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费力地走在薄雾的营地上,从两排长长的帐篷间穿过。大多数帐篷看上去没什么特殊,显然,它们的主人费了心思,尽可能把它们弄得和麻瓜的帐篷一样,可是有的一不心做过了头,画蛇添足地加上了烟囱、拉铃绳或风向标,弄得不伦不类。不过,偶尔也有那么几个帐篷,一看就知道是施了魔法的,王雍看着这些,觉得难怪罗伯茨会怀疑,这些一看太不正常了。
在营地中央,有一个帐篷特别显眼。它十分铺张地用了大量的条纹绸,简直像个的宫殿,入口处还拴着几只活孔雀。再前面一点,他们又看见一个帐篷搭成四层高楼的形状,旁边还有几个角楼。再往那边,还有一个帐篷的门前还有一个花园,里面鸟澡盆、日晷仪、喷泉等样样俱。
博恩斯家的帐篷和韦斯莱家的帐篷离得很近。
于是王雍,雪,苏珊还有阿米莉亚就开始搭起帐篷来,好在王雍去年在去育空地区的时候练就了一副搭帐篷的娴熟手艺,帐篷很快就被他稳稳当当的扎了起来。
里面是宽敞的三居室,他们四个人住绰绰有余了,里面浴室,厨房,客厅什么的一应俱。
接着他们又帮助韦斯莱先生先把帐篷搭了起来,然后他们几人就一起出去打水了。
几人一路上走着,此时太阳才刚刚放出光芒,一种清新的清晨的气息,几人一边愉快的聊着天,一边四处看着这营地上这有趣的场景。
场地上的宿营者们逐渐醒过来了。最先起床的是那些有孩子的家庭。王雍还没见过这么的巫师呢。只见一个两岁左右的男孩蹲在一个金字塔形的大帐篷外面,手里拿着魔杖,开心地捅着草地上的一条鼻涕虫,鼻涕虫慢慢地胀成了一根香肠那么大。他们走到他面前时,男孩的母亲匆匆地从帐篷里出来了。
“对你过多少次了,凯文?你不许——再碰——你爸的——魔杖——哎哟!”
她一脚踩中了那条巨大的鼻涕虫,鼻涕虫啪的一声爆炸了。他们走了很远,还听见寂静的空气中传来她的叫嚷声,其中还夹杂着男孩的哭喊——“你把虫虫踩爆了!你把虫虫踩爆了!”
王雍和苏珊心灵犀的相视一笑,想起了他们时候的事情,那个时候他们也是拿着玩具魔杖,或者偷偷地把博恩斯姑姑的魔杖偷出来玩。
虽然这对于王雍来是虚假的记忆,但是此刻它从来没有那么真实过。
他和苏珊的牵的似乎更有力了。
又走了一段路,他们看见两个女巫师,年纪和凯文差不多大,骑在两把玩具飞天扫帚上,低低地飞着,脚轻轻掠过沾着露水的青草。
一个在部里工作的巫师已经看见她们了,他匆匆走过哈利、罗恩和赫敏身旁,一边心烦地嘀咕着:“居然在大白天!父母大概睡懒觉呢——”
时不时地可以看见成年巫师从他们的帐篷里钻出来,开始做早饭。有的鬼鬼祟祟地张望一下,用魔杖把火点着;有的在擦火柴,脸上带着怀疑的表情,似乎认为这肯定不管用。
三个非洲男巫师坐在那里严肃地谈论着什么,他们都穿着长长的白袍,在一堆紫色的旺火上烤着一只野兔似的东西。
另外一群中年美国男巫师坐在那里谈笑风生,他们的帐篷之间高高挂着一个闪闪发亮的横幅:塞勒姆巫师学院。那是美国的第二大魔法学校,仅次于伊法魔尼。
”呵——难道我的眼睛出了毛病,怎么一切都变成了绿色的?”罗恩。
他们刚刚走进的这片地方,所有的帐篷上都覆盖着厚厚的一层三叶草,看上去就像从地里冒出无数个奇形怪状的绿色山丘。在门帘掀开的帐篷里,可以看见嘻笑的面孔。
“这是爱尔兰支持者的营地。”王雍答道,这次世界杯决赛在爱尔兰和保加利亚之间进行,英国的三支队伍,英格兰,苏格兰和威尔士在早期就被淘汰了。
“哈利!罗恩!赫敏!”
原来是西莫·斐尼甘,是三人组在格兰芬多学院四年级的同学。他坐在自家三叶草覆盖的帐篷前,旁边有一个淡黄色头发的女人,这肯定是他母亲,还有他最好的朋友迪安·托马斯,也是格兰芬多学院的学生。
“喜欢这些装饰品吗?”西莫笑嘻嘻地问,“部里可不太高兴。”
“咳,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展示一下我们的颜色?”斐尼甘夫人,“你们应该去看看,保加利亚人把他们的帐篷都挂满了。你们当然是支持爱尔兰队的,是吗?”她问,眼睛亮晶晶地盯着这些西莫在霍格沃茨的同学。
他们向她保证他们确实支持爱尔兰队,然后他们又出发了。罗恩嘀咕道:“在那样的气氛下,我们还能别的吗?”
”我真想知道保加利亚人在他们的帐篷上挂满了什么?”赫敏。
“我们过去看看吧,”哈利道,他指着前面的一大片帐篷,那里有保加利亚的旗子——白、绿、红相间——在微风中飘扬。
这里的帐篷上没有覆盖什么植物,但每个帐篷上都贴着相同的招贴画,上面是一张非常阴沉的脸,眉毛粗黑浓密。当然啦,图画是活动的,但那张脸除了眨眼就是皱眉。
“克鲁姆。”罗恩声。
“什么?”赫敏问。
“克鲁姆!”罗恩,“威克多尔·克鲁姆,保加利亚的找球手!”
“他的样子太阴沉了。”赫敏道,看着周围无数个克鲁姆朝他们眨眼、皱眉。
“‘太阴沉了’?”罗恩把眼睛往上一翻,“谁在乎他的模样?他厉害极了!而且还特别年轻,只有十八岁左右。他是个天才,今晚你就会看到的。而且他特别擅长朗斯基假动作,对吧?雍?”
“嗯?嗯。”王雍醒悟过来,点了点头。
王雍和苏珊,雪一起慢悠悠的走在后面,四处东看西看,他甚至看到一些亚洲的面孔,都是为了过来看世界杯。不知道中国有什么样的魔法学校啊。而
且世界各个国家的人都来了一点,他以前还没有见过这样的情景,在人潮中竭力发现是否有美女的存在。
在营地一角的水龙头旁,已经排起了一个队。他们几人也排了进去,站在他们前面的两个男人正在激烈地争论着什么。其中一个年纪已经很老了,穿着一件长长的印花睡衣。另一个显然是在部里工作的巫师,手里举着一条细条纹裤子,气恼得简直要哭了。
“你就行行好,把它穿上吧,阿尔奇。你不能穿着这样的衣服走来走去,大门口的那个麻瓜已经开始怀疑了——”
“我这条裤子是在一家麻瓜的商店里买的,”那老巫师固执地,“麻瓜们也穿的。”
“麻瓜女人才穿它,阿尔奇,男人不穿,男人穿这个。”在部里工作的巫师,一边挥舞着那条细条纹裤子。
“我才不穿呢,”老阿尔奇气愤地,“我愿意让有益健康的微风吹吹我的屁股,谢谢你。”
赫敏听了这话,真想咯咯大笑。她实在忍不住了,一弯腰从队伍里跑开了,一直等阿尔奇汲满水离开之后,她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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