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再次塞住陈雪的嘴巴,然后从他带来的袋子里拿出挖刨的工具在那棵树下开始挖,半个多小时后,男人挖好了一个深坑,扔下手里的工具他起身抱起了被绳子捆绑牢实的陈雪。
不光是陈雪,就连我和楚明也知道男人要对陈雪做什么。然而就在我眨了眼睛的一瞬间,我竟然躺在了潮湿的坑里,在我面前的正是那个带着面具的男人。我此刻虽然躺在男人挖好的坑里,但我心里清楚,我现在的身份就是陈雪。
我的死虽然没有什么悬念,但我还是渴望奇迹的出现,突然有个好心人出现,将戴面具的男人从后背重重击倒,将我从死神的手里救出,对于那个救我的恩人,我肯定做牛做马地报答他(她)。
与此同时,我也恶狠狠地瞪着我眼前这个戴面具的男人,我要诅咒他!诅咒他每天晚上都会梦见他是如何残害我的,他身边的亲人、爱的人,全部都不得好死!
我突然闻到了硫酸刺鼻的气味,接着我就看到男人单膝跪在草地上,慢慢地将装有硫酸的瓶子倾斜。
我很害怕,很害怕痛苦地死去。我已经不再对男人求饶,他是不会让我活着离开的,我现在能做的就是诅咒我眼前的这个男人……
我本以为我会体会到陈雪被硫酸腐蚀的痛苦,但在我浑身打个寒颤后,我又回到了我的身体里。
硫酸与**的陈雪接触的刹那间,陈雪撕心裂肺地拱起了身体,接着就如同油锅里的活鱼疯狂地蹦跶起来,即使陈雪的嘴被塞的很严实,但我还是能听见她痛不欲生的惨嚎声,在这一瞬间,我为陈雪流下了眼泪。
我侧目看了一眼楚明,楚明不忍地别过头,但陈雪的哀嚎声,撕扯着我们的每个神经,就似病毒攻袭了电脑的主机一样。
寒冷的风忽而刮大了,倾斜而下的硫酸突然渐到了男人的身上,男人登时就慌手慌脚,手里的硫酸容器没拿稳,在一瞬间大部分都倒在了陈雪的身体上。没几分钟,陈雪就被腐蚀的面目全非不成了样子,就似被弃尸荒野而腐烂的尸体,白森森的骨头都能看见。
男人脱掉被硫酸腐蚀的衣服,然后装进来时提的袋子里。陈雪撕心裂肺的惨嚎声如钉在木板上的钉子,从我和楚明的身心里久久地难以拔除。
当我们眼看着坑里的陈雪时,我们胃里的酸液顿时如同排山倒海的洪水泛滥成灾一样,我们两个在一瞬间都呕吐了起来,感觉不将我们的内脏全部地吐出来,绝不善罢甘休一样。
男人走到坑的边沿,看着此刻的陈雪他不由得打着哆嗦,慌手慌脚的他,急忙把容器里剩余的硫酸倒在了陈雪的面目上。
陈雪原本娇美的容颜,此刻血淋淋的很是恶心。可能是条件反射,陈雪猛地颤动两下,顿时就把男人惊悚的一趔趄,差点跌坐了在地上。在看看楚明此刻的面容,和我一样煞黄。
男人的心里素质要比我们两个好的多,没过几秒他就泰然自若的他把来时提的袋子提到了坑边,然后拿出袋子里装有石灰的袋子,接着又用拳头大的铁铲从里面铲出石灰,均匀地倒在陈雪被硫酸腐蚀的身体上。
男人把石灰全部地倒完后,他从袋子里拿出了几瓶矿泉水扭开盖子,然后倒在干的石灰上,石灰与水结合之后,气味比硫酸还刺鼻,我因为距离太近,呛得我都睁不开眼睛,就连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好似随时都有可能窒息一样。
我眯着眼睛忽然看见男人手里拿着一根铁棍,看准陈雪的胸口猛地插了进去,接着,我又看见男人轻而易举地就挑起陈雪没剩多少重量的尸体。男人环视四周,他的目光最后落在了他跟前的那棵大树上。
男人拿起早事先准备好的铁锤,挑起陈雪的尸体悬在空中,然后猛戾地挥动着铁锤,铁锤每次“哐哐”地敲打着铁棍,我和楚明的心就被狠狠地猛揪,那种感觉着实的不好受。
很快,陈雪的尸体就被男人用铁棍钉在了我们面前的那棵大树上了。
在我和楚明的怒目圆睁中,手握铁锤的男人端详着钉在树干的陈雪的尸体,突然开口道:“虽然我对怨灵复仇不置可否,但总比什么都不做的好!只有我拔出你胸口的铁棍,你的禁锢才能解除,要是别人拔出你胸口的铁棍,你将万劫不复,日日遭受地狱的种种酷刑。”
男人忽然很是变态地笑着,我和楚明在一瞬间都听他提到鬼婆,他口中的那个鬼婆,是我们认识的那个鬼婆吗?
而男人这么做,确切的说是下诅咒禁锢,都是从鬼婆那里知道的。
先硫酸后石灰腐蚀活人或者尸体,然后用三尺长的铁棍从他(她)的胸口插过去,接着钉在树林里最粗的那棵树的树干上,而他(她)的鬼魂,就会被封在腐烂的尸体里。
至于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我和楚明无从得知,因为在男人说完那些话后,我和楚明眼前的景象在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我们的眼前,也在一瞬间恢复到了之前。
我和楚明四目相对,我们两个的心里都很清楚,陈雪就是那个厉鬼,我们刚才看到的,是陈雪被残害的经过。
楚明又疑惑地看着我,然后对我开口道:“小科,那个男人不是说,只有他拔出铁棍,禁锢才能解除,那为何我和小叶那晚……”
“你的疑惑我解惑不了,我现在好奇的是,男人口中的鬼婆是我们认识的那个鬼婆吗?如果是,鬼婆为什么要帮男人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情来?”
我解惑不了楚明的疑惑,楚明也答不上来我的好奇,我掏出手机看了看屏幕上显示的时间,顿时惊了一下,现在已经凌晨两点了,我和楚明将这里的一切都收拾干净后,我们就离开了这片廖静的树林,离开了精神病院
楚明没有开车送我回家,我们抵达楚明的别墅时,已经快凌晨三点了。我们两个都没有睡意,洗掉身上刚才出的一身冷汗后,楚明坐在卧室的床上,我坐在卧室里的沙发上,我们就这样盯着彼此,半天都没有说一句话。
天快亮的时候,楚明突然对我开口道:“小科,我们现在既然知道了陈雪的名字,又知道陈雪是怎么被残害的,换句话说,我们只要找到残害陈雪的凶手,这一切就会结束。”
“问题是茫茫人海,我们去哪里找那个戴面具的男人?我们总不可能看见一个体型差不多的男人,就让他脱衣服看他的胸口?”我的话说到这里,我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个人的名字。
“落萧!”我和楚明异口同声道。
“小科,天一亮我们就去找落萧,我们就先从陈雪和陈雪经常做义工的精神病院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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