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有为走到童音立面前道:“童师兄,你可还记得悲哀的手有什么特别之处?”
童音立便回想起了当日打斗的情形,突然醒悟道:“哦,那日,他使出‘佛掌夹叶’之时,我好像看到他右手手掌之内生有一块红色凸起的东西。”
尚有为道:“那日,我也注意到了,步师弟的尸体我也看到过,他身上的那掌出自右掌没错,但是没有一个印痕,如果那掌是悲哀大师所为,那么必定会留下一个印痕。”
童音立听完尚有为的分析不禁有些赞同,附和道,
“尚师弟分析的有理。”
尚有为继续道:“起初,我也不是很确定,因为那绝情掌确是少林不外传的武学,但是当我看到那个少年竟然也会少林武功,不仅如此,还会万象派和我们宗剑派的武功,我便知道,各派武功都有外传,联想一年前之事,所以更加确信不是悲哀大师所为了。”
陆知章不禁感叹道:“看来步师弟的死另有隐情,我们倒是对不起悲哀大师了,想来,非常大师之死也定有蹊跷之处,眼下我们应该以大局为重,童师弟,尚师弟,明日还是麻烦你们二位去少林走一遭,一来当面向方丈讲述你等所遇之事,阐明其中利害和潜藏的阴谋,二来和他商量以少林和宗剑两派名义向各大门派调谐,把整件事情背后的阴谋揭露出来。”
童音立和尚有为起身应答道:“是,掌门师兄。”
经过一番商议,诸事商定捋清晰,陆知章便觉着对童音立和尚有为有所愧意,为了宗剑派的事物在武林江湖间穿梭往来,随即劝引二人赶紧下去歇息。二人近一个多月确实也是心焦身累,便离开内堂,行礼告辞后便下去歇息了。
第二天,童音立和尚有为又急忙骑马赶往少林寺。
二人来到少室山下,行色匆匆,两个警戒的和尚看到是宗剑派的人便快速通传。
方丈接到弟子通传后便找来悲苦大师,悲苦闻悉宗剑宫两位散人前来,便对方丈道:“师兄,难道宗剑派是来寻仇的,可是悲哀师弟也不在寺内啊。”
方丈思忖了一会反问道:“不是,若是寻仇,怎会两人前来。”
悲苦觉着方丈师兄的有理,便又思忖着二人的来意。
方丈一时拿不定主意,想着远来是客,二人在敏感之时驾临,必然是有着要紧的事,便对悲苦道:“这样,你代我前去迎接,我在此内厅等候。”
悲苦应承后便要前去迎接,方丈有所不放心,复又交代了一句,
“师弟,二人可是贵客,吩咐弟子们,定要言辞客气。”
悲苦在寺中办事多年,自然明白方丈的用意。便行礼告辞后,领着非凡往寺门口而去,看到宗剑派元虚散人童音立和冲虚散人尚有为迎面而来,悲苦便上前迎道:“元虚散人和冲虚散人远道而来,未及远迎,多有失礼,还望莫要责怪。”
童音立并无兴师问罪的态势,倒是一脸诚恳地回道:“悲苦大师客气了。”
“不知二位来到敝寺所为何事?”悲苦询问道,
童音立应答道:“哦,我们是专门为还悲哀大师公道而来,此行正是来向悲痛方丈表达我们的歉意。”
悲苦听到二位是来表达歉意便放心了许多,觉着在外话颇为无礼,便对二人道:“二位风尘仆仆,还请到内厅品茗憩。”着便引着二人往寺内而去。
童音立和尚有为在悲苦的引领下进入内厅,只见方丈坐在内厅上方闭着眼睛,以指转动着念珠。
童音立和尚有为在厅内后方站定,悲苦上前附着方丈的耳朵了几句话后,方丈睁开眼睛道:“阿弥陀佛,二位光临敝寺,老衲未能亲迎,失礼失礼。”
童音立客气地还礼道:“大师不必客气。”
“老衲听悲苦师弟,你们是为道歉而来?”方丈声音沉稳,语气中和。
“是的,大师,我们看到悲哀手掌生有一块红色凸出的东西,顿时明白凶手另有其人。”尚有为解释道,
方丈嘴角微露笑意,继而道,“我悲哀师弟从右手手掌便多生了一块息肉,怕别人看到取笑于他,故而他也常常遮蔽右掌,总是以左手示人。”
尚有为神色有些蹙紧,犹豫了一番,最终还是开口道:“所以,是我们错怪了悲哀大师,前个月,我们还不心打伤了他,故而特地过来给方丈您和悲哀大师道歉,不知悲哀大师可在寺内。”
守候一旁的非凡立即关切问道:“你们打伤了悲哀师叔?”
听到非凡的疑问,二人便知悲哀不在寺中,他受伤之事,少林寺还未知晓,二人脸上泛起一丝愧意。
方丈倒是并无激动责怪的意思,他犹如一池平静的水,总是让人看不透,他依旧语气和缓地道:“自我师弟在宗剑宫惹事后,便一直未曾归寺,为此,我们几位师兄弟及苦至和苦尽两位师叔还一直担心。”
童音立听后马上表示歉意:
“让悲哀大师蒙受不白之冤,我们实在过意不去,竟还连累几位大师担心,我们宗剑派确实对少林有愧。”
非凡责怪道:“我非常师侄死于你们宗剑剑法之下,你们一直未曾给予法,反而害我悲哀师弟蒙受不白之冤。”
方丈觉得非凡言辞过于犀利,便示意非凡莫要激动。
尚有为听非凡提到此事便想到了此行的目的,解释道:“我等此次前来除了给贵寺致歉之外,还要就此事给予贵寺一个法。”
悲苦平静地道:“愿闻其详。”
童音立便当着众人之面坦荡道:“前日,我和师弟和一个年轻人交手,败于他的剑下。”
方丈惊异道:“以两位散人的剑术修为竟然输在一个年轻人手上?”言语间带有不可置信,却又令人信服。
尚有为回应道:“确实如此,那年轻人使得正是门失传的宗剑剑法,破剑一十八式。”
悲苦似乎听明白了背后的意思,便问道:“你们的意思是这个年轻人杀死了我的非常师侄?”
童音立见悲苦大师似有不信,便劝慰道:“大师莫急,且听我慢慢道来。此人不但会我们宗剑剑法,而且还会你们少林的‘佛海轻功’和‘佛踢墙’。”
方丈惊异道:“门武功从不外传,这两门功夫是我佛家修炼气功的两门武功,又怎会给旁人学了去?”
尚有为见方丈开始关切此事,便进一步道:“这正是我们奇怪的地方,而且此人还会万象派的万象气功。”
方丈发诧异:“这就发奇怪了,万象派的武功也从来不外传,此人年纪轻轻便会三门武功,不知内力修为如何?”
童音立回应方丈道:“从我们交手来看,绝对在我和师弟二人之上。”
悲苦听闻二人所言,觉着有些不可思议,一年纪轻轻之人练就三门至高武学就罕见,内力修为竟在宗剑宫两位散人之上,颇为令难以置信,便疑问道:“那你们的意思是,你们的步师弟和我们的非常师侄都是被此人所杀?”
尚有为知道悲苦所惑之处,便道:“我们目前也只是怀疑,也许是他所为,又或许是他的师父或者师兄等所为,只可惜未能知道他和他的师父是谁。”
方丈是个明眼之人,他知道以宗剑宫两位散人的名誉是不会随意胡诌的,况且,宗剑派重视名誉,怎会轻易捏造两位散人被一少年打败的谎话,如此,岂不自污门派,故而,方丈确信二人所言,也一眼洞穿了背后的阴谋。
方丈道:“你们如此一,倒让我想起我的悲戚、悲清、悲凉师弟和苦极师叔,还有近几年武林各派失踪的重要人物,以及一年前的门派仇杀。”
尚有为心下不禁暗自对方丈感到佩服,皮便知骨,慧眼非常。遂附和道:“大师和我们所想的一样,我们也怀疑是有人从背后捣鬼。”
方丈继续言明:“我想此事多半是由蒙古人所为。”
“大师和我们推测的一模一样。”尚有未再次对方丈燃起敬佩之意。
“那你们的掌门可有何指示?”方丈询问道,
童音立从怀中取出陆知章的手书,回应道:“掌门师兄想以贵派和蔽派的名义调停各派的斗争,并把背后的阴谋揭露出来。”
方丈觉着陆知章贵为一派掌门,倒有掌门人的气度和气量,面露喜色道:“如今社稷面临危难,我们是该以大局为重,不应再如此内斗下去了。”
悲苦想起一事,便问道:“两位可记得那位少年的模样?如若记得,也好画出画像,我们也好利用各派的力量抓住此人,逼他出背后的阴谋。”
童音立道:“大师所言极是,我即刻画出他的画像,请大师拿来墨宝。”悲苦便命一名弟子取来墨宝,童音立便举笔画出画像。
童音立把画像递给悲苦大师,尚有为凑前一看赞道:“师兄好手笔,画的极像。”
悲苦复又将画像递予方丈,方丈看了一眼画像,便递给非凡,吩咐道:“即刻临摹出几百份,到时候一并传给各门各派。”
非凡接过画像领命后退到一旁。
方丈转而庄重地对宗剑派的两位散人道:“那我们两方各派出弟子以此画像到各大门派晓以此事,望能促成团结之势。”
尚有为语气振扬地回道:“一切仅凭大师吩咐。”
方丈觉着此事宜尽早为妙,恐奸人趁此再生事端,遂叮嘱道:“那我们事不宜迟,明日就各自行动。”
童音立和尚有为爽快应承后,便离开了少林寺直奔宗剑宫。
两派随后便派出了弟子携两派手书及宗正画像前往极乐派、万象派、崆峒派、李家寨、丐帮诉内幕。一时间,中原各派又回复了往日的关系,只是各派都把宗正当作仇敌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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