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林神色阴沉的摇头道:“我不和你打什么赌,我不会拿着我父亲和性命和你打赌!萧凌,说实话,你的计划确实不错,但是如果你是想利用我父亲,来达到某些目的的话,我劝你不要白费这个心机了。”
萧凌听到这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自己跑了几百里赶到这里,结果竟然被人拒之门外,还有什么事特么比这个还要操蛋的?
旁边的副院长笑眯眯的看着萧凌,眼中满是得意之色。
这小子刚才让自己下不了台,以副院长之尊,逼的自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道歉,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之前不知道萧凌的真正身份,倒还是罢了,现在听着这些人的聊天,他虽然还不是太清楚萧凌到底是谁,但是他的底细却是摸的差不多了。
简单来说,就是下面市级的一个商人,还有就是和周立军有点关系。
别人推崇周立军,他可不一样,再怎么说,他也是一院之长,手上管着几百号医生呢。
就算周立军的医术再好,他也看不上。
而袁林和楚正雄这些人,只是因为听周立军推荐了一个能够治好袁洪的病的神医,所以才全都跑过来迎接的,害得他也巴巴的跑过来了。
但是谁能想到,竟然是这么一个浑不吝的臭小子?
这一次,他们这么多人,完全都是被周立军一个人给坑了啊。
身为同行,竟然敢在他的地盘上找他的麻烦,真以为有袁林等人给你撑腰,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啊?
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里可是省城,可不是你们那穷乡僻壤的小地方。
不管你在你们那小地方多厉害,来到这儿,是虎你得给我卧着,是龙你得给我盘着。
否则的话,略施小计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其它的人,看向周立军的萧凌的眼神,顿时也有些怪异起来。
之前他们尊敬周立军,是因为周立军的医术以及从来不为了钱治病的气节。
但是现在,他们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这周立军为了提携他的后辈,竟然利用重病的袁洪,这就有点太过份了。
再怎么说,袁洪也是和周立军是非常好的朋友。
这简直颠覆了他们所有人对周立军的认识。
周立军看到这些人的神色,脸色顿时变得阴沉了下来,神色凝重的道:“我以我的人格发誓,萧凌的医术,绝对不在我之下!现在袁哥的伤势非常严重,不能再拖下去了,否则的话会一直继续恶化下去,越来越难以治疗。”
就在这时,那副院长又站了出来,沉声道:“周大师,我敬你在中医上面的技术,不过,还请你不要侮辱我们医院的能力,我们军区医院,可是专门为政界和军界人物治疗的指定医院,技术在全国都算是数一数二的!袁老的病情,我们的医生已经有所猜测,虽然还不能做到立刻治愈,但是却一直都在用药物和仪器维持着,用的都是最贵的药物和世界上最先进的仪器,还有十几名专家,一直在不停的研究着袁老的病情,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请问周大师,你凭什么说袁老会越来越难以治疗?你除了为袁老扎过几针之外,又为他做过什么?还有这小子?大学还没毕业的吧?他看过袁老么?知道袁老是什么情况吗?你凭什么就能认定这小子能够治好袁老的病?最重要的是,他有行医资格证吗?他有权利为病人治病吗?治出什么问题他担当得起吗?我们医院的专家,全部都是车内公认的医学大师,甚至有两名获得了国际上的认可,他又算什么?”
楚正雄等人听到院长的话,全部都点了点头,脸上露出深以为然之色。
就连袁林,都是低着头,神色不善的盯着周立军。
周立军沉声道:“袁林,我周立军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知道!当年你父亲心脏病突发,是我救的他!你连我都不相信了吗?”
旁边的副院长呵呵冷笑一声道:“我们医院每天接待的心脏病突发者,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个!基本上全部都被治好完好离开,我们医院说什么了吗?救死扶伤本来就是医生的本份,而不是恩惠!这是一个医生最起码的职业素质,你作为一个中医,连这点都不知道吗?就是因为你们这样的人存在,才使得中医没落下去,只剩下我们这些西医顶着医疗的大梁!如果我们像你们这样,是不是那些被我们治好的人,都要感恩带德的感激我们啊?”
旁边的袁林沉声道:“周叔,我袁林不是忘恩负义之人!只是彼一时彼一时,那时候你救了我父亲,我确实非常的感激你!而现在,我父亲再次重病,你治不好,我不怪你。但是你却不能因为这个,而利用我们父子。”
“我没有利用你的父亲!以我和你父亲的关系,我怎么可能会利用他?我周立军是那样的人吗?我孙女的病,如果不是萧凌出的,恐怕早就死了,我相信他可以的!”周立军冷声喝道。
袁林听到这话,眼中浮现出失望之色。
之前周立军的孙女出事之后,周立军向所有人透露出是他自己治的,而现在却又推到萧凌身上。
他不知道周立军和萧凌是什么关系,竟然为了让他出风头,而做到这种程度,甚至连最基本的事实都不顾了,这已经超出了他所能容忍的底限。
他摇头叹息一声,扭头看向那副院长道:“既然如此,我父亲的病就拜托你们了,希望你们尽快研究出治疗我父亲的办法,我怕时间长了再出了什么问题。”
那副院长立刻拍着胸脯道:“袁董放心!咱们医院的专家,经验都是非常丰富的,而且所采用的仪器,在世界上恐怕也都是最先进的,保证做到最精细,最精密,最严密的程度,无论遇到任何情况都能够完美的处理好!我们和那些只懂得扎针的老中医不同,他们的那种只会用经验一判断,稍有不甚,就有可能判断失误,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而我们却绝对不会在这方面出任何的问题。”
袁林听到这话,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这一点,他还是相信的,否则的话中医也不会没落,西医更不会如此盛行!
萧凌听到这话,顿时有些不乐意了,正要说话,不过就在这时候,叶桂愤怒的话突然在他的脑海中响起:“可恶!简直放屁至极,竟然如此污蔑中医!老子研究温病学的时候,他们西方的小感冒都特么是绝症!千里迢迢来这里向我们求教,现在这帮混蛋倒猖狂起来了!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仪器,他们连屁都不算!姓萧的,给我抽他丫的!”
“呃这不好吧师傅?刚才就已经骂他一顿了,而且这家伙再怎么说也是副院长,抽他也不合适!”萧凌咧着嘴道。
虽然他也生气,也很看不惯这个副院长,但是他却没有想到,叶桂竟然也会如此的生气。
只是萧凌不知道,叶桂从医几十年,更是身担悬济阁阁主,开创华夏杏林盛事,对中医可是有着深厚的感情。
而且在中医这方面,他也有足够的自信,除了一些绝症,基本上大部分的病症,都可以治愈。
而西医,在他们那个时代,根本就没有这个词存在。
那时候的西方,甚至连感冒,都是束手无策,因为这个病不知道死了多少人。
当时有很多的西方人,慕名来到华夏大地,求取医药良方,有些甚至直接拜他入了他们悬济阁当中。
直到他叶桂把温病学派研究透彻,才算是彻底解决了感冒带来的一系列问题,攻克了这个世界性的难题,而西方医者,那时候连做他的助手都不配。
但是现在,这些人竟然敢当着他的面,骂中医一无是处,他如何能不愤怒?
如果是他现在还活着,绝对直接拔剑把这些人全部斩杀了。
他叶桂虽然是一名医者,但是在当时也是个凶名滔天的巨孽,一言不合拔剑相向那都是常有的事,快意恩仇,从来不会委屈求全。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们悬济阁才如此的好战。
叶桂听到萧凌的话,顿时冷哼一声道:“姓萧的!今天你如果不好好教训一下他,老子才不救你那个什么朋友!老子说到做到!丫给我上去狠狠抽他丫的,让他知道什么叫做一个医者的霸气!”
“师傅!动手的话会出事的!”萧凌无语道。
“卧糟你去不去!给你三个数时间,你如果不去,特么以后别想再从我这里得到任何东西,老子直接闭关去!更别说让我帮你给别人治病!”
萧凌咬了咬牙道:“师傅,我我去!放心,徒弟一定把巴掌轮圆了让您老听个响!您老就等着瞧好吧!”
如果叶桂不帮他,以他自己的本事,绝对不可能治好得了袁洪他们。
萧凌的眼睛顿时眯了起来,眼底满是寒芒。
既然如此,那就
此时,周立军依然在想办法说服袁林:“小袁,您父亲的病真的非常严重,真的不能再拖下去了,这可是关系到袁兄生死的大事!”
袁林皱着眉头道:“袁叔,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我才会慎重择决,绝对不能让来路不明的人为我父亲治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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