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以沫别说拿枪来射击,就是看这些电影的火爆场面她也会怕,而现在她和非寻面对的是黑街五少,是狂妄嚣张的冷崇绝,她哪还有心情玩,可非寻又不肯走。
“女人嘛,站在一旁数环数就好,这是男人之间的游戏。”冷崇绝将后面的女人扯入他怀里,这是他新晋的女伴花翘。
花翘马上笑若夏花:“绝少,我为你数好不好?”
萧以沫微微松了一口气,既然冷崇绝有了新的女人,而且这女人青春靓丽,又肯投其所好,他应该放过自己了吧。
冷崇绝将花翘推到非寻的跟前,他的手搭在花翘的臀部,介绍道:“这是大的学生花翘,给非少非太打声招呼。”
“非少爷非太太好!”花翘笑意盈盈、唇角弯弯、水眸闪闪。
萧以沫微微点了一下头,冷崇绝这样介绍显然有深意,他不说是他女人,却说是大学生,因为萧心晴正是大的学生,他今天又想怎么样?
非寻此时的目光停留在年青漂亮的花翘的身上,他微微眯了眯眼却没有说话。
冷崇绝将非寻和萧以沫两人的表情看在眼里,然后大声笑道:“如果只是玩打靶呢,已经没有趣味了。非少,我们来玩游戏,怎么样?”
“你想怎么玩?”非寻对于自己的枪法是有着绝对的把握。
冷崇绝亲热的揽上了花翘的腰,“花翘不仅是大品学兼优生,还是花氏集团董事长的小孙女。非少,我们来比枪法,以十环为准,谁的环数高谁就是赢家,赢的那个人可享受对方的女人,可要她做任何事情。”
他的言下之意很明显,花翘的身家身份都强过萧以沫,最主要她现在是冷崇绝的女人,如果非寻射击的环数高过他,花翘则就是属于非寻。相反的,若他的环数最高,萧以沫就是他的。
“哇!绝少,你想用这样的方式将我送给非少啊!”花翘整个身体靠在了冷崇绝健壮颀长的身躯上,语气尽显轻松和调侃。
冷崇绝狂妄的捏了捏她的腰肢:“你怎么知道我就一定会输呢?”
“你一定不会输,因为你的眼里只有非太太呢!”花翘整个人笑得妩媚多姿。
这……恐怕就是冷崇绝的目的吧!萧以沫不明白为什么冷崇绝一直不肯放过她,非得要将她置身于风头火势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逃开他。“学长,我们不要比了,好不好?”
非寻轻柔的抚着萧以沫的头发,给她注入百分之百的勇气。“以沫,我跟你保证,我绝对不会输的,我是业余射击赛的三连冠。”
萧以沫还是非常担忧,她知道冷崇绝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他阴谋诡计多多,而且不按逻辑行事,他一定会从中阻挠让非寻输掉比赛。
冷崇绝的笑声里含着太多的嚣张和狂妄,“非太太,你好像很怕我?难道我不能令你快乐吗?”
萧以沫见恳求非寻没有结果,而冷崇绝又步步相逼,特别是他叫着“非太太”三个字极度的讽刺,有了上一次在马场的赌注,她可不想再在这里受男人游戏赌注下的玩物,她马上掉头就走。
“非少,非太好像玩不起呢!”冷崇绝耸耸肩。
“你放心,我一定会玩的。”非寻说完就上前几步拉住了萧以沫,“以沫,我是你的丈夫,为什么你就不能信任我一次,我一定能赢他呢!”
“你赢了他又能怎么样?”萧以沫语气越来越冷。
非寻一时没有作答,而萧以沫却知道,非寻只是想赢冷崇绝,想赢得他的新宠花翘,以此来洗刷冷崇绝曾经给他的侮辱罢了。一念及此,她苦笑道:“学长,我相信你能赢。”
“以沫,我想你看着我赢。”非寻握着她的手不放。
萧以沫抬头凝望他:“如果我一定要走呢?”
“赢完这一局,我们马上就走,你想去哪里你想做什么,我都陪着你,好不好?”非寻坚持他的游戏。
萧以沫不说话,其实她和非寻的鸿沟一直都无法跨越,她不知道他对她的好究竟有几分。如果是在家那种无微不至的照顾,她很感动,可一旦面对冷崇绝时,就会陷入赌博的怪圈,他就千方百计的想要赢冷崇绝来夺回失去的面子,她的心里的就五味杂陈。
非寻拉着萧以沫回到了射击室,黑街五少各站了一个射击位,蒋水第一个射击取得九环,接着是沈绕只拿了七环,韩空有八环,杨城也是八环。
“非少,你先来!”冷崇绝笑了笑。
非寻戴好隔音耳罩,拿起手枪,身体微微左侧,双手握着手枪。“砰砰”声响之后,他已经打了九次,九次全中红心。就在非寻以为自己能十环全中时,冷崇绝却耍赖了:“我不玩了!”
“绝少原来输不起!居然耍赖来逃避。”非寻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他本以为取得十环满分的成绩,就可以利用花翘羞辱冷崇绝,却被冷崇绝给胡乱搅了局。
“这是我家开的,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冷崇绝一点也不觉得难为情,而蒋水等黑街四少已经全部都站在了他的身后。
很显然,冷崇绝故意在闹局,但他为什么这样,萧以沫是猜不透他,她也不想猜。不过,这样的结局于她,却不是坏事。
“学长,我们现在走吧!”她走上前去挽非寻的手臂。
冷崇绝凝视着萧以沫娇美的脸蛋:“我还有更好玩的呢,非太为什么那么怕非少输呢,要知道男人不能被看不起的,就算是输了。”
非寻虽然不甘心就这样离开,但这个射击俱乐部是黑街五少的,冷崇绝就算是耍赖他也拿他没有办法。可是,冷崇绝一讲到,萧以沫就莫名的紧张和心跳加速,这于非寻却是再也忍受不了的耻辱。他一下将萧以沫推开来,走到冷崇绝的身边就是一拳。
可冷崇绝似乎早就预料到非寻会这样做,在拳头没有击到他身上时,他已经闪电般的重拳出击,将非寻撂倒在地,而他身后的蒋水和沈绕已经左右包抄将非寻擒拿住,韩空和杨城两人对非寻是拳打脚踢。
萧以沫一时吓懵了,她孤独无助的站在那里。虽然非寻先负于她,可今天也是因为想扳回于一局才会被冷崇绝打,或许冷崇绝说得对,男人爱面子胜过一切吧。
难道……她就这样看着他被他们人多势众的欺负吗?
“不要……不要打了……”她又想起非寻对她的好,实在看不下去了,萧以沫冲了过去,她拉住杨城的手,却被杨城顺势推向了冷崇绝的怀里。
萧以沫一抬头就望见像狼一样的男人,正闪耀着嗜血的光芒,他的大手已经牢牢的圈在她的腰上。她第一反应就是逃,他从来就不是光明磊落的男人,为何非寻一定要跟他去较劲?
“不要再打了好不好?”当逃不开的时候,她只得低声哀求他。
“你有没有给他碰你?”冷崇绝锢紧了她的腰,将她逼向他的胸膛,在她耳畔问她。
萧以沫一时反应不过来,只是点了点头,非寻是她的丈夫,她怎么可能不给他碰。
冷崇绝确信她是听见了他的话,黑眸一冷,掐在她腰上的手也一紧,而此时,韩空和杨城不仅没有停手,反而是打得更带劲了。
萧以沫听着非寻的声声疼痛,她无奈的望着这个黑街大少求着情:“绝少,求求你放我们走吧!”
“怎么?心疼了?我以为你恨他才对。”冷崇绝墨眸一眯,眼神瞬间冷凝成冰。
萧以沫不语,她现在说什么都只会激怒这只绝狼,她不明白他在气什么,他一直占着上风,一直想玩谁就玩谁,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还有谁能激怒他啊。
“女人,男人的温柔只是个陷阱。”冷崇绝见她咬着唇害怕的在他怀中颤抖,冷冷的道。
萧以沫茫然的望着他,他今天说的话越来越怪,净说些风牛马不相及的话,他从来不会对她温柔,无论什么时候。
冷崇绝见她根本没有领悟到他话中的意思,不由火更大了,狠狠的一掐她的腰命令道:“以后不准再给非寻碰你,否则我知道一次就打他一次,直到打死他为止。”
萧以沫虽然还是不明白这有些什么关联,但马上点着头,在冷崇绝的大手放开她后,她冲到了非寻的身边,蒋水等四人已经停了手,而非寻倒在地上已经遍体鳞伤。
“学长,你怎么样?我扶你去医院吧!”萧以沫凝视着他俊逸的脸上已见伤疤。
“我没事。”非寻咬了咬唇站了起来。
“非少还能继续玩吗?”冷崇绝笑着举了举手中的红酒杯,“非少家的酒,味道很不错。”
面对冷崇绝继续挑衅,萧以沫马上抱上了非寻的腰,“学长,我们走吧。”再继续玩下去,她不知道冷崇绝还要想将他们怎么样。
“好,我们走。”非寻点了点头,拉着萧以沫的手向外走去。
可是,俱乐部的大门却忽然关住了,而蒋水和沈绕分别站在了大门的两侧,摆明了冷崇绝还没有玩够,他根本不给非寻和萧以沫两人离开。
“绝少,你这是什么意思?”萧以沫骇然。
“因为我还没有玩够。”冷崇绝将酒杯递给了一边的花翘。
“绝少还想要怎么玩?”非寻瞪着冷崇绝,他依然是不死心,现在被黑街四少揍了一顿,他的心更气,更想赢回冷崇绝。
萧以沫以为自己听错了,她不敢置信:“学长你还要跟他玩?”
“就算不玩,我们也走不了。”非寻冷冷的道。
“要玩你自己玩!”萧以沫甩开了非寻的手,就去推俱乐部的大门。
沈绕伸手拦住了她,居高临下嘻皮笑脸道:“非太太,恐怕你也不能走呢!”
萧以沫晓得冷崇绝还有多的花样没有玩,可是,她不想玩,她玩不起他们的游戏。而冷崇绝不说话,沈绕是不会放她走的。
“带非少去射箭室。”冷崇绝吩咐杨城。
花翘扭着妖娆的小蛮腰和韩空一起走向了射箭室,萧以沫忽然就闻到了危险的味道,冷崇绝支开了非寻和花翘,他无论做什么她都会怕他。
“放我走吧!”她小声的请求着他。
“为什么不去画室?”那是他给她的,她却非要去碰壁。
萧以沫垂眸:“我希望通过我自己的努力获得一份工作。”虽然屡屡受挫,但她却不后悔。
冷崇绝扬了扬眉:“走!去射箭场。”
“我不去,你放我走好不好?”萧以沫摇着头。
冷崇绝凝视着她惊慌的小脸:“不是我不放你走,是你的丈夫一直要以你为赌注,他想要赢回我。如果你做我的女人,我是不会将你输给任何人的。怎么样?”
她指甲的鲜血滴在了冷崇绝的白色衬衫上,那是他颈间的鲜血!冷崇绝一手将她丢开,撞在了桌角上,“萧以沫,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我今天倒要看看你多有骨气!”
他说完了之后直接离开了射击室,天下人莫不跪伏在他的脚下,黑街大少的名头向来以狠辣着称,他给她机会成为他的女人,她还掐伤他!
射箭室。
非寻拿起一张弓箭,右手拉弓左手握箭,“嗖”一声飞了出去,正中红心。
冷崇绝一进来,花翘将目光锁定在他的身上,当看到他阴冷嗜血的表情时,笑颜如花的脸上微微一错愕,马上低头不敢正视。
“绝少,你受伤了?”杨城大惊小怪的叫了起来。
冷崇绝瞪他一眼,然后面向非寻笑道:“非少,我们来赌射箭。”
非寻的箭术虽然不能跟枪法相比,毕竟也是一流的。“赌什么?”
“谁输了谁的女人就去夜总会跳一晚上脱衣舞。”冷崇绝将有些颤抖的花翘拥进怀里。
随后被沈绕强拖进来射箭室的萧以沫一听,倔强的抿紧了嘴唇,冷崇绝今天就是要非寻输给他,而非寻正因为一直输,所以偏偏想要赢回冷崇绝。这是赌徒惯有的心思,输了之后一心想赢,而赢了的还想要赢。
“好。”非寻点头同意。
“我不同意。”萧以沫冷冷的对着非寻道:“你要玩随便去找个女人来跟他们玩,我不会参与的。”
非寻的脸上挂不住了:“你为什么不肯相信我?射击我赢了,射箭我也会赢的,我一定会赢回他的。”
萧以沫的心沉入了谷底,她于非寻,就是赌博游戏里的筹码罢了。
萧以沫于冷崇绝,就是他追逐嬉戏红尘的一个有趣的玩具罢了。
只不过,非寻的手段是蜿蜒迂回曲折,冷崇绝一向是直奔主题狂绝不羁。
萧以沫知道现在自己说什么也不能阻挡即将到来的游戏,她苍白着脸一语不发,而眼睛里却是从未有过的绝决,这一场游戏无论成败,她和非寻一刀两断。
“去吧!我喜欢听话又有情趣的女人。”冷崇绝点了点头,示意她坐到一边去看赌博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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