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鹰联盟”压榨其他玩家的练级区域,压榨其他玩家的剩余劳动力,仗着自己是大公会人多势众欺压普通玩家,民怨滚滚,在场的每个人心里,都存在着对于“雪鹰联盟”的一份抱怨,但却有着随之而来的一份奴役感,他们有些人已经习惯了被压榨,被奴役。
但是…人向来是个很多变的动物。
他们前一秒还是你的奴隶,下一秒他们可能变成分吃主人血肉的疯狂之人,紧接着他们会变成原来的主人,接着继续残酷的奴役着下一任奴隶,最后的结果,都会陷入一种无限轮回的画风。
内心弱小…成为奴隶,推翻统治,成为主人,等待被推翻。
这些人,从心里已经注定了被奴役。
哪怕是农奴翻身也只是一弹指顷。
他们的心里有着炽热的火和锋利的剑。
但他们就像是邪神洛基所说的人类那样,内心当中深深的掩埋着自己的奴性。
他们甚至在一瞬间渴望被人努力渴望被人驱使,渴望吻着一个人的皮鞋叫他主人。
可是,当他农奴翻身把歌唱的时候,当他自己登临那个钢铁王座的时候却又把之前的一切,选择性的遗忘了,并不能接受自己的黑历史。
这群人…看似可怜,但把它们可怜的外皮完全扒开之后却又发现,他们都是死有余辜的人。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这些人在“雪鹰联盟”的摧残下,他们不像有些人,他们只是无奈的自己选择了忍气吞声的做法,并且接受管制,自己选择的事情就必须要为这些付出代价,他们内心都崇尚着弱肉强食,如果他们掌握着人多势众的力量,做出来的事情并不会比“雪鹰联盟”要好多少。
现在…苏愚给了这群人一个机会告诉了他们一个秘密。
“雪鹰联盟”现在正遭遇这一次危机,如果趁着这次危机可以打垮这个坐在钢铁王座上的主人。
底下的人群听见这个消息都有些欣喜若狂。
他们的笑容,有些虚伪却又笑得那么灿烂,有些廉价,却又笑的千斤重。
真的是…很可悲…
紧接着,这群披着自己正义大旗的人都开始跟着苏愚去找那些曾经对自己施过暴行的人了。
苏愚走在前方。
他们跟在后面。
整个人群显得浩浩荡荡的。其中,有人正在不停的骂骂咧咧,不停地用自己的语言,抒发着对于雪鹰联盟的不满。
“看老子过去今天不把那群龟孙的头打烂了。”
“我早就看他们不爽了,今天正好过去收拾他们真是天时地利人和。”
苏愚内心是绝望的,天时地利人和你个头,天时地利都是老子给你们造出来的,人和也是我给你们弄出来的,所以说今天你们能够出口恶气都是我,给你们铺的路搭的桥。
这群人到现在甚至都不觉得自己被利用啦。
他们觉得苏愚和自己和在场的所有人就是同一类人,他们都是在欺压中崛起的。
可惜…苏愚是…
他们…并不是…
在苏愚眼里,这群人更像是一颗残缺的象棋子,明明是用很鲜嫩的香樟木做成的,但在岁月的打磨和一些东西的磨练当中,这些香樟木从里到外的裂开了,他们失去了自己的香味变得有些恶臭,他们表面铭刻的字符也变得模糊不清。
他们…慢慢的开始看不清楚和汉界也看不清自己要走的方向和棋盘。
不论他们原来是象,是车,还是将。
从现在开始,这里的所有人都变成了小卒。
只能听从命令不断向前冲的小卒。
从刚刚开始,他们就已经丧失了选择的权利,被所谓的复仇计划冲昏了头脑。
他们都只不过是苏愚棋盘上的一支支小卒罢了。
人群浩浩荡荡。
声势隆隆重重。
前方辽阔无际的矿山上时而还会闪过几只无所事事的矿兽,人群当中的很多人在十分钟之前还有十几个大汉不停地追逐着一只小小的矿兽,但现在有人却把这只矿兽一脚踢开。
他们看不上了。
他们简单粗暴的认为只要驱逐了“雪鹰联盟”,就可以由自己来霸占核心练级区。
苏愚如果听到这群人脑子里有这种想法肯定会笑出来。
但是呢,世界那么大。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越来越近了,越来越近了。
作为这个队伍临时领头羊的苏愚,他已经看见了“雪鹰联盟”的踪迹。
“雪鹰联盟”的每一位成员都在疯狂的厮杀着炎鼠,炎鼠群那么庞大的数目,在这么10分钟以后都是被减员了接近60%,“雪鹰联盟”贝森德小镇队长胯下有杠精也是把自己身处战场之中。
他们凭借药物,很好的压制住了炎鼠群的力量。
当两种生物的力量处在同一个水平线的时候,站在艾欧尼亚大陆智慧顶峰的人类一族,就会取得数不清的优势。
胯下有杠精有指挥有速度的交代着每一个成员进行进攻和防守,他们用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成功。
可惜…直到现在,他们的所有人都还在用尽所有的心思和炎鼠群厮杀,这是一场双方势均力敌的战斗,他们必须要用尽自己所能用到的一切东西,所有的智慧,所学学会的唯一一个技能。
在这样全方位的投入了身心之后,他们已经很难再注意后方和任何地方的进攻了。
就这样…苏愚的“小队”,悄然无息的出现了。
这个“小队”里面的很多人看见了前面那些自己的仇敌都开始摩拳擦掌,有人都已经像是饿狼一样露出了自己的爪牙,准备去前方觅食了。
他们完全忘记了自己在几天前就处于一个被猎食的地位。
风水轮流转,30年河东,30年河西。
“上吧。”苏愚轻轻的挥手。
他的野狗冲了出去,虽然他也很想把这群人看作是勇敢的野狼,但癞皮狗永远都是赖皮狗。
“雪鹰联盟”后方的一个男性牧师,突然感觉后背一阵剧痛,他回头看见了前几天被自己骂着一脚踢开了核心练级区的一个男人。
“你个牧师不是很拽吗,看老子现在一刀不就把你砍死了,仗着有公会撑腰,就在那里拽拽拽。”男人的双眼通红,说话的语气越来越强烈,“老子,早他妈看你不顺眼了。”
“神经病。”牧师大骂了一声。他转过身子,通知了所有的队友。
“队长,后面有人偷袭,请求队员分流。”
两名战士离开了前方对阵炎鼠群的前线,两名骑士顶了上去,他们现在攻击力没有战士那么强,但是光论单纯的抗压能力,他们现在是最强的。
两名战士玩家很好的配合一名佯攻,一名绕后切人,男人直接被打的滚倒在地,生命值被压到了血皮线。
后方不断冲过来的众人当中有几个人就这么怂了,他们停下了脚步,在人群当中滥竽充数,最后慢慢的消失,更多的人都像是之前那个被打倒在地的男人一样,如同一个个愣头青一样的往前冲去。
“雪鹰联盟”现在觉得压力很大。
炎鼠群已经很难搞了,自己的后面又来了一群搞事情的人。
炎鼠群在被药物侵蚀力量以后,单论战斗力已经比不过“雪鹰联盟”众玩家了,“雪鹰联盟”哪怕是采取最保守的战术都可以轻轻松松地取得胜利。
可现在…来了一根无关紧要,却又可以压垮骆驼的稻草。
这根稻草,即将造就的局面就是神奇的两败俱伤。
这根稻草是那么的轻微,那么的无足轻重。
可现在…就是那么一根稻草决定了这场战斗的胜负。
三方大战,二打一的局面,很有趣,很有趣。
PS:回酒店没多久…今天和一个很要好的女生吵架了,心情有点炸…(这个三重省略号只算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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