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者孙的声音落下,叶小白也在抓厮撈痒,周身拍打不停。
叶川走在前面,突然听到行者孙传出的声音:“疼!”叶小白的熊掌声。
叶川回首一看,行者孙上半身没有任何东西,下半身隐于水中。
而叶小白卷卷长毛,看不出哪里不一样。
叶川走到行者孙的面前,将右手放到行者孙的肩膀上,一道内功真气传入行者孙的身体中,吸附于行者孙表面的东西被叶川格挡在外,叶川仔细看去,它外形微圆,近似透明,像一只方形的箱子,二十四只眼睛分布在它身体的各个部位。
行者孙见到咬他的透明物体,咋呼道:
“这是什么鬼东西?怎是这模样?”
叶川抓了一只,用真气将它包裹起来,脑海中回想起来,道:“这是海黄蜂,尾后针,扎一针要老命的立方水母,是古墓世界最毒的毒物之一。”
“啊!扎一针要老命!真的假的!川公子,我们怎么办。”
行者孙边说边口吐白沫,倒在水面上,四肢抽搐,疼得死去活来。
叶小白是天武境界,功力远胜过行者孙,多抵住了一时三刻。
一时三刻之后,叶小白发起了熊癫疯。
阵墓音中谁最长,熊泣三声泪沾毛。
昏死过去的阵无命没有见过海黄蜂,在昏迷中直接全身痉挛,发出撕心裂肺的声音。
海黄蜂聚集,密密麻麻,数不胜数,有大有小,小的只有十几尺,大的有几丈,毒刺在外,大约有六十条十丈长的触须,凶性毕露。
叶小白与行者孙短暂的痛苦之后,叶川为他们送去真气,将大部分毒素逼出体外,再去看阵无命,他被卷入海黄蜂群中,消失不见。
叶小白与行者孙排毒之后,晕了过去,叶川两掌排出,带起两层水浪将他们送到水域的尽头,也就是水墓的中央。
叶川一剑渡水域,身后追赶他的是数以千计的海黄蜂,海黄蜂来势汹汹,速度惊人,势不可挡。
他一边控制剑九渡水域,一边控制剑八,剑七在水中炫舞收割海黄蜂。
云边母,水上萍。
血染水域,域里水母轻。
黄蜂癫狂显本色。
白衣飘飘,一剑破千军。
剑八,剑七所过之处,海黄蜂死伤惨重,在水域中染起一片血水。
血红半边天,惊退水中母。
海黄蜂排列整齐而来,慌乱而去。
剑不沾血,华丽归鞘。
叶川检查了一下叶小白与行者孙的伤口,毒素仍然有一部分在上面,但已无大碍。
踏入水墓中央,叶小白与行者孙躺在一旁,有曲传来。
水中央,玲珑曲,烛红光耀,小楼一夜听冬雨。
曲中有意,意中有曲。
玲珑曲,初听不知曲中意,再闻已是曲中人。
一曲罢了,弹琴之人从水墓中央的小楼上轻轻飘下,缓缓而语:“叶川兄!在下阵不凡,你今日远道而来,不如随我上楼喝几杯,去去寒意如何?”
叶川开口道:“你的曲子弹得不错,可惜不是我想要的声音,在我面前弹不该弹的曲子,是要付出代价的。”
阵不凡道:“叶川兄!说笑了!打打杀杀,冤冤相报何时了,更何况一山还比一山高,何不一笑泯恩仇,大家握手言和,从此煮酒弹琴怎么样?”
叶川不屑道:“你配吗?想要与我煮酒论英雄。”
阵不凡憋着气道:“叶川!我见你能杀了兵不器,可以走到第五魁冥丁墓,有心收你,你不要大言不惭,自讨无趣。所谓人生自古谁无死,活着才能当孙子,跟了我阵墓派你会活得更多。”
叶川:“前面那个皮怪有点本领,既然你是他的死敌,不如我送你下去与他团圆,你们再斗个死去活来。”
阵不凡面红耳赤道:“叶川!我孙儿阵何欢说你猖狂,我还不信,如今见到你,才知道他所说的所言不虚。”
阵不凡拔刀起手,厄鼻道三刀第一式蓄起刀芒。
阵不凡:“叶川!吾之刀为霸刀,杀敌三千四十八人,可敢接我一刀。”
叶川:“你来!我接!你不来,你接。”
阵不凡:“我!命!自!不!凡!”
厄鼻道三刀第一式出。
叶川倚楼,静站于水墓中央。
刀芒百尺,破空对着叶川而去。
叶川运功,真气附体,光幕夺目。
芒至!刀劈山河,水域浪。
芒过!叶川纹丝未动,光幕未破,而他身后的水被刀芒分出两部分。
阵不凡震惊,他天武八重天的境界,挥出厄鼻道三刀一式之力,天武八重之下无人能挡,居然未伤叶川分毫,自家还是低估了叶川的实力。
阵不凡:“叶川!我还是小看了你!你再吃我厄鼻道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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