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脸老怪等五人此次精心策划的刺杀功败垂成,心中无限懊恼和不甘,不知情的箫琶圣手不断责问鬼脸老怪三人。
刀陀负气道:“来一切都很顺利,谁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竺韵诗则一直沉默不语,她怎么也想不到,初见的那个混子竟然武功如此厉害,惊讶之余,脑海里不断闪现方才自己为其担心的情景,对自己这种莫名的想法感到有些无所适从。
箫琶圣手哪管刀陀等人的解释,只顾在一旁讽刺。
鬼脸老怪将自己受伤的双手遮掩的严实,为了一个薄面,便不再多,只是嗫嚅道:“不知道,忽必烈是否已经中毒身亡了?”
刀陀见竺韵诗呆在一旁,默不作声,便冲竺韵诗问道:“我,天竺少女,你怎么看此事。”
竺韵诗满脑遐思,并未听清刀陀所问,刀陀便上前推搡了一把竺韵诗。
竺韵诗回过神来,着急忙慌地问道:“怎么啦?”脸上一阵红晕。
箫琶圣手一眼便看出了竺韵诗脸色不对,两人互通了个眼神,彼此便心知肚明。
鬼脸老怪道:“经过此番刺杀,已经打草惊蛇,忽必烈身边的将军必然会加强防备,更何况,他身边还有一个武功厉害的少年,一个弟子就已经如此厉害,何况他师父还未真正出手,我想,再次刺杀已经很难了。”
“那怎么办?”竺韵诗问道,“就这样回去,怕是难以交差吧?”
众人一阵沉默不语,似乎确实想不出其他机会刺杀忽必烈。
“要是能请动那四个人,正面闯营直接杀掉忽必烈又有何难 ?”刀陀细声低语道。
鬼脸老怪立时责骂道:“闭嘴,那四个人怎可轻易提起。”
刀陀立时想到了聚贤阁的规矩,便默不作声,不敢再言了。
丐帮谭力丘把事情经过详细禀报给丐帮帮主石中烈,石中烈想到那子既然救下忽必烈,定是忽必烈身边之人,也同时怀疑各大门派相互仇杀乃是忽必烈在背后搞鬼。
谭力丘将看到那子的确会少林派、宗剑派和万象派的武功一事仔细道出,并将宗正有个厉害的师父也一同禀告,宗正只是想耍个聪明,却哪知让自己陷入武林仇怨愈来愈深。
石中烈当即命令谭力丘迅速派人向各大门派禀报此事,让各大门派见到此人便格杀勿论,定要为中原武林除去这个祸害。
很快,宗正是忽必烈走狗的消息便迅速在各大门派传开,各大门派都把宗正当成了公敌,欲诛之而后快。
想到宗正有个厉害的师父,其人又是武功绝,各派皆派出了功力深厚的前辈作为诛伐宗正的代表来到鄂州城,一时间,连同聚贤阁和美人谷的高手在内,鄂州城真可谓高手云集。
天气已经转凉,该秋高气爽的天气,鄂州城的天空却总有一股挥之不去的阴霾,让人有些不畅快。
宗正休息一个时辰后便醒来,此番为忽必烈疗伤,耗费了不少真气和功力,宗正醒来后仍觉着身子有些乏累,只是,呆在蒙古营帐之中,宗正有些不习惯,便硬撑着起身,来到营帐之外。
守卫营帐的两名士兵见宗正醒来,便客气地行了个礼,以示对恩人的尊重,但是,碍于语言不通,双方并未过多言语。
宗正的营帐乃是临时驻扎的,就靠在忽必烈中军营帐之旁,忽必烈余毒未清,尚未醒来,为了防止杀手再次对忽必烈行刺,张柔等几个悍将轮流戍守忽必烈的营帐,周围遍布弓羽队和弯刀营的士兵,可谓名副其实的严防死守,滴水不漏。
宗正细细想来也觉妥当,那些刺客个个身怀绝武艺,上次功败垂成,定然心有不甘,定是不会轻易罢休,只是,如此严防,终究不是长久之计,也难保不会有所疏漏,宗正想着得赶紧布一个局让刺客安心离去。
此时,负责戍守的正是张柔将军的儿子张宏彦,他见宗正已经醒来,杵在帐外,便赶紧上前询问道:“你醒啦!怎么不再多休息一会呢?”
宗正望着这位年纪稍比自己略长的少将军,觉着甚是亲近。
“帐内沉闷,我还是出来走走。”宗正客气地回复道,
上次救下忽必烈之后,张宏彦便想询问宗正大名,然,未及询问,宗正便晕倒在地,如今,恩人醒来,张宏彦便问起宗正的姓名。
“少侠英勇从刺客手下救下我家大王,还不惜耗费功力再次救治,大恩大德,还未道谢也就罢了,还未请教恩人姓名,来真是惭愧!”张宏彦道,不自觉地低下了头。
宗正想到此前在钓鱼城用的是梅用的假名,若是继续用此名,恐怕后患颇多,便回复张宏彦道:“我姓梅,梅花的梅,名出息,就是没出息的出息。”
张宏彦听后,觉着这个名字很是奇怪搞笑,不过,当着恩人的面,张宏彦不敢无礼,便循着礼尚往来的礼数,自报姓名道,
“我姓张,名宏彦,看着,我应该比你年长几岁,若是恩人不嫌弃,可叫我张大哥。”张宏彦拍着自己的胸脯道,
宗正觉着叫张大哥很是亲切,便恭谦地喊了句“张大哥。”
这时,内侍监从忽必烈营帐出来,往张宏彦而去,来至张宏彦近旁,内侍监向张宏彦低声道:“张将军,大王已经醒过来了,此刻就要见您的父亲和董将军,是有要事相商。”
张宏彦复内侍监道:“知道了!”随即对宗正致歉:“不好意思,梅少侠,现在有些事需要我去办,得空我再来找你。”
宗正一脸恭谨,客气地道:“张大哥先忙,快去吧!”
张宏彦便随内侍监一同离开。
宗正伸了一个懒腰,立于营帐门口,望着头苍穹,不禁有些迷茫。近日发生的一切,都非自己意,想着也着实搞笑,自己既救过宋军中的王将军,又救过蒙古军中的大王,而宋军和蒙古军却是水火不容的仇敌,自己立身天地之间,竟不知如何相处,茫茫然,浑浑噩噩的感觉让宗正有些看不清自己,更看不清未来。
过得一刻,张柔和董文炳便赶来,走入忽必烈的营帐。宗正远远望见,心里泛起一阵纳闷,也不知道是何事竟让堂堂大王病卧榻中还如此关切。
过得两日,忽必烈喝了两副清毒保健之药便大大好转,精神面貌恢复了八成。宗正亦每日运功调养,虽然先前失去的功力并未恢复,然,配着军医开的补气归元之药,倒是感觉精力充盈,不觉乏累了!
草原的男儿皆是豪爽至极,恩怨分明,宗正不惜耗费真气和功力救下忽必烈,军中大将皆对他心存感激。忽必烈身体好些后,得知宗正两次救回自己,心中颇为感激,便要设宴款待,好好感谢宗正。
宗正想着正是机会获取忽必烈的信任,便没有推辞。
月色皎洁,星野之下,蒙古大营一如往常般篝火盈盈,火光漫开一片天地。
营外两名火头军正在弄制一只烤羊,油黄的羊肉弥漫着一股肉香,这便是今晚宴席的主菜。
忽必烈不喜莺歌燕舞,尤其在战时,故而,晚宴并无丝竹之乐和女人的妖艳魅影,这倒是忽必烈的治军风格,有的只是军士的把酒言欢,众谈阔志。
宗正坐于席间,对于蒙古的待客礼仪不甚习惯,在张柔的盛情邀请下,宗正饮了一口马奶酒,刚入喉便顿觉不适,一阵呛咳,张柔便不再勉强。转而问道:“敢问少侠尊姓大名?”
宗正未加思虑,果断回复道:“我姓梅,梅花之梅,名出息,梅出息是也。”
众将一听不禁觉着有些好笑,只是又不敢笑得随意。
张柔倒是儒雅稳重地道:“少侠名字果然与众不同,不过这名字也只是一个人外在的东西,难得的是梅少侠一颗正义仁爱的心。”
话语间,一排奴仆端着切割好的羊肉依着秩序走入营帐,忽必烈当即豪爽地道:“来,把最美味的羊腿给梅少侠送去。”
排在奴仆首位,端着羊腿的奴仆便心翼翼地将羊腿端至宗正面前,这是蒙古贵客的待遇,宗正自然知道,虽然,不喜吃肉,但是入乡随俗之理还是知道的,便客气地谢过忽必烈。
奴仆们一一将羊肉送妥便有秩序地退下。
忽必烈举起酒杯,对着宗正道:“蒙梅少侠两次搭救,王心中不胜感激,在此先谢过梅少侠。”着便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宗正望着这位漠南王,飒爽风范倒是令人不自觉产生一种坦然。
“王爷客气了。”宗正淡淡回道,亦举起酒杯,勉强喝下一口酒,忍住呛咳。
席间,张柔一一给宗正引荐在场之人,自忽必烈到百户将军,宗正皆一一铭记于心。
晚宴直到子夜时分才结束,众人皆一一退去后,忽必烈却挽留住宗正,似乎有话询问,宗正早就心中有数,也想好了一番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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