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璟溪子想死,这过的是什么日子啊,一天的食物就是两碗粥,那粥还大部分都是清水,只有一点点的米,基本上是一趟小便也就全没了。
勉强维持在不会死的范畴,可是肚子真的好难受,饿的头晕眼花啊,春香,秋艳这两个家伙倒是想给她点东西吃,可,唯一看的紧。
不允许,也就没一次成功的,说起唯一,木璟溪子就是一肚子的火,可恶的混沌,要杀还是要剐,咱来个痛快的,像现在这样不上不下的慢慢折磨。
是怎么回事啊,觉得好玩吗,还是很有意思呢,现如今,生活变成了饿的主题,或者睡,睡了被饿醒,醒了暗骂一顿唯一,头晕的不行,一看饭点还没到。
接着再睡,等到再被饿醒时,觉着差不多到饭点了,喝下一碗米粥,垫吧垫吧肚子,继续躺下睡,起来走动是需要消耗能量的,本来摄入的食物就少了,再多加消耗的话,那还玩个锤子啊,所以,啥都不用想,直接睡吧,终于,连那每天的两碗粥,也不见了。
木璟溪子心里一秉,来了吗,她倒不是强硬,而是,有些事情从一开始就得想好,做出抉择,走是走不掉了,从遇到唯一,体会到唯一的强大以后,木璟溪子就明白,她走不掉了,自由再难得到,原来的一切,包括组织这些,也都不再存在,那么,是不是该沮丧呢。
不,并没有,木璟溪子没有忘记自己的初衷,说到底,一开始就是为了报仇,杀死橘家的人,才踏上辛苦的修行的,现在总算学有所成,一手刀术相当之厉害。
可,面对敌人,特别是这个从橘家来的敌人,还是非常的难办,总之,明白自己的初衷,那便有了其它的可行路线,杀橘家的人嘛,这个时候杀不了,不代表以后杀不了,眼下自己没被杀死,木璟溪子就知道自己在对方眼里还是有价值的,有价值就好。
如果能利用这个价值,在表现出自己的忠心,获得对方的信任,那,未尝没有偷袭,杀死对方的可能,当然,要做到这些其实并不容易,首先,该怎么样让唯一放心,才是问题的重点,就这样直接说自己愿意臣服,那肯定是不行的,一些必要的程序,还是会经过。
比如说,敲打和用刑,非得要到她忍受不了,再也坚持不下去的时候,那时的臣服,才能得到一定程度的信任,木璟溪子这些日子也不是在白费中度过,她一直都在想着这些,该如何利用,反正,核心目标不会变,杀死橘家的人,把孩的她国破家亡的罪魁祸首,全部杀死。
而,这一天总算是来了,木璟溪子那个激动啊,虽然饿的她浑身没力气,虚脱的很不舒服,但,想到有可能报仇,把橘家的人杀死,心里的喜悦就充斥全身,感觉像是又有了新的力量一样,非常不错。
“醒醒,喂!”
迷惘中,气若游丝,随时都可能死去的木璟溪子,耳边听到的声音并不清楚,只是很模糊的感觉,再是,她感觉身体不是自己的了,连眼皮也睁不开,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嘴里流进了温热的东西,那是,粥吗,不管是什么,下意识的,开始了吞咽。
过没多久,木璟溪子就又晕了过去,随之,再醒过来时,精神状态好了一点,可身体还是乏了很,动不了,春香扶起她,喂她吃粥,从这开始,饮食变的正常,一日三餐就再没落下过。
木璟溪子的心情处于放松又紧绷的阶段,放松是因为唯一的手段即将过来,那代表着她可以臣服了,臣服之后,就有了杀死唯一的可能,那个不急,需要好好的谋划一二。
紧绷,则是为了表现出自己的紧张,这是给唯一看的,实际上,木璟溪子巴不得唯一赶快来,这种难受又艰熬的日子,早点过去早点好,她也不想多过。
而今,总算是等到了,木璟溪子暗道侥幸,一步弄错,她可就要死了,特别是饿到那个份上,随时随地都可能一命呜呼,就是到了现在回想起来,还是本能的升起一股子害怕。
“咱们,可以谈谈了。”唯一,走到木璟溪子的面前,居高临下道,没有读心术,谁也不知道木璟溪子在想什么,唯一不知道,春香,秋艳也是。
“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木璟溪子声音虽弱,但却是不容置疑的。
唯一不置可否,转身便走,木璟溪子也不着急,如果没猜错的话,是要等她的身体好一些,才会开始接下来的环节,那,势必会非常难受,为了打起精神,做好准备。
木璟溪这两天的尽量吃,尽量睡,食物方面,不再那般的苛刻,而是想吃多少吃多少,饿成那个样子,分分钟都会变成饿死鬼,木璟溪子每顿饭都会疯狂的扫荡,公主的形象,早在国破家亡时就已经不复存在,直到,几天以后,她的状态调整到差不多的时候。
唯一又一次的来到她面前,春香,秋艳在唯一的眼神示意下,犹犹豫豫的开始动手,她们抓住木璟溪子,将她带到椅子那坐好,再用绳子绑住,木璟溪子做势要反抗。
唯一亲自上前将她绑好,然后,拿了个椅子就坐在对面,慢条斯理的问道:“痛和痒,你喜欢哪一个?”
这个问题,一下子让木璟溪子的心活泛了起来,痛和痒吗,嘶,都不好受啊,痛是让人想死,痒是让人抓狂,因此,木璟溪子默不作声,只是静静的看着唯一。
对视了半响,唯一哑然失笑,抬起手,手心里分别放着两个东西,一根羽毛和一根针,木璟溪子随之看过去,疑惑的心思涌现,这是,想干什么?
“这根针,刺进你的指甲里,这是痛,这根羽毛,沾上痒痒粉,挠你的脚心,这是痒,你,自己选择一个吧。”唯一的话,让木璟溪子心颤,要是可以,她一个也不想选,但,为了那个目标,这是非选不可了。
犹豫有挣扎了许久,木璟溪子看向那根针;“我选痛。”
“痛啊?”唯一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木璟溪子,然后将那根针丢掉,拿着羽毛;“那,就来痒吧!”
这下,木璟溪子的脸色变了,没想到唯一会这样子来,早知道就选痒了,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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