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他有多想占一有她。
赫连沉枭深沉似海的眸子里,燃起浓郁的火光。
他低头,狠狠吻住女人的唇。
像一大堆易燃的物品上浇灌满了汽油,碰到微弱的火苗,便整个爆裂般地燃烧起来.....
男人一撬开女人的唇瓣,便是霸道的攻城掠地。
容薏心里又酸又甜,紧紧环抱住他,回应着他.....
她即使还没想起以前,但那两个梦,让她真的体会到了这个男人的辛苦和不易。
他爱她,真的爱到卑微。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两人皆浓重的呼吸声和暧昧的的水一泽声。
赫连沉枭像干旱了千年的土地,急需要雨一露的滋一润。
他从女人的唇瓣,吻到她巴掌大的小脸,从眼睛到眉毛到鼻尖,无一放过。
她身上的每一处,都是他眼里挚爱的珍宝。
.........
赫连沉枭最终还是停了下来,侧卧在女人身边,喘着粗气。
她现在身体还在生病,他不能要她。
容薏也好不到哪里去,整个人浑身出了一层绵密的汗水。
原来,女人和男人是一样的。
他难受,她也难受。
他想要她,她也想要他。
这次,没有药物的驱使,她没有被迫,就是想属于他。
赫连沉枭感受到她身上出汗了,便起来,进了浴室,拿来毛巾为她仔仔细细擦干了,才重新将她抱在怀里,盖上被子。
他这次,从锁骨换了个位置,在她胸口写道:女人,你真美
容薏用鼻音哼了一个字:“嗯?”
他继续写:我恢复了视觉,看清楚了所有颜色。你的唇,真红
容薏惊讶了,她一直知道,他是全色盲,世界里尽是黑暗。
陈姨说,他在她面前,为此还一度有些自卑。
她主动啄了他的唇,间隙里,吐出两个低沉的字:“恭喜。”
赫连沉枭笑了,继续写:我还恢复了味觉,明天,你做饭菜我吃,好吗?
容薏也笑了,在他胸口写道:好的,智障
赫连沉枭紧紧抱着这个他挚爱的女人,恨不得将她嵌入骨子里。
上帝待他不薄。
他想,等到她恢复记忆,就会听到她说,她爱他了吧?
夜,深沉。
暗红色的大房间里。
女佣小染低垂着头,一五一十地禀告:“玦少爷,那赫连少主,确实对那个女人蛮有兴趣的,我走的时候,他们抱在一起很亲昵,我估计他们现在在......”
她话里的意思,不言而喻。
南宫玦坐在真皮沙发上,面色阴沉得可以滴出水来,他攥紧了拳头,阴鸷道:“把那个房间的窃听设备给我打开!”
他要亲自看看,那个女人,是不是在赫连沉枭身下承一欢!
小染惊恐地摆手:“玦少爷,这不行的,领主吩咐过,赫连少主那个房间的窃听和监视设备,绝对不许私自开放。”
“该死”
南宫玦危险地眯了眯眼睛,总有一天,血莲会是他的,他要当家作主!
“出去吧。”
“是,玦少爷。”
小染离开后,南宫玦坐在那里,久久没入睡。
该死的女人,为何对他就誓死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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