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飞和媳妇解释,或者是是胡闹的时候,刚从他们家的走的那两位,就郁闷了。rgX
这两人开着车来到了直奔着城外不远处的黄河边上,离着大桥不远下了路,然后按着他写的字条找着路走。
走着走着,前边就没路了。没路也不对,总有个路能走人,车是开不过去的。
两个人下了车,继续沿着路走,那年轻人还在纠结刚才燕飞的事儿:“王叔,我总觉得这事不对。这算不算是侠以武犯禁?他……”
“他怎么了他?”中年人打断了他的话。“侠以武犯禁是没错,但是还有个词,叫行侠仗义。他的资料都清楚的很,你觉得这次要是那些人不先去惹他,他会这么干吗?”
“那惹他了他这样……”年轻人有点语塞。“反正我就是觉得这样挺不合适的!”
“不合适也已经这样了!”中年人笑着拍了拍他肩膀。“他现在在当地也算有点知名度的人物了,一年几千万收入的老板,几百万现金都认为是不义之财根不取分毫。这也算是侠义精神了吧?他那些资料上,你看到过他有违法乱纪的行为吗?”
看到年轻人沉思,中年人等了一下才接着道:“没有是吧?不但如此,还有不少称得上是为民除害的事儿是不是?虽然有些手段是过激了些,但是他还是个年轻人,比你年纪还,有点脾气也正常。要是真能事事都把握好分寸,反而我们还得心点了。”
“至于以后他会怎么样?以后他生意会做大,他那生意我看了,估计是有些秘密,没看都引来外国人注意了吗?那生意比抢钱都来的都快,除非他脑子真坏掉,否则以后家大业大的,肯定不会胡作非为。你想想,要是你有这么赚钱的生意,你还会干别的事儿吗?”
年轻人听了若有所思,其实中年人的想的明显有点心口不一。很显然,他给这年轻人话是这么的,自己心里怎么想的,那就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过了一会儿,年轻人又忍不住了:“那些岛国人还真厉害,咱们自己人都没察觉到什么,他们就先注意到这个燕老板了。太刁钻了!不过王叔你,那个莫名其妙的塌楼事件,是不是这个燕老板搞出来的?”
“是不是又怎么了?反正死的是些居心叵测的岛国人,死了也白死。”中年人无所谓的道。“伤的那个也是汉奸,算他活该!”
年轻人忍不住笑了一下:“看不出来王叔你还是愤青啊?”
王叔一直平和的表情难得的显示出一丝不满来:“愤青?愤青过时了吗?这才过去多少年,当年国各地出现了多少个万人坑,金陵城数十万累累尸骨,多少烈士陵园里,那些数不清的无名烈士的墓碑,现在的年轻人都给忘了吗?”
停顿了一下,他才一字一句地道:“忘记历史就意味着背叛!有些事,我们不管怎么,但是心里面,还是要记得的。”
年轻人顿时不话了。
这才多少年,算算也就是两三代人而已。现在活着的见证过那一幕的老人们回想起当时,依然是泪流满面。可是有些人,已经就像刚才王叔的,忘记了!
有些事是不应该忘记的,喊友好的口号喊的太久,就会让人真的忘记仇恨。甚至让人忘了,其实一直到现在,还有活着的当年的微安妇。
口号是要喊的,但是有些事,真的是还需要记着的。
好了伤疤忘了疼的熊孩子,总是挨打最多的。
“到了到了,那边应该就是了。河边三棵柳树,后边一个树林。都是白杨树,从这面数是一行二十三棵!”大概是觉得两人气氛比较沉闷,远远的看到那些景象时,中年人就对着年轻人提醒道。
年轻人抬起头来,两眼有些迷茫:“王叔你眼神真好,我都看不太清楚,看来我真得配个眼睛了。”
中年人笑了一下,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还有得走呢!”
真是有的走,现在农田里都是什么都没有,站在这里一眼望去,看的格外远。
两个人一边走还一边观察着,走近点就更确定那就是目的地了,这时候已经走得有些累的两人顿时松了口气。
年轻人不忿道:“他这不是折腾人吧?怎么后面的人还不过来?”
“估计也快了,别着急,咱们继续走,到了地方再歇。一会儿还得搬东西,我这老胳膊老腿也得锻炼了啊!”中年人摸出了包烟,点上一根抽着带头朝前走去。
“王叔,你这身体得少抽点烟了!”跟上来的年轻人劝他道,大概也知道劝了也没用,又接着道。“其实我刚才的,也不是对这个燕老板有什么意见。就是觉得他太神通广大了,弄了那么多证据,居然一点蛛丝马迹都不留。万一这人要干别的,那还有人能管的了他吗?”
“那就不是咱们操心的事儿了!”中年人一口浓烟吐出,看着大河滔滔。“我看他这次有点像是立威,要不是这样,谁知道他们那地方,居然还有这么个牵牛花公司?”
“这名字,嘿!现在不少有心人肯定都知道了,估计以后那地方,有些人也该绕着走了。这样也好,他那个合作养牛的办法,搞好了是真能带大家致富的,只要他一直做这事儿……”
剩下的话中年人就没了,后半句只是在他心里想想:“就算偶尔出格点,也不是什么问题……”
实际上中年人了解到的资料更多,有些就不用出来了。
燕飞这次做事是有点高调,开始他是没多想,就是觉得自己被人惹上门来,自己‘报仇’要是不给‘仇人’知道,那多不爽的有些事就是要让那些人知道是自己干的,心情才够舒畅。
后来才想到了这件事这么干也能立威,可以让有些人再想对自己打歪主意的时候,多动动脑子。
所以在回去之后,他就在那位杨同志面前,表现出一副胜券在握的态度,透露他们即将要倒倒大霉这事,自己心知肚明这样肯定就能引起人注意,自己失踪两天,然后出现一些复印出来的证据材料。他还是这些人有‘仇’的,只要再调查一下他还是有‘功夫’在身的,很容易就联想到他。
只不过估计他自己也没想到,人家一发力,根连传呼都不用给他打,直接卡着时间点就找上门来了。
这样才正常,要是不这样的话,燕飞反而会瞧他们中年人如果知道他这个想法,估计得郁闷个半死。他调查到燕飞带人出去旅游的时候,估计燕飞也该回来了。
于是就干脆多耗费点人力物力,来了个直接上门。意是想来向在这次事件中,表现得有点肆无忌惮的燕老板,展示一下上层的力量,让他知道只要上面想查他,就算他时候尿过几回裤子都能查出来。
结果这展示震慑力的行为,换到其他人身上估计还行,因为他们纪委平时对付的大部分都是老奸巨猾的人,哪怕被找上门还抱有侥幸心理的。
但是遇到从接受五讲四美长大,阅历不深的燕老板。这人根没他们想象中那么复杂的想法,找上门来这种事直接被他当成了理所当然的如果不是早有准备,怎么会连‘故事情节’都编好了呢!
而且这厮心里还挺理直气壮的,觉得这事情自己做的是有些出格,但是什么事要讲证据。就算明知道自己胡八道,谁也没法自己当然这是有基础的,整件事他做的手段是违规,但是方向性是正确的,也算是为民除害。
燕飞自己就是这么觉得的,自己做的事是正确的,别人怎么看他管不着,反正自己也没留把柄。
有些事想的简单的了也不是没有好处,至少这家伙现在就已经把事情抛到了脑后。正在厚颜无耻给媳妇提意见:“衣服都买回来了,你不穿上试试,怎么知道舒服不舒服,好看不好看?”
徐燕早看穿了这厮那一脸关切表情下,隐藏的无耻心理,直接无视了他:“好几天不在家,家里都得擦洗擦洗,你不帮忙就站一边去,别捣乱。那衣服我都在人家试衣间试过了才买的,肯定合适。”
她低估了这家伙不要脸的程度,只见燕飞义正言辞地分辨:“你那试的时候就穿一下,到时候跑步最少得穿半天,长期穿和短期穿能一样吗?你现在穿上,试半天再。”
“让开点,你不知道自己多碍事啊!”姑娘拿着抹布过来要擦椅子,驱逐这碍事的家伙。
“我来就行了,你赶紧去穿上那衣服试试去。”燕飞殷勤的很,抢过毛巾就利索地擦了起来。
“无事献殷勤,哼!”姑娘飞了他一眼,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转身又找条抹布出来。“我擦桌子。”
“你……”燕飞眼看自己的心思无法满足,又换了种方式。“好星星,快去换去,万一那穿时间长不好了怎么办?快点快点,今天的活我包了还不行?”
“想得美。哼哼,我还不知道你。”姑娘鄙视他。“你肯定没想好事,等我换好了你还干活吗?赶紧干活,干完了再!”
“干完活就传给我看吗?”燕某人立刻激动了。
“啪!”一声脆响。
姑娘听到声音,顿时不依了:“你笨死了,就不能轻点啊!”
原来刚才听到姑娘松口,燕某人立刻干劲十足,结果一不心,把椅子上的雕花给掰掉了一块。
看着手里的木块,再看了看那木椅上雕的没了脑袋的凤凰,燕飞随手扔掉那木块:“没事儿,等回头我再做一件就行……”
“燕飞!”徐三姐被气得大吼。“这些都是房子最开始配置的家具,我都用了这么久了,你再换一件,那就不是原来的了。”
着一脸心疼的上去捡起那个‘凤凰头’,用抹布擦了一下,心翼翼地放在刚掉下来的地方:“不用换新的,就用这个吧!用习惯的东西,都有感情了,等我明天放学回来买点胶水粘一下就行。”
燕飞纳闷的很,这东西怎么算徐三姐用了也不到两个月,怎么就有感情了?他是百思不得其解,就因为没看清姑娘刚才低着头擦拭木块时那狡黠的表情,默默干了半天活,再不敢提衣服的事儿了……
就在徐燕耍弄鬼心思戏弄燕飞的时候,河边上那中年人和年轻人,还有三个穿着制服的年轻人,辛辛苦苦地总算挖到了想要的东西。
看着那个大坑,那中年人也直吧唧嘴:“这燕老板是闲着没事干是吧?埋个东西有必要挖这么深吗?”
真是够深的,这都挖了一米多,他们才刚看见东西。想把东西部拿出来,还得继续挖。
如果不是找到了燕飞放在这里的‘特殊’标记,如果不是确信他不会在这种事上开玩笑,刚才挖到一半的时候,好几次几个年轻人都要打电话给燕飞,问问他是不是故意坑人的。
直到东西逐渐起出来,这些年轻人才没了抱怨。特别是那三个后来过来,没有见识到燕老板的惫赖面目的,对这位素未谋面闻名几天的燕老板,更是佩服的很。
真是高人,好几百万的现金,都被分门别类的包着,写着从什么地方拿出来的。不但没有比这几天调查出来的、以及那些人的口供出来的少,反而还多出来不少显然那些人要么是试图隐瞒,要么是藏钱藏到自己都记不清楚了。
还有账,文件,藏的金饰等等,连保险柜都有一个。这些东西也是被分门别类放好的,归类的太清楚了,涉及到的几个主要人物,什么地方发现的,都用纸条写的清清楚楚。
最后五个人谁也没闲着,一个人抱着一包东西,顺着田埂路朝车边走。走着走着,那个和中年人一起见燕飞的年轻人忽然道:“王叔,这燕老板做事也不是滴水不漏啊?你看这上面写的笔迹,回头一对不就证明是你写的了?”
另一个戴眼镜的年轻人被他一提醒,也是眼睛一亮:“对啊!估计他这是大意了。你想这么多东西,他还得运到这里埋起来,挖那么深,肯定是埋的时候忘了这茬……”
中年人笑着道:“刘,你们俩的保险柜让他们俩抬着。工作不认真不动脑子,就得多干点体力活。等抬到了地方,我再给你们俩分析分析。对了,刘你们俩看出来什么了没?”
把铁锹当扁担,抬着保险柜的两个年轻人正在惆怅那铁锹压得肩膀疼,听到这话赶紧和另外两个年轻人换东西,换的时候一脸沉思,换完了才回答:“没看出来呀!这字迹看着都是一样的,看着也不像是故意乱写的。”
中年人哈哈一笑,把手里的东西也递过去:“你们俩也多拿点东西吧!”
真是不轻,单是那些钱就分量不了。还有这些乱七八糟的,都是用顺手拿的床单被罩之类的东西包裹的,他们也不敢拆开混一起弄乱了,都是这么提着抱着抬着走。
四个年轻人一直提到车边上,等东西放好,中年人才揭破答案:“你们要是对字迹,肯定是对不出来结果。不信你们去试试……”
年轻人们再追问的时候,这中年人就不吭声了。实际上他也纳闷,难道这燕老板还有帮手?
他做出刚才的判断也简单,因为他级别够高,能看到的资料也够多,经验更丰富。燕老板的笔迹不可能瞒得住人,他见过燕飞的笔迹,当时他还感慨这燕老板年纪轻轻,写的一手好字。
那笔迹和这个上面的根不是一回事。
实际上他猜想的不错,燕老板还真不是一个人。
如果他们想象力能突破天际,而且神通广大,能弄到以前某个持枪绑架案中,一个绑架犯的笔迹的话。和这个一对比就知道,这笔迹,和那个绑架犯的笔迹差不多事实上这根不可能,那个苦力一号都不知道多少年没写字了,根不可能留下笔迹。
当然估计也不可能有人想象力这么丰富。这根是风马牛不想干的事儿,而且那两个通缉犯失踪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谁能想象得到啊!
实际上这件事上苦力一号也算立功了,论干‘坏事’的经验,他可比燕飞经验丰富的多。
事情肯定不会像燕飞想的就这么结束,但是他凭着自己的‘七十二变’,加上苦力一号的查漏补缺,确实是做到了基上滴水不漏。
哪怕现在所有知情人士都知道是他干的这件事,可是除了时间上那两天他的行踪无人证明,其他的真是找不出来痕迹。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让人知道是自己干的,还抓不住自己的把柄。
这感觉想想就是一个字:爽。
所以他现在心情比较好,在别人连夜加班整理他那些证据的时候,他又在干不要脸的事儿了:“星星好媳妇儿,明天我就回家了,你就穿上那衣服,给我看看吧……”
“滚,你个臭流氓,武装部潘部长刚才不是让你赶紧回去,这两天可能有部队的人过来考察吗?”姑娘伸手拎起一个枕头就砸了过去。
“不看一眼,我死不瞑目,不对,是走也不安心啊……”臭流氓如此回答道。
“那你去死吧……”姑娘怒吼。
“看一眼,就看一眼,赶紧穿上给我看看呀!”
“不行……”
“那你也要不穿什么都别穿行不行?”
“想死你……”
“死了也想……”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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