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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这个彩月根本从头到尾就是谦婕妤的人,只是现在正好利用她的口供,来诬陷自己的。
但是其最终的结果都不会改变,那就是谦婕妤准备借用今日的这件事情,彻底的除掉自己了。
不过苏映雪自然不会如谦婕妤所愿,让她如愿以偿的陷害自己了。
苏映雪想到这里,只见她再次出声阻拦道:“慢着!谦婕妤,你有皇上或者皇后娘娘的手令吗,就敢私自搜查其他妃嫔的居所?你就不怕皇上或者皇后娘娘知道了这件事情以后,怪罪于您嘛!”
谦婕妤冷笑了两声道:“无需如此麻烦,这件事情有你身边的宫女告发了你,已经是罪证确凿了。如今就只差一样物证,就可以亲自去皇上和皇后娘娘的面前处置了你。”
“因此你就不要做无谓的抵抗,乖乖的让我搜查你的居所吧。倘若你当真是无辜的,也不用害怕我搜查你的居所,不是吗?”
说完,不再给苏映雪说话的机会,大手一挥,便让尾随在身后的一众宫人们马上进入苏映雪的屋内搜寻赃物。“等一等!”
苏映雪从头发上面拔下了一根簪子,抵住自己的脖子道:“谁要是敢再上前一步,我就自缢在当场!”
谦婕妤见状,大吃一惊,指着苏映雪道:“你这是要干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妃嫔自戕是大罪吗?”
苏映雪咬牙道:“谦婕妤,你今日诬陷于我,已经是在故意置我于死地了。我用什么死法死,有什么区别吗?”
“我要是当真让你进屋搜寻的话,那我才真的是愚蠢至极,再也无法洗清我的冤屈了。”
苏映雪说到这里,一字一顿道:“谦婕妤,我把话放在这里了!你要是敢在没有皇上或者皇后娘娘的手令的情况下,私自进屋搜寻的话,那么我就自缢在当场!”冬雪挺着腰杆子,并不萎靡下去,嘴里言道:“妈妈,女儿确实是被冤枉的,至于是被谁陷害,女儿不敢说什么,妈妈慧眼,一定能分明的”虽然嘴里是这样说,但是冬雪的目光却转向腊梅,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夏青青这个时候突然断断续续的传出一声声哭音,声音不高不低,正正好能让人听清。
刘妈妈偏头看向夏青青,顿了一顿,转头看向腊梅言:“这丫头说是你放她们走的,你自个说说吧?妈妈我喜欢听实话”说罢,眼里含着异样的目光。
刘妈妈已经快失去耐心了,这是她最后一次听她们辩解,若是还是没个结果,那她宁可错杀百也不会放过一千。
腊梅心里一惊,她心里隐隐能感觉到刘妈妈的意图,知道自己接下来说的这句话事关成败,不犹一时无言。
刘妈妈眉眼处一皱,刚要发难,却听到耳边传来一句,“妈妈是冬雪冬雪拿了钥匙放了我们,说说是看我们可怜,还送了点生姜红糖给我们妈妈,大家几个是被人害的奴婢几个根本没那个胆子逃走啊”声音如雷震耳,带动了场上所有人的目光翠花在大牛二牛的怀里拼命挣扎着,双目通红的看着刘妈妈。
夏青青心神上的震荡不输给冬雪,“姐姐她是怎么了怎么指鹿为马说是腊梅做的,难道毒气上脑,昏魔了”脑海里突然闪现刚刚发生的一幕红妮见翠花一直在吐血,跑过去搀扶。在夏青青的这个角度能发现她们在窃窃私语着什么,红妮好像还拿了一个东西给翠花。难道是红妮这个小人唆使姐姐她这样说的!?
冬雪忽的转过身子,冲着翠花呼道:“你!你说什么!”说罢,意识到自己现在大失常态了,实在不合时宜。撇过头看向刘妈妈,果然见其用怀疑的目光注视着自己。
腊梅好像找到了主心骨一般,指着翠花道:“妈妈!真是老天爷有眼啊,您瞧!女儿明白了,刚刚那丫头并不是毒气攻心,只怕是在把毒素催吐了出来,您瞧她吐出来的血都是漆黑的。”虽然不知道这翠花明明知道不是冬雪所为,却还是帮着自己。但是这个时候不是深究的时候,不快点让妈妈信了自己,尘埃落定。只怕又要多生事端了。
刘妈妈挥手叫退大牛二人。呼翠花上前,言:“还有这丫头跟你说的完全不一样,凭什么妈妈我就要信你的呢”说着,指向夏青青。“你已经得尽皇上宠爱加封为正四品修容了,如今又替皇上怀有后宫里唯一的一个龙胎,早已经成为后宫中所有女人的仇恨对象了。平时规行矩步都得小心谨慎才行,万万不可如此毛毛躁躁,被人抓住把柄,成为攻击你的地方。”
祝星辰听到这里,重重的点了点头道:“是,姐姐,会时刻注意自己规行矩步上的小心谨慎,绝不会再毛毛躁躁让人抓住把柄的。”
陈贵人微微笑了笑,轻轻拍了拍祝星辰的手背道:“你能记住这一点最好,反正你要记住,早这后宫里边没有一个女人是能够信任的,你唯一能够信任的,便只有你自己。就连对待皇上,你都得提起一万个小心才行,毕竟君心善变,没人能够保证自己可以独享一世的恩宠。”
祝星辰闻言,摇了摇头道:“姐姐这话错了,这后宫里边怎么可能没有一个女人是能够信任的呢,就好比姐姐你,便是妹妹能够信任的人。姐姐对我这样好,不仅时刻关心我的身子,还特意送来了那床经由宝华寺的高僧们开过光的棉被,希望妹妹能够一举得男,妹妹的心里实在是感动无比,一直时刻不敢忘记姐姐你对我的好。”
祝星辰说到这里,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道:“还请姐姐放心,只要有妹妹在这宫里一日,就绝对不敢忘记的大恩大德,来日一定会好好回报姐姐,方可不辜负了今日姐姐对我的好。”
陈贵人见状,一边连忙上前扶起祝星辰,一边感动的说道:“好,有妹妹你这一句话,那姐姐我也就死而无憾了,总算在这宫里边没有白活这一场,能够交到一个像妹妹你一样如此真心的姐妹,当真是人生一大幸事。”自己确实很少出来走动,这几年死的死疯的疯,自己怕也是资历老的了嫔妾确实很少出来走动,刚进宫时瞧着什么都新鲜经常出来,现在看着什么都腻了也就不出来了呢。
最近宫中流言四起,言清贵人肚子里是个阿哥。估摸着也是某位嫔妃故意放出的为的就是让清贵人成为出头鸟这么大的事怎能没听说,最近这清贵人风头太盛,n还打出头鸟呢,姐姐说是不是?
那拉答应在宫里待的日子比本主长,想到这一年的事情层出不穷,缓缓说道,“可这宫里勾心斗角的事一直都是新鲜的,后位空悬,天儿时常变着,倒也不会觉着太乏味了。”
本来怀有身孕就是众矢之的了,再加上这饭后茶余的谈资总是围着她转,像极了从前的叶赫那拉常在“若是大难不死,便是有福气了。不过这后宫里的女人太多了,指不定就败在了谁手里,妹妹懂得明哲保身才活的如此惬意。”
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明前赶脚是宫里最不缺的,怀得上不一定生的下来呢。小声言眼瞧这后宫除了荣妃的长福公主可没有别的孩子了呢。这清贵人是有福气的怀上了孩子
冷冷一笑但能不能生下来就不一定了呢。生下来就是荣宠富贵手到擒来后半辈子不愁了。可要生不下来就是凤凰变草鸡,虎落平阳
垂眸鸭睫轻颤,半响又语姐姐可知今年要去圆明园这事,可有何打算?
闲谈间不知何时,一只苍蝇歇在裙子上,赶紧伸手赶走,抱怨道,“夏日到了,本主宫里蚊虫也多了起来,看着用膳的时候那苍蝇围着水果飞来飞去,实在是没什么胃口了。”
想到宫里照往常的习俗是要去避暑的,回答道“不管能不能被选上随同,提前准备着总是好的。那拉妹妹以前去过吗,姐姐还没想好要备着哪些东西呢。”
骤然一提才觉得夏日炎炎,心凉自然也就不热了,眸中苦涩闪过这夏天确实讨厌些,酷热难耐蝉声不断的真叫人心烦。
自己只是去过木兰这圆明园倒这真没去过嫔妾没福气,没去过圆明园。姐姐要努力争取,这东西还是要提前准备的好,计划赶不上变化嘛
到底是入宫已久的妃嫔,和那些毛手毛脚的新人就是不一样,说了一席话,也觉得她是个心思通透的人。若是以后不必要各为其主而争斗,便值得结交了。
“妹妹不是说宫里的东西看腻味了吗,不如抓住这次机会,也许能去圆明园看看有趣的东西。一时投机聊的久了,忘了这儿还是过道,下回本主去寻那拉妹妹可好?”
圆明园?看造化吧,能去就去,不能去也罢。一时聊的尽兴也忘时间嫔妾自当尽力争取,如能去跟姐姐有个伴也好呢。嫔妾住在永和宫密和堂。随时欢迎姐姐。
以前结交的那些妃嫔,要么就是不知收敛树敌颇多,要不就是无心争宠被人欺压,才莫名其妙的都没了,因着结交不久,交情不深,我也没有去仔细问上一问。
“本主记下了,日后定会去看望妹妹的。”狡黠一笑,希望这个那拉氏不会再像从前的她们一样。接着请辞离开了长廊,随便走了走便回了宫。
行礼恭送舒穆禄常在后便便慢慢的往密和堂走去惠常在所给红笺是要我传出风声,无论事成败与否,挑了几个机灵一手栽培的婢女,吩咐她们散播谣言,清贵人的婢女曾多次趁夜深人静时悄悄跑到叶赫那拉常在的住处。委身礼数周全莞笑言“臣妾谢皇上恩典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领旨罢遂遣人将银子抬进阁内族姐惨死听闻是陷害了清贵人咎由自取后宫尔虞我诈诡谲多端谁知究竟如何即入宫招招险要步步为营我富察瑾淮自当不可步族姐后尘细读宫规后知答应身侧应配一贴身侍婢遂独自出阁前那宫女院挑选
斜倚塌看棂前花醉,轻嗽几声,梨音温声隔红绡纳凉:“这么说,清贵人安然无恙,”柔荑接过青瓷杯,婉约一抿,咽下润喉:“呵,好戏总是要在后头的,我沈昭从未压错宝。”呵,这一年头又得熬了“娇奢眉眼如云烟,缥缈拂去,宁玉从外头来道富察答应来了,出了门侯着福身盈盈:“奴婢参见富察答应。”
闻声抬首见一女子一众宫女皆对其毕恭毕敬思量知前人许是宫女院掌事初入宫当多人客气些为好虚扶一把端起笑道“姑姑多礼我初入宫前来挑选贴身侍婢还望姑姑提点意见”屋外数只黄鹂唧喳不止,时扑棱而旋数圈儿,一枝怠,谁又啄了谁一喙,蓊郁间乃外鼎沸。琳琅听久厌,顺势起身抬手朝内里挥示意佳人入内:“原来是挑心腹的,也难怪小主亲自前来,这心腹大患言之有理,奴婢这儿有几个一手栽培的,不知入不入的了答应的眼?”
随人入内步履不疾随口询道“不知姑姑芳名”瞧着宫女埋院细细打量再三颔首示意“既然来此自然信得过姑姑且见见吧能坐上宫女院掌事之位自然非等闲之辈姑姑所一手调教出来自然不差”
屋内玉狻猊中百濯香馥馥袅袅香云不断,丝丝缕缕润得华裳香长远,似在柳烟花雾间。噙了半弯笑意:“奴婢沈昭。”两手一拍,启唇婉婉而曼:“宁玉,你去叫那几个丫头过来。”须臾便有宫娥鱼贯而入,规规矩矩地站成一排,眸光不带探究,瞧着就安分守己的,葱指抬起从左到右依次念着名字:“于归,倚月,荷珏,长歌,锦瑟皆是聪慧的丫头,不知哪个入得了小主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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