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步怎么做?
这也是陈天戈还没确定的。
他是有能力处理赵仁锋,甚至赵仁锋一家人,都不是问题。绝对可以悄么声的。
别说有今天这趟,就是没有,他也不太想去越线。
“小陈,我知道你有些本事,但我不希望你那样做。今天你们能来,这样很好,最起码没有像冯迪当初那样一脚踏错。”
这话说的实在,就是让罗红军听着不舒服。那时候唉,确实当初冯迪不该那样冲动。
“你们若是希望我中间牵线,我可以舍下这副老脸来,帮你们做这个中人。”
“从个人喜好和情感上,我也很反感这个赵仁锋,可从武汉市的角度,我是真心不想让锦成集团乱。”
“他涉及到几十万人的就业,不是单纯的赵仁锋的事儿,也不是他赵家一家的事”
肖成汉他们那个时代过来的老人,从来没把个人情感和个人喜好掺和到公事中去。
对于这样的说辞,就是罗红军也没得反驳。
“谢谢肖老,今天过来确实有求肖老的意思。不需要做什么中人,只是萱萱被老公家的介入吓着了。只希望在我不越线之前,不再有老公家找些乱七糟的借口。”
陈天戈话说得明白:自己真不在意,只是需要照顾冯立萱的情绪。
其实到这程度,已经没法评估肖成汉是亲近陈天戈,还是冯立萱了。
渊源都有,相对而言,冯立萱的遭遇更让人同情,也让人心生怜惜。又有罗红军和王甜在旁边,所以陈天戈把着重点放在了冯立萱惊吓上。
“这点你放心,我肖成汉能做这个保证。”
不用他说话,勤务已经去了解情况了。这一点还真能保证。
肖成汉是不掺和政事了,他作为武汉市最早的决策者,还是这样合理合法的借口,没人去忤逆他的要求。
“不影响锦成集团的运行,只是针对赵锦成一人,唯有纯商圈的手段了。”
“只有在股权上做文章,对于他那样的人,他很在意话语权,那么就设法解除他的话语权。或许那样对锦成集团也是好事,这样的人品,窃居高位,只会为富不仁。”
王甜家里有人做生意,思维不像肖成汉和罗红军那样局限。
至于陈天戈和冯立萱
陈天戈一直把这事当成师门内部的事儿,从来没有想过让其他人介入。
冯立萱是下意识的拒绝,此时陈天戈属于她一个人,潜意识里她不希望太平山九号院再掺和进来。
所以,他俩都没去考虑过商务解决。
“王甜,你的意思是用钱砸?”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不论从二级市场,还是从其他股东入手,只要持有了一定比例的股权,就可以在董事会上解决赵仁锋。”
“锦成集团多大的体量?”
罗红军这是赞同了王甜的建议。而话是问肖成汉的。
“应该有百亿资产吧”
“嘶”
百亿呀!一听这话,罗红军和王甜都傻了。
她们是有地位,家里人也有些做生意的,由于家教严格,即便做生意,也是下一代中有人涉足,面对百亿规模的大集团,她们家里那些孩子们,真的够不着呀。
“可以让天源资本介入吗?”
郑文慧憋了差不多一天了,这是她插嘴的第一句话。
“天源资本?等等你叫陈天戈?”
王甜突然提高了嗓门。
“是”
“你是不是在香港待过?”
“您知道我?”
陈天戈没有正面回答,他跟天源资本以及他在香港待过的事儿,整个内地也就冯立萱和郑文慧清楚,顶多了还包括上海的韩俊梅。
这个王甜是怎样知道的?难道自己被
“别那么紧张,你是不是认识一个叫许援朝的?”
“啊?你认识许师叔?”
得!又来一个巧合。
“多新鲜呀!你是不是曾经送给他一块玉牌,还是正宗的子冈牌?”
“是,您?”
那就是了,能知道这事的,也只有许援朝的亲人。
“我是他姐!”
他姐?一个姓王,一个姓许,咋就是姐了?
陈天戈愣神的功夫,王甜已经拨通了电话。
“给,许援朝的”
“姐”
陈天戈能听出这是许援朝的声音。
“师叔,我是小戈”
“什么?小戈?陈天戈?”
“嗯,是我。”
“你小子,十几年跑哪去了?那么大家业扔下不说,女人孩子扔下不管,连你师叔也忘求了是不是?”
许援朝很激动,嗓门喊的老大,陈天戈只得把电话离耳朵远点在场的人都听到了。
“咦,不对,你怎么拿着我姐的电话?小戈,是不是有什么冲突?你小子,给我稳着点,别让师叔跟你交手呀!”
“师叔,没”
“不对,不是冲突。小戈你们这是?”
“师叔,我在武汉,跟王姨是偶遇。说开了才知道有这层渊源。”
“哦,那是我大姨姐,直性子,是你的长辈,说话不好听你也给我担着。我平时也是担着的”
“师叔,您有什么跟王姨说嘛?”
“跟她有什么说的?你们在武汉是吧?稍等一两天,师叔这就动身。”
“师叔,您不工作?”
“工作?你想想师叔多大了?比你大二十多岁呢,早退休了。”
陈天戈仔细想想也是,许援朝确实六十多了,该着退休了。
挂断电话,陈天戈很疑惑的看着王甜她也就顶多六十吧,怎么许师叔叫她姐呢?
“别看!援朝是从老山回来才成家的,那时候已经三十多了,我妹妹才二十出头,有什么奇怪的。”
哦,这就清楚了。
只是其他人都还愣着。今天的巧合太多了,一个接一个的,都有点错乱了。
“王甜,就是那块当初差点跟王叔闹翻的玉牌?”
“可不是吧!当初这小子送给援朝一块玉牌,组织上确认是个人礼尚往来,没有收缴。”
“结果老头子知道价值后,非得让援朝上交了。两人可就较劲。”
“一块玉牌能值多少钱?”
“听援朝说,当时在香港有行家给估过家,说得一两千万。现在就不清楚了。”
这陈天戈随便送出去块玉牌就值一两千万,他不是一个道士吗?即便是他师父留给他的,他就这么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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