没有那么可怕吧,不是己经有那么多人己经参加了工作吗,既然别人能够适应的了,那么我们也能够适应。”
朱南圳也了头,道:“是啊,我也觉得你也得太玄乎了吗?”
赵锐道:“别人是怎么想的我不知道,反正我把实际情况都告诉给你们了,如果不信,你们就到农村去试一试就知道了。我可是不想去了。”
朱南圳道:“其实我觉得应该试一试,如果真的不是人过的地方,还可以再回来嘛!而且临时执行委员会不是己经做出了决议,工程人员、基层工作人员将会优先获得晋升的机会吗!我们可不能再等下去了。”
赵锐又灌了几口啤酒,冷笑道:“政府的话你们也相信?”
王驰道:“政府的话有什么不对吗?我觉得这样很好啊。”
赵锐道:“你们看看青山岛号的工作人员、船员有没有到基层去工作,但他们直接就到天津利顺德饭店去工作了。”
朱南圳道:“这话就不对了,青山岛号的工作人员毕竟都是餐饮行业的专业人员吗?因此他们可以直接去利顺德饭店工作,也没有什么不对的。”
王驰也道:“是啊,如果我要有唐工、刘工那样的水平,现在也可以做到管理层了,或者是像黄哲那样的军事爱好者,也能被特招进军队,可惜我们都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专业技术,所以只能从基层做起。”
赵锐摇了摇头,道:“你们的想法太天真了,三艘客滚船,为什么只封存青山岛号,而不是另外两艘,那两艘船上也有专业人员啊,我听了,原来是青山岛号的经理杨育新和五常委里的徐济超拉上关系了,他把青山岛号上多余的烟酒都封存起来,向天津那边送礼,打通关节,这才获得利顺德饭店总经理向职务,而且我在工地上还听到不少,大部份工程项目的管层都是在上面有人、有关系的,什么优先提拔基层人员,不过就是哄哄我们这些没有门路的人,让我们为他们卖命工作。”
朱南圳道:“真的、假的,我在论坛上也看到过有人这么的。”
赵锐道:“当然是真的,在旧时空里的中国不就是这样吗?没有门路、没有关系,想要出头吗?现在临时执行委员会的五常委,还有执行委员,那一个不是旧时空里国家干部,他们到了这个时代,又能好到那里去。”
王驰摇了摇头,道:“我到不认同你的法,在旧时空里,国企或许是你的那样,但在私企里,还是要靠能力,因此只要是有能力的人,还是会有出头的机会的。”
赵锐道:“但我们现在有私企吗?”
这时刚才一时听他们谈论的高森航发言道:“起来,我认为临时执行委员会根就是一个非法的机构,不过是军方和少数旧时空里的政府官员私自决定的产物,他们没有征求过我们所有穿者的意见,不能代表了穿者的民意,要知道穿集团是我们所有穿者的,而不是他们少数几个人的私人财产。应该由所有穿者一人一票选举产生,而且每一个人都有权力参加竞选。”
见高森航将矛头对准了临时执行委员会,赵锐觉得大对自己的胃口,将啤酒瓶在桌子上重重一顿,道:“对,就是这样。”
王驰皱了皱眉,道:“现在不是非常时期吗?在这样的非常时期,只能……”
高森航摇了摇头,打断了他的话,道:“这些都是借口而已,在旧时空里,中国大陆就是一个独裁**的政府,还总拿国情做借口,坚绝民主化的改革,因此靠旧时空的军人和政府官员是不可能建立民主制度的。现在临时执行委员会,完就是少数几个人的独裁统治,他们的那一项决策是经过了投票表决的,完就只这是少数几个人的决定,这一个非常危险的开始啊。”
赵锐连连头,道:“得对,我们应该实行民主制度,而且只有在民主制度下,我们这样没有关系、没有门道的人,才能出头。”
王驰、朱南圳互相看一眼,两人在旧时空里,也没少在上参与民主与独栽、自由与**之类的撕逼,对湾湾这种民主万能,民主高人一等的论调颇不以为然,只不过现在懒得和赵锐、高森航争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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