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得兵甲、马匹无数,心下欢喜,曹昂又所取不多,因此对曹昂甚是满意,宴请曹昂与府中。
其间,暗令人通报严氏,严氏于屏风缝隙之中看曹昂。
席间,吕布更衣,于阶下与严氏谋曰:“曹昂者,丰神俊朗,人言仁孝勇武,今退袁术,可见其有万夫不当之勇,又兼谦和有礼,且其为丞相之子,尚无婚配也!”
严氏道:“不若使绮玲出而见之?”
吕布思索半晌,“可!”
吕绮玲乃是吕布掌中宝,吕布只此一女,故疼爱非常,美貌更胜母亲一筹。
吕布假意更衣未回,遣吕绮玲去倒酒。
曹昂正好奇吕布是不是掉在粪坑里,忽然一明艳动人的女子红着脸端着酒从屏风后面出来。
曹昂仔细的看,这女子身穿红纱,身材高挑,本是清冷的面容因微红的脸而显的娇艳,更兼身材曲线动人,因为紧张而略微发颤的身体,导致胸前的两座山峰也微微颤动。
这女子跪坐在曹昂面前,微微躬身,嫩白的双手轻捏酒壶,轻轻的为曹昂倒上一杯,声音细若蚊蝇,“将军请饮。”
曹昂这才恋恋不舍的把眼睛从那一对山峰之中移开,这眼神更是令吕绮玲脸色涨红,宛如熟透的蜜桃一般诱人。
淡淡的体香配合着眼神之中流露出来的媚意,曹昂感觉体内的酒和血混合在一起都要变成了岩浆,只想把眼前这个女人搂在怀里好好疼爱。
“在下曹昂,敢问姑娘名姓?”内心狂如狼,面色稳如水,这是打官司面对当事人小钱钱练出来的本事,要在诱惑面前保持逼格,多坚持一秒,就多一分收获。
“妾身吕绮玲,家父乃是平东将军。”吕绮玲低眉顺眼,眼前这男人生的好看,听说也甚是勇武,那眼神也是炽热的紧呢。
曹昂心里顿时泼了一盆冷水,若是个普通的婢女,也就要过来了,但是吕布的女儿?嫩白的双手虽然看着美丽,但是手内测微微磨出来的老茧就知道,眼前这女人不是面上那么简单!
更何况,吕布日后与曹操反目,是在白门楼被吊死的!难不成娶回家之后,每夜提防着被杀?
“曹昂多谢姑娘酒!”曹昂一饮而尽。
吕绮玲知趣的慢慢退下,摇曳的身姿,饱满与挺翘,简直点燃了曹昂的疯狂。
冷静,不能多看。
“哈哈,子修,有些军务处置,怠慢了,怠慢了,子修勿要多怪!”吕布虎步跨进大堂。
曹昂忙起身称不敢,二人同饮,大醉尽兴方散,左右侍婢搀扶曹昂于偏房歇息。
曹昂酒醉之间,只觉得有一只软嫩的小手帮自己褪去外衣、鞋靴,还用毛巾帮自己擦拭面庞。
曹昂还记得抓住一抹丰挺柔软,以至于醒来的时候,怀中还是一抹幽香。
手作爪状,不经意的捏了捏,回想昨日的感觉,曹昂意犹未尽,“还真是丰挺啊!”
曹昂去向吕布辞归,虎豹骑来时一千零二人,一人双马,弓矢齐备,走时九百九十七人,一人三马,还带着袁术的那身金甲。
曹操这边得到曹昂捷报,召集众谋士商议后,遣使去见孙策。
孙策因为袁术赖了他玉玺,因此袁术为曹昂所败之后来借兵的时候,孙策作书骂了袁术一通,之后严加戒备,守住江口。
听闻曹操遣使者,忙来接待,原是天子诏书,拜孙策为会稽太守,令其起兵征讨叛逆袁术。
孙策心想,反正骂了袁术一通,这厮又心胸狭窄,不如先下手为强,把这厮做了,以绝后患!于是便想起兵。孙策有一长史,名曰张昭,江东本地世家大族也,心下唯恐招来祸患,劝道:“袁术虽败,然兵多将足,不可轻视,不如送书于曹操,劝他南征,江东为后应,两军杀之,袁术必败,若是有失,则吾等亦有退路。”
孙策从之,遣使者持书去见曹操。
却说曹操正于府中家宴庆祝曹昂得胜归来,丁夫人、卞夫人、环夫人、曹昂、曹丕、曹植同在席间,曹冲因只一岁,未列,这一年,曹昂二十岁,曹丕十岁,曹植五岁,曹冲一岁。
既是家宴,也无歌舞,三位夫人一侧,三位公子一侧,均按地位、长幼之序。
“子修此一行可有何收获?”曹操满是骄傲,如今自己的大儿子不仅仁德孝顺,更是骁勇,就连吕布都致书夸赞,甚至透露结亲之意,怎能不让他这个做爹的骄傲。
“回父亲话。”曹昂一开口,有意无意在座众人都竖起耳朵,即便是五岁的曹植,也是满脸期待。
“今次远行千里,儿收获甚多,其一便是,天下英雄何其多也!”
曹操笑道:“吾儿何有此言,袁术为你打的大败而归,何处惹得汝有此言论?”
“敢问父亲,但能雄霸一方,占据一州之地者,于父亲而言,可为英雄乎?”
“天下英雄了了,若汝言吕布、刘表之流,非英雄也!”曹操有些失望。
“由此可见父亲之志气吞天下,然父亲想过否?这些人若放在治世,可称能臣乎?”曹昂笑道。
曹操一愣,哈哈大笑道:“子修另辟蹊径,好好,你那刑名之书没有白读!”
“多谢父亲称赞,此之人称作英雄,名不副实,然未名过其实,世人大多如此,当世唯父亲可称英雄也!”曹昂恭维道。
“你这小子,定是有求你老父之处,快快道来!”曹操假装板着个脸,却掩藏不住心中的欢喜。
曹昂心中一赞,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力气,“儿于吕布处见其女,心向往之,愿父亲馈礼,儿愿亲往娶之!”
曹昂实在是心里痒痒,吕绮玲那等绝世尤物,既然见了,就莫放过了,反正自己也未婚娶,二十了,也该结婚了!
曹操一愣,哈哈大笑:“夫人,你看看,儿子终于长大了,也知道求父亲为他娶妻了,哈哈哈!”
丁夫人笑吟吟的看着曹昂,听的曹操这话嗔怪道:“孟德,你还说子修!”
曹操想了想自己是什么德行,啧,“子修,宴罢我便修书一封,媒人你可选好?”
“王则便是!”曹昂早有应对。
“好好,其余的事你且去问你母亲。”曹操哈哈大笑。
接下来,曹操考教曹丕最近读书进度,曹植如今五岁,虽然聪颖却还未流露出过人的天赋,不过一般罢了。
曹昂于宴上过多留意卞夫人,看其行为动作,不似娼家出身,但是卞夫人未将过多注意放在他身上,弄得曹昂满是疑惑,到底谁想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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