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部方面與忍者學校的次交流會,還是在有點尷尬中順利結束了。rg
“這次交流我們受益良多,非常感謝各位的到來……”
“哪里哪里,是我們給你們添麻煩了。”
“不麻煩不麻煩,是孩子們太缺乏鍛煉了……”
學校門口,來時同樣的地方,一大票忍者學校的老師正在送別禹白他們,和之前不同的是,校門口後面還有很多跟過來的學生。
眼看他們要離開,學生堆里不知有誰喊道︰“替身術老師再見!”接著竟是一片相似的惜別之聲。
“禹白桑很受歡迎啊。”領頭年長老師笑著道。
禹白偷偷瞟了一眼身邊老神在在的日向相田,還是拜這個人所賜啊,估計那一手動如驚雷侵略如火的苦無射殺,會給這幾屆的老師學生們留下很深的印象,而在這半偷襲的攻擊面前瞬間使出替身術的禹白,無疑也得到所有人的認可。
“過譽了,學生們能從講課中得到一些收獲就是最好的結果。”禹白著一些雖然無趣但百試不爽的套話。
年長老師的表情更加和藹,另一邊此行只是充當凶惡擔當有點打醬油退休暗部面色也稍微柔和,講義有部分是他寫的嘛。
最後兩方在誠摯的對話中,揮手道別。
“為什麼孩子們只叫‘替身術老師’,都沒有提我們。”時間來到了閑適慵懶的傍晚,回火影辦公樓復命的路上,日向相田突然開口。
禹白翻了個白眼,“我怎麼知道,可能看我長得帥吧。”
“少貧嘴。”日向相田顯然還沒有意識到真正的原因。
禹白也懶得和這方面簡單腦筋的兩位前輩細細討論,三人很快來到火影大樓,輕車熟路地來到辦公室。
“三代大人,我們來提交任務。”日向相田走在前面到。
猿飛叼著煙斗,火影斗篷被他摘了下來,一片余暉映在他身後的窗台,桌上文件已經處理得很少,整了整一沓紙,對方好像快下班的樣子。
“這樣啊。”猿飛點點頭,上年紀的眉宇透露平和。
接過日向相田遞上來的文件,一旁待命著的類似于秘書的忍者也講述一些了解到的情況。
細細的碎語,禹白看著這些,暖色調下靜靜在後邊站著,過幾人,後面那起伏的木葉村在余暉中呈現安詳的色彩,螞蟻般忙碌的人群,冒起的炊煙超過了穩穩佇立的火影岩壁。
現在的木葉還是很不錯的,他不由這樣想著。可惜他馬上就要離開這種寧靜。
……
“還好,給了‘優’的完成評價。”
天邊顯露夜色,禹白嘀咕著什麼回到家。
上課上著上著把听課的孩弄哭這種事,還是很不好看的,而且還是在禹白講他部分的時候,不過幸好猿飛審核分明,雖然弄哭學生讓課堂進度有些混亂,但後來安撫之後,禹白的講課還是深入淺出,起到效果的。
扔出苦無一事日向相田也要分鍋,最後看在結果不錯且沒有造成更大問題的份上,大家都圓滿完成了這次交流任務。
結束了人生中第一次在很多人面前的講課歷程後,禹白的生活暫時回到了“宅在家里”的軌道,休息之外,偷偷理解好禁術的理論部分,順便計劃下離開村子之後的事。
待離佩恩交待他動身一個月期限還有一周時,禹白前往火影辦公室向三代明了自己的意向。
“去村外游歷啊……”猿飛放下看的東西,斟酌道。
村內人員想要到村子外面去,自然出行隨意,不過禹白知道還會有人盯著他,另外他這次出去時間有點久,所以有必要報備一下。
至于出村之後,是否有人跟蹤,禹白就沒當回事了,到了外面他可就不會客氣。
“嗯,雖然暗部幾年因為任務緣故走遍了大半個大陸,但那時候是陰影下的身份,這次想以另外一個角度了解各個國家。”禹白眼神努力真誠,就差沒出“世界很大我想去看看”的雞湯了,完後,見猿飛還在考慮,他頓了頓,道,“在外我也記得自己是名木葉的忍者,如果遇到有意思的事情,會把情報發送回給村子的。”
猿飛終于有了一絲意動,這波忠心耿耿的扯淡還是很合他的心意,在禹白有點一絲絲的愧疚中,猿飛答應了禹白的外出請求。
“謝謝火影大人。”禹白喜道。
“嗯。”猿飛摩挲了下煙斗,“什麼時候動身?”
“就在這幾天,我已經想很長時間了。”禹白笑著。
猿飛看著禹白的眼楮,里面可能帶著的純粹想法讓禹白不敢過多對視,“一路順風。”
……
三天後,宇智波大宅。
當禹白進來的時候並沒有看到以往在院子里勤奮練習的身影。
秋天的感覺來濃,半黃半綠的大樹下,禹白輕輕走進了佐助的家。
因為有教導這一份聯系,日益熟悉中,禹白也沒有拘泥進大門非要敲門的禮節。
“不在家嗎?”禹白疑惑道,走過院子,來到屋子的門口,喊了句,“有人嗎?”
沒人回應,禹白撓撓頭,他這次是來和佐助道別的,三天的時間他已經做好了長時間出遠門的準備。
身後背著一個大背包,禹白左右瞧了瞧,腳下一蹬,跳上了二樓的護欄,和式建築和中國以往的屋檐瓦片有很多相似的地方,轉悠一圈,還真沒找到人。
“今天忍者學校應該放假啊,奇怪。”禹白回到院子中,草地已有枯榮衰敗之感,公園似的面積里秋風吹過就帶來蕭瑟,那棵夏日里被不斷爬過的柏樹,此時也不如月前茂盛了。
禹白眼神動了動,突然注意到了遠處樹干邊緣露出來的藍白衣服。
當走到另一面時,禹白無奈地笑了笑,他被即將遠游的心情搞得不那麼從容,竟是沒注意到大樹樹干的另一面坐著個人。
禹白看著閉上眼呼吸均勻的佐助,衣服髒兮兮的。
應該是訓練太累了,這傲嬌孩子竟然就這麼睡著了。
猶豫了下,禹白沒有叫醒對方,找來紙和筆,寫下了過來時想的東西,然後用一塊石頭壓在草地上。
從屋子里找來一塊毯子,給佐助蓋上,禹白起身,緊了緊身後的背包。
轉身想離開時,想到什麼,禹白眨眨眼,緩步走到沉睡安寧的佐助面前,彎下腰,右手伸向對方額頭。
……
佐助感覺恍惚中,額頭被某種熟悉的手法彈了下……
這種感覺如此熟悉溫暖而又讓他馬上生出嫌惡,那股重新升起的依賴被他壓下去,他不會再是那個懦弱的弟弟了。
訓練後的渾身無力中,他慢慢睜開眼醒來。
精神還有點迷糊,秋風冷冷地吹在出過汗的皮膚,他一伸手,摸到了柔軟的東西。
毯子?
佐助偏過頭,突然看到了一個奇怪的東西。
青色泛黃的草地上,灰色的岩石,被壓住的白色的紙。良莠不齊的草往一個方向傾斜的時候,白紙被吹動起來,嘩啦啦,壓痕往下,他看到了一角的黑色落款。
朝名禹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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