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宠溺:BOSS,请自重! 第191章 置信

作者/舞阳阳 看小说文学作品上精彩东方文学 https://www.jcdf99.com ,就这么定了!
    关山不敢置信地看看自己的手心,犀利的眸子穿透她顽皮的目光,突然笑了起来,“行啊!”小鬼东西,看她今晚还能耍出什么花招!

    满天星斗恍若银链,一颗一颗串联在漫天空,看不见尽头。

    沈爱丽喜孜孜地坐上副驾座,满脸阴谋得逞的笑,“关山,你整天开路虎,怎么不像别的有钱人,开开奔驰、宝马、兰博基尼什么的?”

    “怎么,不喜欢路虎?”

    “喜欢。”她有时候还真就觉得,也就这种悍霸的陆地老虎适合他开。

    关山瞥了她一眼,出狱之后,各种型号的美女涌到他身边献殷勤,但他就只愿意纵容她,效果似乎挺不错,像刚才,她居然破天荒懂得跟他撒娇!

    沈爱丽兴致勃勃地看着道路两旁流光溢彩的霓虹,不知不觉就蹙起眉心,路虎开进红馆的时候,她身体像受惊的虾米一样缓缓弓起。

    关山敏锐的发现了她的异常,“怎么了?”

    沈爱丽艰难地抬起头,“没事。”

    关山接过会所服务生送来的“七度空间”,满脸尴尬,生平第一次,他替女人打理“私”。

    “粉色日用、蓝色夜用。”服务生若无其事的补上一句,退了出去,撇下他一个人哭笑不得。

    沈爱丽正抱着装满热水的盐水瓶,舒舒服服地躺在水床上,看孙俪主演的甜蜜蜜,关山拎着那包女性专用品走进房间,侧身坐上床沿。

    关山浅尝辄止,没有索取更多,随手给电视静了音,两人并排坐在床头聊家常:“说说吧,今天回家怎么了?”

    沈爱丽皱皱鼻子,鼓足勇气晒家丑,“我我管你要房子,不然她就自己找你要。”

    关山爆笑得呛住,“咳咳……”真难为她想得出来!

    “我就说嘛,平白无故的,谁愿意白送给人一套房子!”沈爱丽找到知音,打开话匣子,“我妈以前不爱占别人小便宜的,她清高,这次不知道怎么了……”

    “清高的女人,多数死要面子。”

    沈爱丽不悦的咕哝,“要面子,还找你要房子?”

    关山完全把这事当笑话看,摊开双手教育她,“在一个生人跟前没面子,总好过在一群熟人跟前没面子。”

    所有的爷爷都是从孙子熬出来的,想当别人的爷爷,就要先学会当孙子。出来混,也是一个道理。

    沈爱丽认真的看着他,“先说好了,万一我妈真的来找你要房子,不许你给!”

    “还没嫁给我,就开始对娘家一毛不拔了?”关山调侃她,“你妈可是逢人就夸,说我是她的好女婿。”

    沈爱丽气恼地捶他,“以后别老去医院找我,免得人家误会!”

    “那我以后跟人实话实说:“沈爱丽是我花钱买的!行吧?”

    沈爱丽狠狠拧上他胸大肌,“不许乱说话!”

    “面子不面子的,先放一边,你打算让你妈、你哥在哪过年?”关山一针见血戳穿事实,“租房子你妈嫌丢人,买房子没钱。”难题迫在眉睫。

    沈爱丽鸵鸟地不愿意聊这个话题,“听我妈说,你派我哥去北开拓新项目?”

    “不是我派他去,是他自己闯进我办公室,非要去,就今天早上。”关山替她捡起滚落一旁的盐水瓶,轻轻按摩上她小腹,“你妈肯定不想让你哥去那么远的地方,我怕她数落你,本来不想答应,后来觉得他离开一阵子也好,到那边还能锻炼锻炼。”

    “他学建筑的,不想荒废专业。”

    关山嗤之以鼻,“什么不想荒废专业,你哥是志大才疏,眼高手低,天天梦想一夜暴富当大老板……其实他能力还不错,干售楼这阵子,每个月业绩都是前三。本来想提拔他当个售楼主管什么的,他倒先来请缨去当拓荒牛。”

    沈爱丽默然无语,一双大掌在眼前晃了好几下,她也没留意到。

    “肚子还疼吗?”

    沈爱丽眨眨酷似孙俪的大眼,瞳孔爱丽亮得像夜色里的猫,“如果我说不疼,说今晚来例假是骗你的,你会怎么样?”

    关山无声讪笑,乐得肩膀一抖一抖。

    沈爱丽突然明白过来,“你早就知道我是装的,是不是?”这狡猾的坏蛋!

    关山缓缓转过头来,唇角勾出一抹莫测高深的笑纹,“我只知道,今晚是你第一次主动亲我。”

    被人戳破,沈爱丽又羞又恼,一把扯过蚕丝被,蒙在脑袋上装鸵鸟。

    关山隔着被子戏弄她一阵,“早点睡吧,明天我在集团开秋季例会,没时间去接你……不准乱跑!”

    关山被押到警局以后,双手铐在椅背上至少八个小时,酸胀难捱。

    窗外不时有警笛喧嚣刺耳,他听得心烦,想要脱身,却不能急躁,老虎困在牢笼里,即使凶猛,也难逃困兽的命运。

    究竟是哪股势力要置他于死地?

    从警车上下来,被扣押在这间只有门不见窗的房间,沿途不乏熟悉的面庞,有的曾经在酒宴上称兄道弟,有的曾经在会客室密谈……直到一个小老头趾高气扬推门而入,“你就是城的黑道老大关山?”

    被喊名字的人突然爆笑,笑得来人脸上的严肃开始涣散。

    老爷子、老爸相继自杀后的那段艰难岁月,他都没有像宵小期待的那样,适时丢弃高傲和尊贵,苟且偷生,那气势、那身段还是一如从前。

    穿着制服的小老头,不甘心地清清嗓子,背书似地开了口,“关山,之所以请你走这一趟,是警方怀疑你和城几起恶件有关,打黑除恶,廖高官亲自下的令……我帮不了你。”

    关山望着说话的人,始终保持微笑。过于光明的房间内,四面和房顶都是白壁,没有窗户,强烈的日光灯,分不清楚白天还是黑夜。他进来之前被强行搜过身,一切可能用来做暗号、联系外界、行凶的物件,包括他戴了十年的劳力士,都被扔进一个哗啦作响的纸袋。

    他的家族,曾经也是权利机器上的重要一环,怎能不清楚专政的手段和细节把你关进分不清黑夜白昼的房间,很久不来审问你,剥夺你对时间的感官,当你开始慌张,开始想知道自己进来多久,想知道自己是否被外面的世界遗忘……他们救星一样从天而降。被熬到撑不住的猎物,会迫不及待地跟他们交谈,露出他们想要的破绽,最终溃不成军。

    关山更清楚,对于特殊人群的审问过程,不会打,不会骂,甚至嘘寒问暖,理解你的慌张,满足你的要求……甚至会给你拿来你喜欢的衣物和菜色。

    作为交换,你必须将他们要的东西给他们,如果不愿意,便真的没有黑夜白天,更强的光线直接照在你脸上,他们轮换了人,你却只是一个,永远没有休息的时候。那刺眼的灯光会一次次的照耀,直到你头发痛,心发慌。那些慰藉人的谎言会一次次的催眠你交代,交代,交代完了你就可以休息,甚至可以自由……

    “砰”的一声,被刷成白色、与墙壁混为一体的门被打开,这次是一个陌生的面孔,大概是新进机关的大学生,满脸青涩。

    来人在他对面坐下,掏出根中华烟,张狂地在他鼻子底下晃了晃,暗示他要不要。

    关山笑着摇头,他不凭借烟草也能保持理智。如果说他的人生曾经有过失控,也只在佐治亚州,在知晓老爷子死讯的那一刻。

    来人装模作样地拍拍桌子,傲然开口:“我要问些什么,想必你也知道!不要为难我们,更不要为难你自己!快点结束对大家都好,你说是吧?”

    关山置若罔闻,“为什么是你来审我?新进来的大学生?哪个领导派你来的?”以他的身份地位,审他的人不该是这样的小角色。

    来人被他的气势震慑,一下子反应不过来,半响讪讪道:“都是为人民服务……领导是想让我锻炼锻炼。”

    “别紧张,抽一根吧。”关山把桌上的香烟点上,递给对面倒霉的大学生,“叫派你的人过来,否则我无可奉告。”

    来人面有愠色,甩下烟,悻悻离去。

    关山满意地闭上眼,静静等待,心中默数着,直到门再次打开。

    进来的人满脸严厉,着装一丝不苟,颇有分量地在他对面坐好,“你要见我,非要我亲自审你吗?关山,我是顾及跟你家里的交情才不出面的……年轻人别不知好歹!”

    “尤局长,我知道你恨我,前些年的磕磕绊绊不去说,单就你宝贝儿子撞人判刑这事,我可是功不可没。”关山撑起身子,向前靠近,几乎凑上尤青书的鼻子,“别跟我攀交情,就你这样的货色,还不配跟关家有交情,听说你当年进京求见我老爷子,差点让闭门羹噎死……是不是这回事,尤局长?”

    “混账!”尤青书被人戳到痛处,勃然大怒,却无话可说。

    关山缓缓收起脸上的坏笑,鹰眸凛冽,“你想趁着打黑的名头除掉我?别忘了几年前你都没有得逞,更何况今天?”

    他这几年洗白的功夫,不是白下的!

    尤青书的神色开始慌张,眼神躲藏。

    关山重新坐好,“你心里比谁都清楚,这几天的恶战,从头到尾和我无关,如果非说有,我只能算是受害者。现在你移花接木,想乘机除掉我……吃人不吐骨头的恶狼。”

    “给老子闭嘴!”

    尤青书拍案而起,他好歹是堂堂一局之长,怎能容忍一个阶下囚当面放肆。

    “噗通”一声,尤青书肥硕的屁股跌坐在地,警帽摔在一旁,露出秃了一半的脑袋。

    “你……你敢袭警?”他不敢置信地盯着被铐在椅背上的准罪犯,刚才他一脚踹上他的小腿胫骨,剧痛钻心。

    关山不屑地扬扬下巴,“你这种货色,也配当警察?脑满肠肥,死到临头了还不知道买棺材!”

    尤青书刚想发作,兜里的手机轰鸣,他不耐烦地看看来电,神色大变,赶紧背过身去接听。电波那端的人火气挺大,劈头盖脸骂的他脸色青红,一句话不敢说。

    电话挂断,尤青书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电话中回过神来,愣怔着杵在房间里。

    “怎么,现在知道怕了?”关山凑近他讪笑,“你爬到今天的位子,想必也不容易吧?前呼后拥,掌管着无数人的生杀,滋味确实很美妙。”

    他笑得从容,还似众人前的翩翩公子,只是语气寒意横生,“一条狗得道升天,若是被主子打回了原形,所有的一切都没有了,只能任人宰割!尤局长,你想这样吗?”

    刚才那通电话,关山不用猜也知道是谁打来的,自己跟尤青书固然尿不到一壶里,却同为顾氏集团的拱顶石,顾老爷子棋差一招,眼睁睁看着廖显农攻城略地,一天天做大。时至今日,双方都卯足了劲头,非要致对方于死地不可。

    在这节骨眼上,尤青书居然第一个跳出来响应廖显农“打黑除恶”,心急火燎地把关山抓了起来,知道的人说他是为子报仇,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临阵倒戈。弄不好他真会被顾家抛出来,杀一儆百。

    关山不耐烦地踢踢被吓呆的警察局长,“尤局长,快去吧,去帮帮我,也帮帮你自己!”

    当门再次被打开,是释放的命令。

    关山被铐在座椅上的手腕,已经被磨出血丝,刚才那个大学生警察赶紧拿来酒精和纱布,小心翼翼地清洁处理好。

    大门外太阳正中,和他算的一样的精准,即使一直被关在日光灯刺眼的房间,他还是暗自推敲着时间的变化。

    袁律师早已站在门外等着,关山接过自己之前被搜去的物件,把腕表重新带上,扭头看见那个小警察还亦步亦趋地跟着自己,扬眉讪笑道:“是尤青书叫你来,伺候我这个的罪大恶极的坏蛋?”

    他语调揶揄傲慢,对方无端受辱,脸上有怨气,嘴上却不敢说什么。

    “你也看见了,我手受伤了,让他今晚亲自送药到我家去!”

    小警察被他几近命令的语气气笑了,脸上浮现幸灾乐祸的坏笑,“行啊,我会转达的,至于行不行,就要看关总你有多大面子了!”

    关山夹着外套,从标志着威严国徽的大楼里走出来。他点了一根烟,回望头顶那至高无上的符号,只有轻笑。不远处停着守候多时的车子,他深吸一口指缝间的香烟,扔掉,狠狠踩灭,完全不顾及头顶庄严的门楼。

    一行人心事重重地回到君悦酒店。

    顾恺早已窝在钻石套房等人,看到关山进来,一双蚌目陡然光亮,扬声笑道:“山子回来了?”

    关山扬扬手腕上的纱布,“托你的福,没让姓尤的王八蛋整死。”

    “误会,都是误会,刚才我家老爷子亲自打电话,把他骂得狗血淋头,平常挺聪明一个人,关键时候掉链子!”

    顾恺满脸浮现肃杀之气,“平常有些小摩擦我不管,立场不稳,决不轻饶。”

    关山鹰眸一凛,饶有意味地叼住顾恺,良久无言。

    顾恺终于撑不住,“山子……别误会。”

    放眼顾氏集团,谁都可能立场不稳,包括顾老爷子本人,只要没了利益纷争,转眼就可以笑泯恩仇。只有关山不会,他跟廖家的仇,不共戴天。

    有人敲门,是钱喜,手里拿着一个警用医药包,“关总,尤局长刚送来这个,说是你要的。”

    关山随手接过来,“他人呢?”

    “还在楼下等着。”

    顾恺挂断手机,过来圆场,“算了,山子,抓你的事也不全怪他,有人给他下了死命令。”

    关山愕然,“谁?”

    “廖蕾蕾。”顾恺狠狠搓了几把自己的光头,彷佛是在下什么了不得的决心,“山子,上次给你说的那个计划……非干不可了。”

    关山心里一沉。

    “我知道你不忍心,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姓廖的已经厉兵秣马,拉开围剿的架势,这个时候再不动手,只能让人家煮饺子。”

    “行了,道理我都懂,我已经安排人手在煤城那边准备。”关山闭上眼,深吸一口气,“为了达到目的……需要死多少人?”

    “这个先不说,过几天我们俩再去一趟北,摸清那边情况,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顾恺清清嗓子,“我今天来找你,是想说说廖蕾蕾的事。”

    关山明白对方的如意算盘,下意识地撇清,“她的事,跟我没关系。”

    “别这么绝情嘛,人家对你可是一见钟情。”顾恺看着他针插不进、水泼不进的臭脸,语气沉闷起来,“山子,我们都是一样的出身,相信你比我更清楚,仰人鼻息是多么令人憎恶。”

    “不好意思,我这辈子从没仰人鼻息过。”

    顾恺认输的摆摆手,“我们现在,就算愿意过仰人鼻息的日子……也没机会了。”

    要么为刀俎,要么为鱼肉。

    关山被逼到墙角,不情愿的说出心底的顾虑,“就为了一个赢,要煤城这么多无辜百姓枉死……我不忍心。”

    顾恺笑得阴鸷,“你这是想当一个好人吗?”

    “在我心里,人没有好坏之分,若要分,我只看得到成王败寇。”

    顾恺沉默几秒,突然鼓起掌来,“说得好!山子,没有看错你。”

    早晨,第一道光刺进薄薄的窗纱,凌霄睁开眼,枕边空空如也,那个折腾了她一整夜的男人不见踪影,只剩下床头一份外卖早餐,袅袅冒着热气。

    说不出的酸胀弥漫在四肢百骸,她硬撑着走进浴室,把浑身上下洗得发红。再出来时,房间里多了一位不速之客朱恒。

    凌霄气得热血上涌,“你这个王八蛋!”

    她高高扬起的巴掌还没来得及落下,已经被朱恒攥住,他看也没看燕尔新婚的老婆一眼,口气不耐:“都什么时候了,还有闲心装三贞九烈!”

    凌霄被他的无耻激怒了,“你出卖自己的老婆,你还算不算男人?!”

    朱恒笑得卑鄙,往日听来低沉醇厚的嗓音,陡然变得刁滑冰冷,“亲爱的,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相信周总已经给你说得清楚,昨晚上你也很爽,现在干嘛又装烈女?”

    凌霄气噎,“从一开始你就是骗我的,对不对?”屈指算来,他对她发起猛攻的时候,恰是周森碰壁的时候。

    “不好意思,我也是奉命行事。”朱恒拖着她扔进沙发,嬉皮笑脸地盯上她怒火熊熊的凤眼,“你的洞房花烛夜,不过是换了个男人,也没损失什么。”

    “你不是人……骗子!”凌霄吼得声嘶力竭,字字啼血。

    “我没有骗你任何东西,从一开始你就只是想傍个有钱人,现如今我也成全了你。”

    朱恒继续往她伤口上撒盐,语气轻松地像是在讨论天气

    “你从传媒大学毕业,能留在城卫视,靠的是跟你们台长潜规则,能在台里站稳脚跟,靠的是跟一个接一个的男人上床。”

    漂亮的女人不等于花瓶,相反的,还可能更聪明,更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凌霄的声线因为惊愕变得嘶哑,“你……你……”良家妇女的防线骤然崩塌,她娇媚的脸蛋瞬间蒙上一层灰。

    “当初决定玩你的时候,我们就知道你所有的底细,”朱恒开始用语言凌迟冒犯到他的“老婆”,“你们尊敬的台长大人,据说有虐待倾向,是这样吗?”

    卫视龚台长辣手摧花,她不是第一朵,也不是最后一朵。

    凌霄攥紧手心,死命地瞪着他,目光怨毒地活像要在他身上钻出两个大洞。良久她压低了声音,极力控制怒意,“我就是厌倦了这样的生活,才决定嫁人,为什么你……”

    朱恒嗤笑,“为什么我不肯乖乖戴这顶绿帽子,是吗?”

    他的话还没说完,凌霄已经端起桌上的水杯,狠狠地朝他那张小白脸泼了过去。动作幅度太大,她差点摔倒,重新抬起头来,迎上一对锐利如蟒蛇般的眼。

    朱恒看见周森进来,没事人似地擦擦脸上的水珠,走了出去。

    “行了,你们这对假夫妻,算是恩断义绝了,宝贝,以后乖乖跟着我吧。”

    周森一面说,一面剥她的睡衣。凌霄感觉到他的手急速向下滑,抬头狠狠盯着他色迷迷的眼睛,无声告诉他自己的愤怒和鄙视。

    “这么冷淡,是不是怪我早上没陪在你身边?”周森变戏法似地从身后摸出一个大纸袋,“别生气,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

    “哗啦”一声,一叠照片砸上沙发,内容全是昨晚她和周森疯狂的特写,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拍下来的。

    “超微型、高解析的尼康机,效果还可以吧?”周森故技重施,一把扯落猎物身上的睡衣,色迷迷的蛇眼里,迸出攫取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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