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水就是半壶塘的水。,”
孙大雁回答道,然后指着自己手里的水壶道,“这里的水也是的,否则的话,你以为我从什么地方给你弄来山泉喝啊,现在外面的温度很高,水却不多。”
“可是,通过半壶塘那里四周可都是岩石啊,要是用凿子挖掘的话,得多久才能挖通啊。”李寨主的疑惑不是没有道理,因为那个半壶塘之所以能够存在,而且这些年都没有办法出现问题,就是因为从半壶塘的入口开始,朝下看看差不多得有五十米的绝壁,然后四周都是非常结实的岩石,经过了无数年月的雨水等等的冲刷,不只是滑,而且非常的结实,你想要爬上去弄点痕迹都很困难,因为不好借力啊。
“是啊,都是岩石,不过新来的那个刑大人倒是有办法,他弄了一个办法只好,这个就不是问题了。”孙大雁现在才发现自己真的是非常的英明啊,当初人家来要徭役的时候,派来的那人自己还算是有点熟悉,所以对方就和自己说了其中的好处了,他当机立断就亲自将那个好宝贝送过去,结果刑天接受了之后,就给了自己这里一个生意,而且还说了,这个东西不愁没有销路,如果他们可以做大的话,以后就算是靠着这个就可以吃饱饭了。
吃饱饭是中国古代几千年的一个很奇怪的想法和悖论,却非常实在,因为吃不饱饭,扯犊子都是扯的让人心寒了。
加上,他当时在那里吃了一顿饭,亲自看到了对方放了这个东西在里面之后,发现菜色的味道果然不错,就相信了几分,但是呢,这个叫做陈皮的东西,过去可能只有一点用作药材,而这个东西只有一些大的药铺才会有,专门有人炮制,他们这些人凭什么有资格知道这个,占有这个,但是自从松洲的人将很多草药变成了食材之后,在很多大的酒楼,陈皮的价格非常的高,而松洲那里的陈皮除了药用之外,大部分都不外销的,因为根本就不够啊,就算是一个松洲就可以将东西给消化了,所以说很多地方根本还不知道这个东西的做法,不是简单的晾晒就可以了,还有其他的办法。
“刑大人?”李寨主的心中一动,现在的榆林这里,如果说自己可以称呼为一个大人的,只有刑天,那个人身体强壮,身手不凡,但是呢,更加可怕的就是这人的脑子太过好使了,做事滴水不漏,如果你觉得对方是个普通人的话,那么你就要倒霉了,可是呢,他毕竟只有一人,手里的其他人也不够多,所以,他不是很在乎,但是呢,没有想到这人竟然有如此的本事,将半壶塘都给开发开了,这个可不简单哦。
“他是如何做的?”
孙大雁却摇了摇头道,“这个不能说。”
“为何不能说?孙大雁,难道你想看着我们这些寨子里的庄稼都枯死,然后饿肚子吗?”李寨主明明是求人,可是却给人一种,我让你办事,是看得起你的意思,这样的人恶心,可是不管是在过去还是在现代,都挺多的。
很早以前,叶檀就曾经遇到过一个,那人是一家快递公司的接单员,结果,后来不知道可能是和别人一起搞了一个物流,就想要接单子,于是就找到了叶檀,而叶檀当时是公司里的阿里巴巴的负责人,走的都是大单子,需要的不是快递,而是物流,所以,他就说是认识一下吧,加一下联系方式吧,这些当时叶檀很忙,不过呢,都做了。然后那人就是天天发一些消息过来,因为不熟悉,而且自己平时的事也挺多的,就没当回事,可是没想到,过来差不多一周的时间,这人突然跑到公司里,质问叶檀,你为什么不用我的物流,是价格的问题还是其他的问题?
当时叶檀都傻眼了,你是谁啊,然后想了一会才想起来这人是谁谁,就说,这个我做了不主,然后下面一句需要客户做主的话还没说出来,对方就跑去问其他的人了,然后最后却发现还是继续问他,就问道,到底是为什么不用他们家的物流?可是叶檀却没有理会他,你是谁啊,和你很熟悉嘛,你就是个陌生人,除非客户有特别的需要的时候,或者其他的物流都不走的时候才会考虑到你,否则的话,我凭什么要相信你一个陌生的物流公司,而且你既没有给我送礼,又没有给我任何的好处,难道是因为你的脾气不好,质问我?
“这个是真的不能说,当初我们和刑大人达成了协议,他帮我们,我们需要保密。”孙大雁此时却不吃他的这一套,你是寨主,我也是寨主,虽然我们这里的人少,可是我们有靠山啊,而且这件事本身就是你们理亏,如果你们愿意的话,可以自己去问啊,为什么要逼问我呢,难道真的以为我没有脾气啊?
“什么狗屁协议,难道还要瞒着我?”李寨主却将自己当成了榆林县的主人了,说话大气磅礴,有点不知死活,不过呢,对方却点了点头道,“这个事我们真的坐不了主,如果李寨主想要知道的话,最好去县城问问刑大人,他最近都在县城里忙活,没有其他的事,应该会告诉你的,否则如果我告诉你的话,这件事肯定会被知道的,到时候,我们孙家寨子没有办法和对方交代的。”
看着孙大雁一副,我就是不说的模样,李寨主哼了一声,转身就走,根本就没有多余的话。
而孙大雁端起自己的大碗,继续喝水,眼皮微微搭着,丝毫不管他,过去惯着你是因为你有本事,现在你寨子里都要出事了,还在这里给我耍脾气,你以为你是谁啊?
李寨主感觉自己的胸口有一大团地火在燃烧,所以牵住自己的马匹之后,就不管路上有没有人了,直接就纵马而去。
从孙家寨子到县城的距离不近,可是他不惜马力,所以还是在一个多时辰之后到了,当然啦,那条新修的路也是关键点。
结果他远远地就看到了城门,过去可没有啊,他打算纵马而过,可是却在城门口被拦下来了。
要是平时的话,他早就骑马而去,如果谁不长眼的话,直接撞飞了就可以了,可是此时那些人的手里拿着的是兵刃,而且属于两米多长那种,你如果脾气不好的话,到时候只要是将这个东西插入马腿上,就可以让你飞出去。
一把拉住缰绳,李寨主一脸怒色地看着这些人道,“什么人,竟然敢拦着我的马?”
守门的人因为快要到中午了,所以刚刚换班,之前都是县城里的人,可是现在却是刑天带来的人,这些人武力值虽然不至于多高,但是也不低啊,听到李寨主的话,脸色陡变,走过去一把将他从马背上拉下来道,“给我下来。”
李寨主坐在马背上本来是打算拉着缰绳直接走进去的,可是没有想到却被人拉了一下,这个力气用的却是有点问题了,一只手还拉着缰绳呢,而且过去的马匹真的有马镫的是有,却不多,也就是松洲的人会用,同时还有那个该死的马鞍,其实只是一些粗布,很多草原上的人还是骑着光背的马,非常的不安全,所以被人一拉,他直接就拉住了缰绳,马缰被拉住了之后,就忍不住吼了一嗓子,直接就将他给扔在地上,然后策马而奔,直取县城内的道路上。
而他却被掀在地上地上,摔了一个屁墩。
还好这人的身体不错,所以直接就站起来了,然后指着那个守卫的人喊道,“你大胆。”
不管如何,李寨主就是个村民,或者说是寨民,这些人的身份说真的还不如榆林县城的一个普通的住户,这个和现代社会的城市里的人和乡下人的区别差不多,这样的事经过了千年都没有改变,你想要通过这个改变,那是不可能的,所以他的手指刚刚指着对方,却被那个守卫的人一把拍掉了,冷声道,“你要干什么?想要n啊?”
而而李寨主刚要说什么,却看到自己的那匹马忽然倒地不起,然后就看到了刑天站在那里,而自己的马躺在地上眼看是不活了,顿时大急,对于他们来说一匹马的价值可是不低哦,竟然被人直接打死了,他刚要冲过去,却被两个守卫给拦住了,双手出拳,倒是有几分刚烈,可惜,这两个守卫都是以前的军伍中人,脾气很大,手段也足够毒辣,很快就将他拉住了,然后将他的双手挽在了背后道,“老实点。”
刑天慢慢地挪步过来,看着李寨主,装作不认识地问道,“怎么回事?”
“大人,这人竟然想不通过检查就进入县城,而且还纵马行凶。”
“哦?胆子很大嘛,现在就将他带入大牢,关上几天,然后让他家里人带钱过来赔偿。”
刑天的话让李寨主觉得自己遇到了土匪,忍不住喊道,“刑天,你敢,你不知道我是谁吗?竟然敢如此待我,不怕我李家寨子的人吗?”
“你谁啊,不认识,竟然敢恐吓上官,来人,将他拉下去先打三十鞭子,然后关起来,若是没人拿钱来,就送他到山里挖矿去,什么玩意。”
李寨主还想要说什么,却被人用一块脏兮兮的破布堵住了嘴巴,然后直接拉下去了。
看着地上的死马,和已经被拖走的李寨主,刑天淡淡地笑道,“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要是少主在这里,当场毙了你都可能。”
马匹很快就被拖走了,不能浪费了,然后刑天看着来往的行人再次顺畅了之后才去了县衙,让人传递给那些军营里的人,随时后面,可能一场大雨就要来了,可惜,田地里的庄稼享受不了,其他地方的人可能就会享受了。
他们来这里的最主要目的是为了金丝楠木,这几天,刑天已经派人去砍伐了,不是说这个木头就是有了,你就可以直接砍伐了,然后装运了就可以了,这中间还有很多的环境,大粗细,长短都有要求,而且这里一同而下的话,还有好几个地方都需要整理,否则的话,恐怕这些木头最后会成为沉香木,落在水底了。
但是呢,因为那里的路非常不好走,砍伐之后,也不好运出去,因为根本就没路啊,过去的这些好东西都是在深山老林里,要是放在现代的话,直接排除直升飞机就可以了,一根一根地运出来也是可以有大便宜的,可是过去却不行,只能通过人工,可是人工的力气真的是太小了。
所以,他除了让人砍伐树木之外,还打算修一条小路,然后通过一些其他的办法将木头运出去,这条路以后的话肯定会有大用处的,因为就在那条河的有一个比较宽敞的地方,岩石非常的结实,如果修建码头的话,倒是不错,可惜的是,高度有点高,不太合适,人也容易出事,如果弄一所大船的话倒是可以,可是从那里开始,差不多五里地的位置,就有一个叫做恶鬼摊的地方,说白了就是礁石很多,特别是暗礁,简直了,也不知道是怎么来的,如果解决不了这个问题,木头运出去之后,对于这个地方来说,还是没有任何的意义。
榆林县城的牢房是新修建的,和县衙是一起修建的,所以,还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只是充满了泥土和木材的味道,总体来说不错,甚至于在里面还有一层野草和一个便桶。
如果说你是个遭灾的人,遇到这样的情况,肯定会挺高兴的,因为这个东西真的是个不错的居住环境,可是李寨主却不是,他是一寨之主,出来的目的是为了获得一定的支持或者说是讨回一个公道,现在却被投入了监牢之中,所以肚子里的怒火宛如九天之云一样地燃烧,烧起来,非常的可怕。
监牢里一共三个人,一个牢头,一个负责做饭的,还有一个是老头,过去的人寿命不长,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能够活下去的人往往都是老头。
这三人,女人做饭的是为了给牢头还有老头做饭,而不是给他,因为这个监牢建成了也有一些日子了,却从来没有用过,所以,当了牢头吃饱了习惯性地走到门口的时候,听到里面有人骂娘,还奇怪呢,结果走进一看,哎呦,妈呀,竟然将他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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