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楚听闻到善平王的言语,内心波澜大起,一方面能够得到善平王的赞赏,其内心无比高兴,另一方面对于教导善平王的孙儿,此事对于自己来说是个难点,想那王含君在善平王的教导下,必定武功卓越,自己难以担此大任,且自己对于收徒一事并无太大兴趣。
欧阳楚当即说道:“晚辈能得善平王认同,实属晚辈之荣幸,奈何晚辈才疏学浅、武功低微,实难以承担教授善平王爱孙武功一事”。
善平王笑道:“欧阳大侠过谦了,江湖上谁不知欧阳大侠的威名,其剑法已在同辈中属翘楚,我那孙儿能够得到欧阳大侠的指点乃是他的荣幸,欧阳大侠莫要谦让”。
欧阳楚也不好多说什么,此时向其师傅看去,柳亿松沉思片刻说道:“既然善平王不嫌弃华山派,楚儿就在今日收徒吧”。
欧阳楚说道:“谨遵师傅之命”,然后面向善平王说道:“请善平王放心,晚辈必当竭尽全力教导,使其不后于同辈人士”。
善平王哈哈笑道:“能得欧阳大侠的承若,王某绝对放心啦”。当即命令王含君拜师。
王含君当即跪拜,并奉茶,作拜师之礼。此一事完了后,柳亿松有要事要与善平王密谈,因此两人到了善平王书房内进行谈话。
“不知柳掌门有何事相问”?
柳亿松问道:“此事或许是善平王私人秘事,但在下不得不问”。
善平王说道:“哦?,柳掌门与在下已是多年好友,但问无妨”。
柳亿松当即说道:“不知那秋令教教主秋梦芸与善平王有何关联?,况且那秋令教地处太白山,与我华山派相邻不远,而我却从未听闻过,我这掌门一职不称职啊”。
善平王说道:“王某正欲与柳掌门一谈,不过不在此时,待王某安排家事后,会亲自拜访秋令教,到时会路过华山派,一来可以看望我那孙儿,再者可以与柳掌门商谈此事”。
柳亿松见善平王此时不便谈及此事,也不好多问,当下说道:“既是如此,柳某也今日启程回华山派,在华山派迎候善平王”。
王肃清说道:“请柳掌门先行一步,王某不日便启程”。
时下,平云园内的来宾已去七七八八,善平王让王冀衡送客,自己在书房内冥想应对秋令教以及秋梦芸之对策。
却说柳亿松带领华山派一众,不紧不慢的回华山派,由于众人难得南下,因此众人骑马在路上欣赏美景,导致行程较慢,夜间只行走至扬州,众人找了一家客栈便住了下来。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晨,华山派众人均已早起,来到客栈大厅内用早餐,众位弟子除了王含君之外,皆对此地饮食不适,因此多说了一些话语,主要谈及此地的风土人情,饮食爱好等等。
旁边一桌有一老妪带领着一个十六岁左右的女孩正在吃饭,此时小女孩向老妪说道:“奶奶,你说那些人是哪个门派的啊,看他们装束显得陌生,不过看其个个精神焕发,必定武功不错”。
这小女孩话语之声虽然不大,但也足够所有人听到,华山派众人听闻到有人称赞他们,心中不免一喜。
还未等那老妪回答小女孩,华山派就有一人说道:“多谢小妹妹称赞,我等皆是华山派弟子,这位是我的恩师,想必江湖众人皆听闻过我师父的威名”。
小女孩不喜的说道:“我说你那小老头,喊谁小妹妹呢”。刚才说话之人是柳亿松的二弟子,名唤彭孝林,虽只有三十岁左右,却因样貌不佳,却也显得老了一些,此时听到小女孩如此说道,脸上露出不喜之色。
那小女孩紧接着说道:“我以为是哪些武林豪杰,谁知道是华山派,听闻华山派的上上下下,老老少少,皆三脚猫功夫,不值一提”。
华山派众人听到小女孩如此说道,均大怒不已,彭孝林当即喝道:“哪家的小姑娘如此无礼,今天我要代你长辈教导你一番”。说着就要拔剑刺向那小女孩。
老妪猛地抽出一刀,说道:“以大欺小,也不怕武林同道笑话,赫赫有名的华山派彭孝林,要与我那年仅十六岁的孙女动手,岂不是有失彭大侠的威名”。
彭孝林听到老妪所说,虽然心中大怒,也不好再向那小女孩刺出此剑,俄而,彭孝林说道:“那晚辈就向前辈讨教一二,看看我华山派的武功是不是三脚猫的功夫”。
老妪不紧不慢的说:“看我这老婆子年高体衰,好欺负是不是,好,就让我这老太婆领教彭大侠的高招”。
彭孝林此时心中怒气大盛,但也无法向那小女孩和老妪出手。
此时柳亿松说道:“不知这位老婆婆是何人,竟如此看扁我华山派,看来柳某要向老婆婆请教几招了,看看谁的武功不值一提”。
老妪说道:“原来是柳掌门,失敬失敬”,其实这老妪早就知道他是柳亿松,现在虽然嘴里说着失敬,但是却无一点尊敬之意。
老妪说道:“柳掌门贵为一派之主,怎能与小姑娘一般见识,我这孙女也是童言无忌,还望柳掌门原谅则个”。
柳亿松见老妪态度好转,且道歉,当下也不好发怒。
只见那小女孩又说道:“他们华山派的武功确实是不怎么样吗,我姥姥她们都是这么说”。
这时,脾气再好的人也不免发怒,那小女孩紧接着说道:“你们要是不服气的话,你们那不是有和我年纪差不多大的吗,来和我比试一般,可见分晓”。
这话乃是说向王含君,华山派中仅王含君女那小女孩年纪相仿。
王含君虽仅拜入华山派一天,但此时心中早已大怒,这辱及师门之人,乃是大仇,当下就要前去与那小女孩比武。王含君向其师傅一拜,说道:“请允许徒儿与那不讲理的小姑娘一战,以洗刷师门之耻”。
欧阳楚看向柳亿松,柳亿松说道:“好,就让君儿与那小姑娘切磋下武艺”。
由于王含君祖辈皆是以刀法见长,特别是其祖父所创回风六式刀法,更是威震江湖,此时王含君提刀而出,要与那小姑娘比武。
只见那小姑娘也是提刀而出,其年龄较小,刀确很大,与其年龄极为不符,一般之人别说使出刀法,就是双手提刀都很难,而这柄刀在小姑娘的手中显得极为轻巧,另众人颇为惊奇。
那小姑娘见王含君也是用刀,当即耻笑道:“我年纪虽小,江湖阅历较浅,但也从未听闻华山派有人使过刀法,今天竟有人持刀代华山派出战,也不怕江湖人士耻笑”。
王含君怒道:“我刚拜入华山派一天,以前只是学刀,今天用刀与你比武,有何不可?”
“既是华山派门徒,那好,我与你比试一下,一会输了可别哭哦”,那小姑娘嬉笑道。
“休得猖狂,看刀”。只见王传君一刀使出,直砍向小姑娘的腕部,以逼小姑娘弃刀,那小姑娘右手持刀,身体向右一转,然后一刀挥出,直砍向王含君左肋处,王含君招式未老,急回刀挑向小姑娘的刀身,小姑娘并不着急,只是身体向后一退,随即向前刺出一刀,直取王含君中门,这一刺包含几许剑法在内,显得迅疾而突兀,王含君从未见过如此刀法,竟显得有些慌乱,脚步略失分寸,急忙向后方连撤三步,只见小姑娘的刀尖紧挨着王含君面门,足见小姑娘的轻功身法也颇为高明。
王含君急中生智,身体向下一躺,然后立即起身,此时小姑娘以背朝向王含君,王含君将刀刺向小姑娘的后背,那小姑娘后背如长眼睛,忽的转刀,与王含君的刀相击在一起,然后两人各向后退了两步。王含君心中大惊,没想到小姑娘的刀法如此高明,且轻功江湖中少有人及,不知是何等高人教出的徒弟。
此时小姑娘说道:“小子,还有何招数,快快使出,不然一会可没机会了,姑奶奶我还没认真呢”。
王含君此时也不再藏拙,使出回风六式中的第一式风行万里,只见一刀化作几处刀影,令人眼花缭乱,分不清真正刀身在何处,而小姑娘只是将刀向前轻轻一点,那刀影瞬间散去,然后小姑娘顺势将刀向前递出,直接将王含君手中的刀击落。
王含君大惊不已,回风六式在江湖中的名声较响,没想到今日竟被别人一刀击破,此时羞的满脸通红。
小姑娘笑道:“若是我没看错的话,这应该是金陵王家的回风六式刀法吧,此刀法也算的上马马虎虎”。
王含君听此言,又羞又恼,奈何技不如人,不能说得什么。
柳亿松说道:“君儿平日在家,少与人切磋武艺,今日之败,乃是交手经验过少所导致,日后多与同门师兄弟切磋,想必武功会大有精进”。此时柳亿松是为王含君舒缓情绪,为其鼓励,以免王含君信心丧失。然后柳亿松将王含君叫到自己身前,并轻抚王含君后背,对其说了几句安抚之话。
柳亿松紧接着对老妪说道:“今日是我华山派落败,几年之后,待君儿习得华山剑法,再与小姑娘比试一番”。
老妪微笑说道:“我看这小儿刀法也算的不错,只是今日遇到我这孙女,落败也情有可原”。然后老妪思考片刻说道:“不知这小儿与善平王有何关联”?
柳亿松说道:“此子乃是我徒儿欧阳楚刚收的徒弟,以前他在善平王处学过几年功夫”。
老妪说道:“昨夜善平王一家惨遭灭门,看到此子我以为上天能与善平王一家留下一条血脉,不想确是真遭灭门了”。
众人听到此言,不觉大惊,善平王一家遭灭门,此事绝难相信。王含君心中也突然忐忑,不安之意蔓延心头。
柳亿松说道:“不知此话怎讲,我等昨日刚从善平王家中离开,善平王一家怎会突遭横祸”。
老妪说道:“难道你们均不知昨夜发生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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