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国公府邸。
夜晚,微风吹起满长安的柳枝。
灯笼高挂,人影来回。
在一个巨大的客厅里,一堆的好吃的,一堆的美酒,一堆的美人,一堆的拍马屁的人。
而中间的人,却是喝了一点酒,将杯子扔在地上,怒喝道,“欺人太甚。”
汤匀庆和李儒等坐在那里,喝着酒,宛如死了亲人一样。
看着这样的人的模样,长孙顺德很不高兴。
“国公,他叶檀有什么,不就是仗着是陛下的义子吗?竟然敢如此地欺负小的,小的倒是没什么,可是谁不知道我们都是您的人,他如此做,岂不是不给您面子?不给您面子的话,就是不给长孙大人的面子,就是不给皇后的面子啊?这样子下去的话,岂不是要翻天了吗?”
汤匀庆的话不多,却很直接有点过分了,就是要让你不舒服,有些事,不能一个人扛着。
“是啊,国公,李桂平也是我们的人啊,他竟然说对方刺杀叶檀,这不是胡扯吗?李桂平那个家伙虽然有点本事,却是没有那么大的胆子的,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这样子下去的话,岂不是黑白颠倒了吗?以后谁还敢说话啊。”
“国公啊,这个叶檀每日去上班的时候,都是骑着一匹汗血宝马啊,这匹马以小的看法,简直就是比陛下的那一匹都要好,他这是想要干什么?陛下讲究的是如何勤俭持家,让大唐的衙门都是给天下的子民做一个表率的,他这么做,以后大家怎么办?都会互相地攀比,一旦攀比的话,就容易滋生无数的麻烦事,那些人哪里和国公一样,清廉如水,他们不少都是小吏上来的,一旦让他们得逞的话,就会害民的,这样子下去,国将不国啊,经历了隋末的战争之后,百姓都渴望安定啊,可是这个叶檀却如此做,岂不是让堂堂的大唐国都变成什么样子了?我可是听说了,这几日,不少坊市都出现了动乱了,他不将时间花在管理那些人头上,却拉着我们这些人在衙门里扯皮,这个下去怎么得了?要是长安乱的话,那么就会出大事的。”
那匹宝马,长孙顺德一直都让叶檀献出来,给那个神人,可惜人家根本就不在乎,这样子下去的话,可怎么得了啊?这样子下去的话,会出事的。
“哼,他那匹马是他的吗?我可是听说了,那匹马本来是西北张家的,是他抢来的。”
这句话就是有点酸味的,不过呢,为什么说是张家的呢?
因为在大唐建国之前,为了躲避战乱,除了一些人跟着李世民去打仗之外,长孙家的人也派出去一些人,改了名字,改了姓氏,都说古人对于姓氏和祖宗的看法是很严重,那是没有在死的周围转悠过,一旦在那里转过的话,就会很认真地妥协了。
“真的?国公?西北一直都是我大唐安抚的地方啊,当地的部落不少,而且还有不少的野人,如果不是西北张家的控制和安抚,在很多出现旱灾的时候,拿出钱财来,西北是不是我们的地方都不一定呢,没想到这个叶檀如此的嚣张,胆子如此的大,连人家的东西都敢抢啊,他这是疯了,要是西北不稳的话,大唐的国土就会少不少哦。这个事情,国公,你不能不管啊,你是大唐的国公啊,你若是不管的话,就麻烦了。”
所谓的安抚的地方就是所谓的羁绊州,就是说,这些地方只是名义上属于一个国家,会给钱,会上供,却不会真的听你的,这样的地方,大唐不少哦,而且就算是到了后世的时候,已经没有处理好。
“嗯,那匹马也不是张家的。”
长孙顺德的话让汤匀庆一愣,国公啊,我这是和你说话呢,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那匹马是一匹天马,当初是张家的人从西域的一个部落那里买来的,打算养好了之后送给陛下的,那匹马是陛下的,什么时候是一个小地方的小贱皮子可以得到的?”
长孙顺德的话让汤匀庆一愣,随即大喜道,“国公说的没错,就是如此,就是如此,这样的宝马也只有陛下才能有,其他的人凭什么有啊?”
“唉,这个叶檀也是个莽撞的人,本来呢,这几年西北张家的日子不好过,毕竟没有名分,在西北地方只是一个大家族,总是会出现一些不好的事情,所以,就希望通过敬献这匹宝马来让陛下给他们一个爵位,不要大,只要是可以说上话就行了,可是这个叶檀竟然抢走了,这样子下去,怎么得了?”
“还有此事?西北张家的人岂不是气疯了?”
李儒等跟着说道,似乎已经将这件事给压在了叶檀的脑袋上了,至于是不是真的,重要吗?
“当然,他们家已经派人来长安了,似乎是打算明日去上奏陛下,只是他们没有什么身份,打算让我帮忙,唉,都是苦命人啊。”
苦命人,就应该多拿钱出来,否则的话,谁会帮你啊?
“为了大唐,国公,您不能推辞啊。”
汤匀庆一脸正义地看着对方,而李儒等也跟着说道,“国内有此贼,一定是大唐的不信,还请国公一定不能袖手旁观啊。”
然后一群人就开始说了,反正呢,就是将这个黑锅扣在叶檀的头上,只有真假,谁会在意。
“我,免为其难吧,来,喝酒。”
长孙顺德说完之后,就开始举杯了,大家继续喝酒。
至于说西北张家,反正呢,都是一家人,他只要是通过了一些人就可以喊来,与此同时,他当初的那个神人的套路可不是只有叶檀一人,还有其他的人呢,有些时候,糊弄加上自己的身份,就很有说服力,这就是现实哦。
而此时的长安城,长寿坊里面,却已经有人开始准备了。
作为一个专门的这样的人,他们的装备还是很不错的,一个本来很干净的人,此时却是从一个马棚里出现,然后一身的臭味,一身的兽皮。
虽然说大唐的很多地方都是顺着大唐中原腹地的行为来做事的,但是呢,一些边远的地方,却不是如此,你说怎么办呢?
唉,有些事,就是如此的邪乎。
“如何?”
这人一走进屋子里,就坐在那里,桌子上都是熟食,都是肉,他直接拿起来就开始吃了,油水淋了一身,都不在乎,这个才是根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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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个时候,在他的斜对面,看着他的人说道,“陆琼,这件事,你不要搞砸了。”
“放心,我从来都不会搞砸的,对于这件事,我做了多少次了,你忘了?”
“呵呵,这几年,叶檀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竟然敢打我们的生意的主意,他不知道天下的谁的吗?竟然敢如此的嚣张,岂不是找死?”
“呵呵,大家族的事情,岂是他这样的小地方出来的人能够知道的,任何事情都是有规则的,不是任何人都可以随意破坏的,他不知道吗?他已经是世家的公敌了吗?”
“说的不错,这几年,我们不少地方的生意都被搅和了,甚至于我们在南面的那些奴隶也被他们告发了,这样子下去的话,以后怎么办?”
大唐的律法是不能有奴隶的,可是呢,你以为这个世界就是黑色和白色的吗?
“哼。”
长孙顺德将手里的酒碗磕在桌子上,看着其他的人道,“看看他明日如何操作。”
第二天,一大早,叶檀就起来了,因为常涂说,年轻人不能睡得太死,否则的话,容易出事的,过去的人对于养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呢,不敢深入,只是玩的一点皮毛方面的。
所以叶檀就起来了,叶晓准备了一些吃食,叶檀吃过了之后,开始处理一些事情。
不过呢,说也奇怪,汤匀庆和李儒等都没有来,如果在松洲的话,你敢如此,不用两次,你就得滚蛋,可是呢,现在在这里,人家似乎都不在意了,似乎人人都需要有点事去做的意思。
不过呢,这些事对于叶檀来说,不算什么。
很快就有人过来了,之前叶檀就让人通知大家,自己打算上堂审案子,所以,刚刚的时候,大家都相信啊,但是呢,有些事,就是如此的奇怪,人们总是会有一个尝试的。
叶檀看了一会,高丰就过来告诉他,人来了。
叶檀点头之后,就去了那里。
今日的案子很简单,就是一个老头子状告自己的儿子不孝顺,这东西一般都是乡下的人可以做就行了,没有多大的问题,但是呢,这个有点不同的地方就是,这个儿子还是不错的,只是在自己的媳妇重病的时候,就卖了家里的一半的田地去救治自己的女人,结果治好了之后,自己的父亲就不高兴了,因为这些钱都是老人在自己的妻子去世了之后,自己带着这个儿子慢慢地赚的,在过去,这个不可能是自己的儿子赚的,都是父亲赚的,所以,就会出现爱你这位杨你的事情。
“肖老头,你的意思是什么?”
叶檀坐在上面,看着对方问道,这个老家伙虽然不是个坏人,可也不是个好人啊。
“启禀大人,不孝子竟然做出了这样的事情,小的认为大人可以帮我将钱拿回来,将田地也买回来,然后让这个不孝子将自己的媳妇给休了,如此两全。”
这个家伙的胃口不小哦,不过呢,这句话是不是有点扯淡啊,人家医馆怎么会同意退给你这样你的钱财呢,这都是妄想的。
“肖蒙,你的意思呢?”
叶檀看着这个男人,说真的,一看就知道是个老实的人,对于这样的人,你说说,人家是如何的?
“大人,胡娘这些年嫁到我们家,虽然身体一直都不好,可是呢,却还是将家里打理的很顺畅,而且还给我生了一个女儿,所以,小的不愿意和离。”
“哼,不愿意和离,难道就守着一个赔钱货过着?我辛辛苦苦地做了这些年,难道都便宜了外人?这个是绝对不行的。”肖老头的态度很严肃啊,让人知道了一点事情哦。
就算是现在的人,如果家里有钱的话,还没有办法有儿子的话,没有几个人是能够抗住的,这就是现实,不要讲什么人权,哪里有那么的权利啊,你先将义务做完了再说。
“肖蒙,你的意思呢?”
叶檀明显感觉这个肖蒙就不愿意这么做的,但是呢,还是要问清楚啊。
“小的,小的,不愿意,这辈子都没有遇到过比胡娘好的女人,我不愿意和离。”
“我打死你个不孝的东西,你这是打算气死你老子我啊?我告诉你,你若是不合和离,家里的钱你一份别想要,还有田产也是如此,你就带着她出去要饭吧。”
听听,这个的话里带着多大的恨意啊,这个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你知道吗?
你不知道。
“爹,你若是还是如此的话,我,我,要分家。”
现在大唐的分家不如明朝的时候麻烦,因为明朝的时候,开国皇帝是朱元璋啊,这哥们有个特点,这个人很聪明,却骨子里还是个农民,让人都活在一起就最好了,但是呢,从后世的一些角度来看,他的经济方面很烂,非常的差劲,所以,就会做出一些看着让时代倒退的事情。
“分家?好啊,分家就分家,老子什么都不给你,我看你如何活着?”
肖老头一听到这个,顿时就怒了,直接喊道。
“爹,家的东西,九成以上都是我赚的,我如何不能分?”
肖蒙却是说道,这句话倒是让老头子很不舒服,说着,就要站起来打对方。
却被梁辰带着拦着了,而叶檀皱眉地说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说清楚,若是你们不遵守我的规矩,我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五色大棒。”
肖老头一看到那个巨大的五色大棒,顿时就蔫了,只是呢,却很生气的感觉,似乎对方对自己不好。
而肖蒙看着自己的父亲,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开始讲述了自己的一些事情了。
而这个过程中,不少人还是不理解,似乎觉得他做的就是不对的一样,但是呢,叶檀却发现,有的时候所谓的从谁的东西,还是不对的。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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