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任你破大来,我也只有一句话,没有少帅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调遣内军出战!” 徐长乐冷言冷语,丝毫不给单雄信面子。 单雄信的面色的确有几分难看,但他也算沉得住气,并没有把脸皮撕破。 不过,单雄信沉得住气,不代表别人也沉得住气。 在一旁的角落里,郑德韬突然插嘴道:“徐夫人,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大伙都知道,这内军统领乃是史怀义史兄弟,内军要不要出战,能不能出战,决定权应该在史兄弟,而不是你什么就是什么!” 此言一出,不少人觉得颇有道理,纷纷出言附和。 见众人如此,徐长乐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扫了郑德韬一眼,冷声道:“好,就让史怀义自己决定!” 这一刻,众人都将目光落向史怀义。 单雄信迫不及待道:“史兄弟,你怎么?” 一下成了场的焦点,史怀义倒也不慌不忙,他认真地看了一眼徐长乐,沉声道:“虽然我也很想派内军出战,但我同意徐夫人的观点,没有少帅的命令,内军不可妄动,即便真要出战,至少也要先行请示少帅!” 郑德韬不轻不重地嘀咕道:“少帅都一两年没出现了,谁知道他还在不在……” 徐长乐目光一冷,沉声道:“你什么,有种再一遍!” “没有,我什么都没!”郑德韬睁着眼睛瞎话,不少人鄙夷地看着他。 翟让正色道:“其实德韬兄弟的担忧也是大伙的担忧,我相信大伙都很担心少帅,毕竟这都快两年了,为什么少帅还没出现?而且一点消息也没有!” 顿了顿,他叹道:“徐夫人,你是众人之中唯一能见到少帅的人,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少帅就没有一句话交代给你么?少帅难道一点都不关心瓦岗寨的生死存亡么?” 徐长乐蹙眉道:“翟兄,你这话什么意思,是不是连你也认为少帅不在了?” “当然不是,我只是想确认少帅的安危,因为少帅的安危关系到我瓦岗寨的存亡!”翟让振振有词道。 单雄信站起来道:“不错,少帅的安危至关重要,大伙都知道,少帅不在的日子里,瓦岗寨一直都是翟哥在打理,可以没有翟哥,瓦岗寨就没有今日的辉煌!” “这一年多来,翟哥的所作所为,大伙应该都看在眼里,以我之愚见,少帅若是回来了,必定也要记翟哥首功,少帅若是回不来,那么翟哥便是当之无愧的瓦岗寨大龙头,大家伙是不是这么个理?” 黄君汉快人快语道:“不错,我第一个支持翟哥为我瓦岗寨大龙头!” “我也支持!”郑德韬高举臂膀道。 有了他们几个带头,一时之间,出声支持翟让的当家不在少数。 甚至都不用细数,放眼望去就知道,有至少超过一半的人,为翟让的大龙头之位摇旗呐喊,声援造势。 此刻,徐长乐的脸色阴沉下来,极为难看。 “诸位的意思我明白,翟某在此先行谢过诸位的好意,然后,我想请诸位听我一言!” 翟让抱拳环视一圈,缓缓道来:“瓦岗寨创立至今,只有一位大龙头,那就是少帅!众所周知,瓦岗寨是少帅一手创立的,没有少帅就不会有瓦岗寨,所以烦请诸位以后千万不要再提及翟某出任大龙头一事,再提只会让翟某无地自容!” “徐夫人,其实我这么多,只是希望你明白,我不是想跟少帅争什么大龙头的位置,我只是担心少帅的安危,这眼看都快两年了,少帅始终没有一点消息,这叫我们做兄弟的如何不担心?别的我也不强求,最起码也该让我们知道少帅是否安然无恙吧?” 徐长乐深深地看了翟让一眼,又环视了一圈后,轻叹道:“我只能告诉你们,少帅一切安好,并无任何意外!” 单雄信问道:“既然一切安好,为什么少帅不肯出来见人,也不答应别人的求见?” “是啊,为什么?”众人纷纷发问,显然都想讨个法。 面对众人的接连逼问,徐长乐即便再冷静,一时之间也难免有些恼怒之意。 尤其是单雄信,一而再,再而三地把矛头往敏感的地方戳,言谈举止明显有故意引导众人激起矛盾的意思。 这让徐长乐无比恼火。 然而,她也知道此时不是生气的时候,想办法先稳住这些当家的才是当务之急。 “诸位别急,容我慢慢道来。” 徐长乐摆手止住所有人的嘴,深呼了两口气道:“想必诸位都知道少帅武功绝,乃是下间罕有的武学奇才,少帅之所以闭关不见人,其实是为了练就一门盖世神功,此功一旦练成,下之大,无人可敌!” 单雄信问道:“什么神功要练这么久,而且连见人一面都不行?” 徐长乐扫了他一眼,淡淡道:“这就不是你该问的问题了,等少帅功成出关,大伙自然可以见识到神功的威力!!” “敢问少帅何时可以出关?”单雄信道。 徐长乐蹙眉道:“也许三五,也许三五个月,少帅想出关时,自然便会出关。” 单雄信沉声道:“若是三五个月还好,兄弟们咬咬牙也就挺过去了,就怕等个三五年也等不到少帅出关,届时隋狗大军打上来,杀人的杀人,放火的放火,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顿了顿,又道:“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徐夫人你又于心何忍?还是听我一言,让内军的兄弟出战,只要由我来领军督战,不出月余,必能将山下的隋狗一战而破!” 徐长乐冷笑道:“我早已过,没有少帅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调遣内军出战,你即便再上一百遍,我也是同样的回答!” 翟让朗声道:“行了,都别争了,既然少帅安然无恙,我等耐心等候便是!” “可是内军……”单雄信不甘心道。 翟让打断道:“内军的事暂且不提,我还就不信了,没有内军相助,莫非就打不赢隋狗?” 王儒信笑道:“翟哥的是,那吐万绪虽名声在外,但我瓦岗寨两万多的人也不是吃素的,此番只要能一举挫败吐万绪,我瓦岗寨的名头必当响彻中原大地!” 翟让大笑道:“这话的好,今次便教那劳什子的吐万绪,领教一下我瓦岗寨的厉害!” “吐万绪兵强马壮,足足有上万大军,翟当家万万不可轻敌大意啊!”史怀义进言道。 单雄信轻哼道:“史兄弟这是涨他人士气灭自家威风,让史兄弟调遣内军出战又不同意,在这光不练又有何用?” 翟让摆手道:“别这么,史兄弟也是为了顾大局,此时大敌当前,我等必须一致对外,有什么矛盾也等破敌之后再坐下来慢慢谈,都是自家兄弟,别为了一点点事就伤了和气。” 单雄信笑道:“翟哥的是,史兄弟,刚才都怪我一时口快错话,还请你不要放在心上!” 话间,他还朝史怀义抱拳。 史怀义回以抱拳,笑道:“单当家刚刚了什么,我这人记性不好,已经忘得差不多了。” 单雄信哈哈大笑道:“史兄弟是爽快人,有空喝一杯!” “随时恭候。”史怀义点头道。 单雄信笑眯眯道:“择日不如撞日,今晚如何?” 史怀义一口应下。 单雄信又把目光望向徐长乐,问道:“徐夫人不如也一起来?我来山寨时日已久,还不曾和老朋友喝杯酒,实在是有些遗憾啊!” 徐长乐面无表情道:“是么,那你就一直遗憾下去吧。” 完,她忽然站起身来,向众人告辞而去。 望着略带失落之色的单雄信,史怀义凑过头去靠近他,声问道:“单当家之前和徐夫人认识?” 单雄信叹了一口气道:“不瞒你,我们两家是世交。” “哦,既是世交,你们应该关系不错才对,怎么徐夫人这般不待见你?”史怀义好奇道。 单雄信摇头道:“唉,一言难尽,若史兄弟真的想知道,一会儿等上了酒桌陪我多喝几杯,我便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你!” 史怀义笑道:“这有何难,在下今晚便舍命陪君子!” …… 一间木屋。 徐长乐满怀心事地来到房门口,往常这个时候她都会提着一篮子饭菜来,而此时她是两手空空,只带了自己一个人来。 她不是忘了拿饭菜,而是心情不好做不出好吃的饭菜。 其实她也尝试过做了几道菜,但所有做出来的饭菜味道都不对劲,就和她此时此刻的心情一样糟糕透顶。 所以,她干脆不带饭菜,空手而来。 没人知道,她已经足足七没见到李长欢了。 当然李长欢并没有消失,他此时就在木屋之中,只是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从七前开始就一直不肯见她,话都不肯上一句,每都将她拒之门外,有时候甚至连饭菜都没有吃一口。 她不知道李长欢怎么了,因为问他也不会,她也不敢冒冒失失地闯进去,因为之前他有郑重其事的交代过,无论发生任何事情都不能闯进去。 她如约守约。 然后,他没过几就突然失去了声音,失去了动静,仿佛消失了一般。 “你到底怎么了?你还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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