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就是自己的儿子?
他把目光又移到了冷寒身上,这个女人,竟然背着他做了一件这么好的事,他从来不知道做父亲是什么感觉,可是这个男孩给他的感觉,还真是不赖!
他还是先搞定妈咪再说,至于儿子,到时自然水到渠成。
“怎么,才一天不见,就不认识我了?”
温楚摘下了墨镜,咬着镜腿,斜睨着冷寒。
这个女人为什么这副表情?好像在生他的气,又好像他生了一副欠揍的模样!
“漠漠,我们走!”
冷寒收回了目光,拉起冷漠便走。
自从听到温楚要结婚的消息,她不知道为什么,一见到他就莫名的生气。
“妈咪,他是谁?”
冷漠回头看着温楚,这个叔叔好高大、好有型,他的肩膀很宽阔,看起来好有力量。
冷寒拉着儿子的小手,拼命地向前走着,似乎在害怕什么:
“你没必要知道,走吧。”
温楚追了上去,他很不爽,为什么这个女人一看到他就跑?
“喂,冷寒,站住!”
他追上去拉住了冷寒的手臂,阴沉了脸,
“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躲着我?”
冷寒挣扎着,他到底想怎么样,已经快要结婚了,还来找她做什么?
真是像报纸上说的,他原本就是个花花公子,对一个只认识三天的女人,他也有兴趣。
冷寒的脸越来越冷,可她的语气,却不单单是生气那么简单:
“请你放手,我不想明天的报纸上,报道什么我勾引有妇之夫的新闻。”
温楚非但不放手,却抓得更紧了,眉心处紧裹着疑惑:
“有妇之夫?谁是有妇之夫?”
“明知故问!”
温楚的眉心更紧了:
“你的意思是,我吗?听谁说的?”
冷寒别过了脸,脸上滑过一丝苦涩:
“听谁说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是事实!”
温楚想起来了,昨天肖何说过,母亲已经知道他重遇冷寒的事了,这些年他一直在寻找冷寒,母亲或多或少的都知道一些,难道是她来找过她了?
“我母亲来找过你了,对吗?”
冷寒冷笑,真是可笑的两母子,母亲在背后拼命的搞鬼,儿子却在这装疯卖傻。
“你既然知道,还问这么多废话干什么?对不起,温先生,我们赶时间,请你放手。”
温先生?听她叫一声温先生,他的心里极度不舒服,她的一句温先生似乎已经把他推到了十万八千里之外。
他生气地瞪着眼睛,咬牙切齿道:
“我要是不放呢?”
冷寒也不甘示弱地回以颜色:
“你没有这个权利!”
温楚嘲弄地笑了起来:
“是吗?今天早上我的鼻子又流血了,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撞坏了,所以,今天你必须带我去医院。”
他说着,故意摸了摸鼻子。
“你……一个大男人,比女人还金贵,也对,您是豪门公子,怎么能跟普通的男人一样呢?就算是从豪门里走出来的狗,也会是条脆弱的贵宾犬吧!”
冷寒本来已经被气得说不出话了,却突然话锋一转,把这种气愤转化为攻击力。
温楚急了,他抓着冷寒的胳膊向上提着,愤怒装满了胸腔:
“你说什么?你骂我是狗?”
冷寒冷冷地笑了笑,这个男人跟5年前一样,还是那么容易被激怒。
不过看着他被他气得脸色铁青,她的确很有成就感,很痛快。
“我可没那么说,是你自己说的。放开,我们要迟到了!”
冷寒用力甩着手臂,冷漠在一旁都看傻了眼。
温楚的脸气得铁青,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牙尖嘴俐了?他以前怎么没发现?
他的胸膛起伏着,拼命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他看了一眼一直在旁边的冷漠,孩子还在,他不能第一次见面就给他留下不好的印象,他不能发火,更不能对她怎么样,只能拼命地深呼吸:
“好,冷寒,有你的。我偏不放,今天你必须带我去医院,否则……”
温楚的眼珠转动着,否则他要把她怎么样,他一时还想不出来。
“否则怎么样?哼,无聊!”
冷寒骄傲地扬起了尖小的下巴,趁温楚愣神的当,甩开了他的手,紧跑几步追上了一辆出租车:
“axi!”
出租车一个急刹停了下来,冷寒打开后车门,把冷漠塞了进去,随后自己也上了车。
当温楚跑到出租车旁想要打开车门时已经来不及了,出租车在冷寒的命令下,箭一样地冲了出去。
“冷寒,你给我下来!”
温楚气得跳脚,他跑回自己的车上,发动机轰鸣着,追了上去。
“这个倔强的女人,以为我还会像5年前一样,被不明不白地甩掉吗?”
温楚自言自语着,嘴角一挑,露出一丝狡黠的笑。
他不远不近地跟着冷寒的出租车,直到到了冷漠的幼稚园,他把车停在了离门口稍远一点的地方,然后下了车,向幼稚园门口走去。
原来儿子就是在这个地方上学,他真是不虚此行。
正想着,冷寒已经把儿子送进幼稚园,急急忙忙地出来了。
她不时地看着手表,今天上班要迟到了,都怪温楚,如果不是他纠缠不休,她也不会耽误那么多时间。
走出幼稚园的大门,冷寒张望着,希望能快点拦到一辆车。
这时,温楚的声音又从耳后传了过来,此刻听到这个声音,犹如鬼魅:
“现在有时间带我去医院了?”
冷寒的身体一颤,迅速回过了头,心脏瞬间提速:
“温楚,你怎么会在这?你一直跟踪我?你这个变态!”
“少啰嗦,去医院。”
温楚说着,人已经走到了冷寒面前,他说话间拉起了冷寒的手臂,向他的车子走去。
“温楚,你要干什么?我不去医院,你放开我,我要上班……”
冷寒挣扎着,向相反的方向拉扯着,她不要再跟这个男人搅在一起,事隔5年,即使重遇又怎么样,她还是一个永远不被人在乎的第三者。
怎么,他要结婚,还要拉着她陪葬吗?
真是个不知羞耻的男人!
“你今天必须跟我走,哪也不准去!”
温楚态度强硬,这个女人还是像以前一样麻烦,一点也不给他面子。
“你放开我,我要喊了!”
冷寒威胁着,手腕已经被他拉得生疼。
“你威胁我?”
温楚突然站定了,回过身来紧盯着冷寒,目光中透着危险。
冷寒感觉后背直冒冷气,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她咬着薄唇,怨恨地瞪视着温楚。
“从没有人敢威胁我,你胆子真大!”
温楚冷笑,然后一个箭步冲上去,将冷寒拦腰抱起,大步向他的车走去。
冷寒的小脸马上胀得通红,似乎所有的血液都停留在了大脑里,她吓得大叫:
“温楚,你干什么?放开我!救命啊……”
她竟然敢给他喊救命?要不要这么夸张?
他只不过抱了她,又不是绑架,难道被他抱着就让她这么难受吗?
“不许叫!”
温楚命令着。
可是冷寒不仅嘴巴没停,手脚也开始乱打乱踢,在温楚的怀抱中挣扎起来。
“你干什么?住手!”
“我偏不,你放我下来!”
冷寒快被气昏了,如果现在被人看见,准会叫她疯子,因为她情急之下,竟然双手掐住了温楚的脖子,而且越来越用力,只要他不放,她就一直用力。
温楚呼吸不畅,脸很快憋红了,他不得已放下了冷寒,然后拼命地咳嗽起来。
这个女人,真下得去手,看来他太小瞧她了。
冷寒紧张得心脏乱跳,可是她却顾不了那么多了,撒腿就跑,似乎后面的温楚,比一匹狼还要可怕。
“你给我回来!”
温楚彻底被激怒了,她明明看到他难过的样子,却视而不见,完全将他忽略,竟然连问都不问一下,拔腿就跑,看来她的心里,根本没有他!
冷寒穿着高跟鞋,根本跑不快,眼见着一辆出租车开过来了,她拼命地挥手,出租车终于在她的面前停下来了。
她伸出手打开了车门,“砰”地一声,车门却突然关上了。
回过头,温楚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追上来了,她吓得对着司机脱口而出:
“救命……”
“你给我住嘴!”
温楚一把捂住了冷寒的嘴,这个女人疯了吗?到处跟人叫救命,他可不想被人误会。
他从后面禁锢着冷寒,将她向自己的车拖去。
冷寒向外拉着他的手,突然一口咬了下去。
“啊!”
温楚疼得大叫,双手自然地放松了,冷寒瞅准了机会再跑。
“救命啊……”
她真不明白,这个男人到底要干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死缠烂打?
难道失忆的男人都这样吗?
温楚的脸由白变红,又由红变黑,他有那么可怕吗?她竟然这么讨厌他?
该死的自尊心大受打击,让他这样去追一个女人,他这可是生平第一次。
他好话说尽,招数使尽,在她的身上都不起作用,5年了,难道她已经对他绝缘了?
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他追了上去……
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他追了上去:
“你给我回来,我叫你不许喊,听到没有?”
说着,温楚再一次追上去钳住了冷寒的手臂,他就不信制不了她!
冷寒却也执着,她不愿意再被他制服,更不愿意再成为他的玩物,她不要被他摆弄,她要彻底脱离他!
“救命啊……有人要绑架我……”
冷寒挣扎着,同时不客气地大叫,引来无数路人侧目。
对,她就是要这样,管他是什么酒店业的巨子,什么黄金单身汉,最好现在有记者出现,把他的丑态都曝光,看看他是如何对付一个女人的!
温楚气得捏住了冷寒的下巴,强行扭转着她的头:
“你再喊,我就不客气了!”
哼,她就是要喊,怎么样?威胁她?她刚刚用过的招数,太老套了吧!
“救……唔……”
眼前一张俊郎的面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放大,她乌黑的双瞳里都是他的脸。
冷寒的泪水渐渐涌了上来,这一吻让她吃惊,更多的却是勾起那些不好的回忆。
他还是那么霸道、强势,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把她当成了什么?
她使出全身的力气推开了他,一个巴掌落了下来,“啪”地一声,温楚的脸印上了五个指印。
“温楚,你为什么还是这样?”
冷寒委屈地大喊。
温楚头上的青筋跳动着,反手死死地钳住了冷寒的下巴,深邃的眸子里迸射着寒光:
“我说过,你再喊,我就不客气了。从现在开始,你喊一句,我就吻你一次,除非你给我闭嘴,乖乖上车!”
冷寒打掉了他的手,哀怨的泪水扑簌而下:
“你这个臭流氓,大混蛋,你想搞外遇,去找别人,不要来骚扰我!”
为什么他失忆后会这个样子,把她当成了什么?一个可以随便玩弄的女人吗?
他不记得她不要紧,但是绝不能污辱她,她不是他的新闻里那些风流的女主角。
温楚感觉他那庞大的自尊心,已经被冷寒狠狠地践踏在脚底了。
他只是想要向她表明他的真心,而她却只听了别人的一句话就断定了他是个花花公子,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
他在她的眼里,真的有那么差劲吗?他找了她5年,等了她5年,到头来却只是得到她这样的评判,他觉得好委屈,心脏在一点一点地收缩,疼痛的感觉那么清晰地向他袭来。
像有一根利刺,从心口一直贯穿他整个胸膛,疼痛延伸到每个细胞,跳跃着。
他的眼角抽动着,他已经降低身份来找她了,从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做到这样,被践踏的感觉真的不好受。
忽地,他扬起了高傲的头颅,那种目空一切的神态又跃上了他的脸,语气轻佻:
“冷小姐,你太自作多情了吧,我来找你,是要你为昨天在飞机上的事情负责,带我去医院检查清楚。搞外遇?哼,我温楚暂时还没那种嗜好,而你,也没那个资格!上车!”
温楚将冷寒拖到了车边,打开了车门,冷冷地命令着。
冷寒的心跌入了谷底,什么叫做心痛,她已经品尝了5年的滋味,现在不想再承受了。
哼,温楚,他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
他给她的伤害还不够吗?即使失忆,也要像当年一样羞辱她吗?
看来他与她之间,只能仅此而已了!
她忽然好羡慕他,可以没有一点负担地活着。
不过,像他这种人,即使他没有失忆,也不会对他曾经的所作所为感到负担吧!
冷寒真觉得这眼泪为他而流,不值得!
她狠狠地擦掉了脸上的泪水,只倔强地抛出三个字:
“我不上!”
她的反抗让温楚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耐心体制,一点一点地瓦解了。
他嘲弄地笑着:
“哦,我懂了,你是喜欢被我吻,是不是?”
说着,他禁锢了她的头,将她拉向自己,唇又凑近了她的。
冷寒双臂支撑在他强壮的胸膛,用力向外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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