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要的是她,不是你!”
费振宇继续喝着烈酒,他一边喝,一边想着心童,心都碎了,手里的瓶子掉了下去,费振宇倒在了吧台内的地毯上。
生活还有什么意义,他两眼空洞,毫无生气。
“振宇哥,不要再想她,我会对你好的,你睁开眼睛看看我!”
水心绫气恼地叫嚷着,水心童,这个名字让她恨入了骨髓,就算她背叛了爱情,和男人私奔,费振宇对她的感情还是那么深厚。
双膝颓然弯曲,她跪在了丈夫费振宇的身边,眼前浮现了一幕,她走了夜总会的酒吧间,想借酒消愁,然而一个穿着破旧的男人走了过来,灯光昏暗,他又戴着帽子,看不清他的脸,不过他的手里
拿着一本杂志,杂志的封面正是妹妹水心童。
“扔掉她,不要在我的面前拿着她!”她扑向了那个男人,将他手里的杂志抢了过来,用力地撕扯着。
帽沿儿下,一双深不可测的眼眸看向了她。
“她是个公主,你是女巫,还是恶毒的姐姐?”男人冷笑着。
“你滚,滚开!”心绫喘息着。
“不管你是什么,你想得到费振宇的爱,就必须让她消失”
他阴暗的话语,让心绫愣住了。
“我可以帮你”男人冷冷地笑了起来。
水心绫处于绝望痛苦之中,她什么都听不进去,谁也帮不了她,她只能接受心爱的男人成为妹夫的事实。
“喜欢的男人要和妹妹结婚了,感觉一定不好受吧,不过我能帮你。”
“帮我?”
水心绫怔住了,抬头看向了这个男人,他戴着一顶旧帽子,压低了帽沿,除了鼻子和下巴,几乎看不清他的脸,他的衣服寒酸,陈旧,就连那双皮鞋都破了皮子,好像从垃圾堆里捡来的,一个邋遢
无赖。
“你想要什么?”心绫停止了悲伤。
“一万块,帮你达成心愿,让那个男人死心,让她消失。”
“好,一万块!”
水心绫的脸色阴沉,她匆匆离开了酒吧,很快拿着一个纸袋子回来,扔在了男人的面前。
“一万块,不仅仅要她消失,还要把我妹妹上了。”
“成交,不过要给她喝下这个”
男人将一个药包推到了水心绫的面前,水心绫看着桌子上的药包,明白了男人的意思,
她骗了妹妹,说她失恋了,并给她喝下了亲手下了药的红酒,亲眼看到那个卑劣的男人抱走了她。
三天三夜之后,她出现在了酒店,心里痛苦矛盾过,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继续下去。
可她还是继续了她的计划,打开了度假别墅的门,让那个男人走了进来,并引来了费振宇。
水心绫以为费振宇会死心,会放弃妹妹,可就算这样,他还是坚持,那份执着的爱让心绫羞恼不堪,于是她开了一张大额的支票去了酒吧间,等到了那个男人,恳求他将妹妹带走,一辈子别让她回
来。
“你真狠毒!”男人接过了支票冷冷地笑了起来。
“希望结果让你满意”男人的面颊抽动着,他看起来并没有那么高兴。
“拿着你的钱,带她走,一辈子不要在我的面前出现。”水心绫尖叫着。
“放心,她会消失的。”
就这样,妹妹在婚礼上消失了,水心绫如愿地代替了妹妹,可是现在,她没有得到快乐,而是痛苦。
水心绫俯下身,抚摸着费振宇的面颊。
“我爱你,振宇”
再次的轻狂不知道是给谁的,水心绫躺在地板上,他奋力地讨好着,酒精的刺激让他似乎有用不完的力量,直到他最后泄完,才轰然倒了下去。
“心童我终于得到你了。”
这是费振宇失去意识之前,说出的最后一句话。
在遥远的南方,有一座美丽的小镇,这个小镇坐落在一个岛屿之上,是旅游胜地,也是着名的橡胶和磷矿产地,因为岛屿物产丰富,成了很多商家的着眼之地。
这个岛叫“夜莺岛”,因为岛上有很多夜莺鸟,故而成名。
然而这个庞大的岛屿是私有的,属于一个精明的男人,他也是有名的橡胶和矿物大亨,每年出售的磷矿和橡胶,可以让岛上的居民过着富有充裕的生活,他的名字叫贺烨。
岛四面环海,如果要离开这里,只能通过船只,所以岛上有码头,码头上停靠着油轮,汽艇,还有渔船。
大海风平浪静,码头海鸥飞翔,工人们来回走动着,忙碌上,孩子们玩耍着。
海岛上,只有一栋白色的别墅,其他的都是低矮的民居和厂房,这个别墅在这里是权力和地位的象征,而他就是这样的国王。
在某月某日,海岛的主人带回了一个昏迷的女人,引来了海岛居民的热议。
心童活着,可她的脑子很长时间,好像死了一样,不能思考,没有意识,混沌不清,这样的状况持续了很久,很久,直到有一天,她好像清醒了,猛然睁开了眼睛,她现自己躺在一个木头床上,
周围的墙壁也是木头的。
“振宇哥”
振宇哥在哪里,她的目光在搜索着,渐渐畏惧爬进了她的眼眸。
她低垂眼眸看向了自己,没有婚纱,身上只是一件普通的连体睡裙,甚至连镶边也没有,普通不能再普通的灰色棉布。
“妈!姐!”
水心童坐了起来,好累,脊背酸疼,好像睡了很久没有动过一样,这里是什么地方?陌生的感觉抓住了她的心。
她尝试着下床,现没有鞋子,脚踝上竟然有一个很粗的绳子,有人绑住了她。
“怎么会这样?”
她尝试要将绳子弄开,现那是一种很坚韧的藤蔓编制而成,很难弄断,而脚踝上,和绳子项链的是一个手铐样的圈环。
“救,救命”
她想喊出来,现嗓子是干涩的,出的声音好像蚊子一样。
嗓子喊不出声音,她口渴难当,当心童看到不远处桌上的水时,急忙冲了过去,可冲到了中间,脚踝上的绳子拉紧了,竟然拿不到。
“水”
心童觉得嗓子要干裂开了,就在这时,房门开了,一缕阳光洒了进来,接着一个皮肤黝黑的男人走到了桌子边上,将水递给了她。
“喝吧。”
心童胆怯地端过了水,大口地喝了起来。喝完了,她将水杯还给了那个男人,尴尬地理了一下头上蓬乱的长。
“你是谁?这里是哪里?”
面对心童的质问,男人保持着沉默,他低下头,只说了一句让心童气馁的话。
“我去给你端饭过来。”
“不,我不要吃饭,我要回家!”
她的话被冷漠的关门声打断了,那个黑皮肤的男人离开了,心童无力地后退了一步,顿时绝望了,他们是一伙的。
绑架,勒索,他们会向爸爸和妈妈要钱的,只要爸爸和妈妈给钱了,他们一定会放了她。
“振宇哥,救救心童”
她慢慢地走到了窗口,因为绳子太短了,她摸不到木制的窗台,却可以看到外面的景象,她看到了大海,海浪拍打着礁石,也看到了树木,那是很少见的宽叶子树木,这里是大海边而她的家在
内6。
就在心童出神的时候,那个男人又进来了,他端着饭菜,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把桌子抬到了距离床近一点的地方。
“吃吧。”
心童确实饿了,她盯着饭菜,抿着嘴巴,在爸爸没有送来赎金之前,她必须保持好的体力,健康地回去见家人,见振宇哥。
她拿起了餐具,狼吞虎咽了起来,她从来没有这样狼狈过,一向斯文的淑女变得饥不择食了。
心童的嘴因为上火起泡了,几乎尝不出什么味道了,但她仍旧吃着,直到觉得撑了,才尴尬看向了那个男人,。
“我能再要点水吗?”
“当然可以。”
男人倒了一杯水递给了她,心童慢慢地喝了起来。
“你们拿了钱,就放了我好不好。”
“我什么都不知道。”
男人上前收拾餐具,临走将心童说里的杯子也拿了回去“这里都是先生的人,你喊也没有用,别浪费力气了。”
“谁是先生?”
水心童急切地追问着,男人什么也没再说,而是推开了门走了出去,接着门关上了。
先生?会不会是绑架她的主谋?
心童坐在了床边,仍旧不安地打量着周围,没有任何收获,她感到累了,身体的疲惫让她蜷缩在了床上。
“振宇哥,等着我。”
他不见了她一定很着急吧,婚礼长一定糟糕透了,水心童感到很内疚,虽然不是自己造成的,但她又一次将费振宇尴尬了。
外面的光线越来越暗,心童躺在床上,倾听着窗口传来的海浪声,还是汽艇的鸣笛声,这一天就要结束了,没有人来送赎金,她继续等待着。
恍惚的,她有些困了,突然她听见了开门的声音,一股海的气味扑了进来,紧接着是厚重的皮靴声音,踩着木头的地板,出了吱呀吱呀的声音。
是一个男人,但不是那个送饭的男人,心童想到了那个被称呼为“先生”的人。
绑架她的主谋来了?
心童立刻坐了起来,这里的夜晚没有太多的路灯,所以有些阴暗,看得不是十分清晰,但他在走近,她看到了他高大的身影。
有浓重的烟味儿,很熟悉的味道。
突然黑暗中,他走大了桌子边,将嘴里的烟蒂仍在了桌子上,用拇指狠狠地按灭了,接着是打火机的响声。
一个火苗跳跃了起来,她看到了他,那是一个冷峻的男人,有着一双锐利的眸子,一个坚毅的轮廓,这个场景似曾相识。
酒店,总统套房,茅台,,白色的公主裙,粉红色的手指甲,心童惊恐万分,他是他,他竟然又出现了。
那双眼睛在心童的眼里,就是黑暗中的鬼火。
“我们又见面了,水心童小姐。”
男人的打火机点燃了香烟后灭掉了,黑暗瞬间形成,他一步步地走向了床边,几乎和酒店里的黑暗一模一样。
“离我远点,不要过来!”心童缩着身子。
“这里都是我的,包括你!”他栖身上来,却没有任何动作,黑暗中,两只眼睛闪烁着光芒。
“我不认识你,求求你,已经得到了想得到的,放了我吧。”水心童哀求着。
“不,不,我想得到可不仅仅是你的人,还有更多”
邪恶的男人,心童绝望地瞪大眼睛。
“你是禽兽,放了我,放了我!你不得好死!”
只要这个男人不放开她,她就不可能离开这里,所有的希望都破灭了,水心童奋力地向他扑去,她要和这个男人斗争,就算仅仅抓破他的脸,她也觉得解气。
但她的手臂被抓住了,直接拽了出来。
他大手一拉之后,又用力一推,心童直接摔了出去,头撞在了木头床的床头上,顿时眼冒金星,良久无法恢复过来。
男人嘴里叼着香烟,因为用力,烟灰落在了床单上,烫了一个小黑点,他“噗”的一口将香烟吐在了地上,狠狠地踩上了一脚。
n人,他不只一次这样叫她,心童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让这个男人恨之入骨,她从小胆子就见到一只蚂蚁都会吓得抖,怎么可能做伤害别人的事,一定是误会,或者这个男人认错了人
。
心童恍然地抬起头,想质问他,可眼前一片模糊,什么都看不清,模糊之中,一个黑衣在逐渐放大着。
“离我远点!”
心童不知道手抓到了什么,好像是一只花瓶,铁艺的,直接冲着黑影扔了过来。
一声闷哼,她好像打中了他,接着大床一抖,他跳了下去,心童看不清眼前的情景,双手惊恐地挥舞着。
“不要伤害我,不要过来!。”
黑暗中传来一声冷哼。
“你敢用这个打我?”声音由远及近,很快响彻在了耳边,她的双手被死死按住,炙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不要这样对她,心童的内心狂喊着,她真的好害怕,想躲起来,却又不知道躲到哪里去,周围都是窒息的逼迫。
“流氓!”
手脚被控制,心童还有嘴巴,只要还有气,就绝不会妥协,她张开了嘴巴,带着所有的仇恨,对准男人的手臂狠狠地咬了下去,男人一惊,虽然及时躲避了,还是要心童咬住了衬衣,用力地拽了出
来,接着宽大的手掌带着风声,狠狠地向心童的面颊挥了过来。
心童没有空间再躲避,这一耳光下来,她一定会晕厥过去,可是那手掌在距离她面颊不到一寸的地方停住了,五指收拢,放了下去。
没有耳光,他竟然中途放弃了。
想到不可能实现的一幕,水心童哭得更加伤心了,她不知道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可是死亡又让她多么的不甘心。
男人渐渐的有些心烦气躁了。
“真是扫兴,你看看你的样子!”
他推开了她,转过身冷冷地说“如果你天天这样哭泣,别怪我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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