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娃的名字好不好,其实不重要,毕竟,过去的很多名字都是靠着在内部穿来穿去的,大家都不是很在意的。
不过呢,老太太依旧没有完全好,云照似乎也开始不怎么说话了,云铁的话,现在很惨,天气热,有伤,却没有被治疗,没有洗澡,身的味道非常的难闻。
现在叶檀继续让他干活,然后干完了之后,就让他滚蛋,这样的人,一旦自己放了对方,他就死定了,不要以为过去的农人就没有任何的办法来让让自己可以过的好点。
所以呢,每日晚都有他的惨叫声,让人听了之后,就很舒服的啊,这样的背叛的人如果没有被收拾的话,那么,这个世界就没有正义了,叶檀不相信以德报怨,如果都是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人如果做了坏事,没有被惩罚,那么这个世界就会最终完蛋,因为这就是现实哦。
叶檀已经来到这里十多天了,那个厂子已经完成的七七八八了。
不过呢,秦含的到来,肯定会是一个麻烦的事。
因为,这是代表秦家的人的一个态度,而且是有身份的人。
不过呢,凡是了解叶檀的人都知道,这个人喜欢用律法和规矩来办事,很多时候,你以为是对的事,只是你我之间的口口相传,而实际没有任何的意义。
但是呢,活了很久的人都知道,这样的没有意义,却是有意义的。
叶檀已经可以有自己的桌子了,他坐在那里,看着书本,面的内容和整个蓝田都有关系,而代君呢,虽然担心会出事,可是呢,也被叶檀的行为给震惊了,这个人的思路还是不错的,虽然不如读圣贤之书来的有高度,但是呢,在解决一些问题方面,还是有点本事的。
一般情况下,修建衙门之类的,都需要朝廷的决定,但是呢,修路之类的却是不需要的,只要是你可以筹集到足够的钱财,人数,还有粮食就可以了,过去的有钱有身份的人都喜欢这么做,算是一种慰藉吧,但是呢,也因为如此,很多事情,显得不那么重要。
可惜,叶檀的行为却像是一把长刀,切割了一块蛋糕,面的东西其实已经在暗地里有主了,但是呢,你拿不出来说。
蓝田县下面一共才有七八个村子,而且都不大,里面的人的分布也不行,最可怕的就是路不行,你以为都是宛如后世的那种好好的路吗?那是不可能的,就像是当初在松洲执行的事情是一样的,那里的一切都是如此的崎岖,让你不知道如何办才好,很多人一辈子都没有离开村子,只是靠着货郎和马帮的人才可以获得一定的生活物资。
所以呢,如果你想要让当地的经济好一点的话,你就要好好地盘活这一块。
不过还好,这里的一切都是朝廷的,倒是没事,但是呢,如果再过一些年的话,当各地的土地都被人给占有的话,你如果想要继续改革的话,难度不是大,而是根本就没有可能,你需要杀死一部分人来获得你想要东西的。
可代君的胆子还是有点小啊,这样子下去的话,自己要么跟着叶檀干,这样子可能会稍微安全一点,要么呢,就是赶紧辞官,否则的话,自己的日子可能就麻烦了。
很多在叶檀看来很小的事情,在他们看来就是巨大的事情,没有经历过所谓的牛叉到了极点的房子,你是不会知道这一切的。
不知道的人,都会害怕的。
“少主,秦含到了。”
叶檀正在翻着一本书,这本书都是修建一些当地的一些东西需要的,这个就是所谓的地志,过去的人,总是会将这个东西记录的,算是一种地方的历史吧。
“哦。”
叶檀没有起身,而是继续看书,一个秦含,没有爵位,没有官职,自己有必要去看他吗?
崔清尘看到叶檀的行为就知道了,转身就出去了。
而此时的秦含身边带着差不多一百来个人,都是精壮之士,看样子都是一把好手,不过呢,他本来应该是个风度翩翩的人,可惜,此时却像是被激怒了一样,因为他看到了自家的人在这里干体力活,而且很惨烈,稍微有点不听话,就有人提着鞭子过来了,这样子的行为,很可怕的。
而崔清澈到了之后,却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这里的一切,似乎在沉思什么,不过呢,她脸有面具,所以呢,大家都不认识她。
“叶檀呢?怎么,不敢出来见我?”
秦含的骨子里还是有点自大的,他以为自己就是个人物,可惜在叶檀这里就是一个屁。
“少主很忙,没时间见你。”
崔清尘站在那里,宛如飘飘登仙一样。
但是呢,在秦含的眼睛里这就是故意找事啊。
“哼,他一个小子,有什么要忙的,真的以为他就是无敌了?”
秦含从马背下来,然后直接就去了叶檀那里,而身边的人也跟着过去了,黑压压的一群,让云照等人都有点害怕,对于他们来说,这样的人都是恶魔啊。
而叶檀刚刚将书籍翻开了一遍之后,闭目养神地思考这个地方应该如何操作的时候,就听到一个人的声音传来了,“我道你在这干什么呢,竟然在这装死?让我秦家的人干活,你今日若是不拿出来一点理由的话,今日你怕是过不去。”
代君都被他的气场给击中了,只能低头,这个时候,自己还是不要过分的好。
“吼……”
突然从叶檀的手里出现了一条黄色的龙,对着刚刚到了门口的秦含的胸口,然后他就倒飞出去,落了十几米之后,直接落在地,咳嗽了一声,却是出血了,不过呢,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看到叶檀忽然从屋子里飘出来了,对,你没看错,是飘出来了。
站在他的面前道,“竟然有人敢行刺本官,来人,拿下。”
他的话刚落,四周就出现了十多个人,每个人的样子就不像是好人。
而秦家的人一看到这个,顿时怒了,你伤了我们的人,还说出这样的话来,你是找死啊。
“来人,给我,将这个家伙抓住了,不要弄死了,想要欺负我秦家,他是做梦。”
一个黑衣人手里的长刀提出来,就冲过来了。
叶檀只是站在那里,看着其他的人道,“不要弄死了,还要干活呢。”
其他的人点头之后,就冲过来了,这些人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人,很快就将这些人全部都给抓住了,打伤的自然是可以的,但是呢,却都没有死,而秦含躺在地看着叶檀喊道,“叶檀,你敢。”
“这个人直接弄死,扔到山里去,喂狼。”
叶檀说完转身就离开了,这个时候,自己不想多废话。
而秦含还以为他是在吓唬自己呢,就看到一个矮胖子的人过来,对着自己的胸口就是一脚,这一脚可以说是非常的有力气的,直接下去了,他的胸口就瘪下去了,然后再次来了一口血,却是已经死了。
秦含很快就被人给扔了,而此时的代君已经瞪大了眼睛了,这是干什么啊,这样子下去的话,岂不是要真的死人了吗?
不过呢,这个他现在不能说话。
而这里的一切再次变成了安静的工地了,叶檀在画图,其他的人在干活,不过呢,秦家的人都是很郁闷的,因为那些马匹竟然被卖了,买的人就是松洲的人,毕竟呢,有些时候,有些东西不是任何人都是有胆气去买的。
此时的长安城里,已经有不少人开始炸裂了。
李世民也没有想到叶檀会突然不见了,这个真的是挠头啊。
可是呢,你如果下旨的话,你总是需要一个道理吧?
叶檀现在在干什么?
修建自己的州府里的事情,这个在过去的话,就是一个大官必须要做的事情,你要干什么,你说啊,有些事,真的是头疼啊。
“启禀陛下,松洲侯叶檀,作为京兆牧竟然不在长安衙门坐镇,而是去了乡下,这样子下去的话,岂不是会出事的?还请陛下下旨让他回来,同时要训斥这样的玩忽职守之罪。”
卢家的一个人,开始说了一些话。
而其他的人也跟着说起来了,不过呢,魏征却是没有说话,他知道什么意思,虽然骨子里也是觉得吧,这小子有点过分了,但是呢,你不能说出来啊。
看着越来越多的人将叶檀当成了恶魔了,李承乾好几次都想要站出来,却看到李世民微微摇头,就忍住了,不过呢,一边的人当中还是有一点知道这样的事情的。
比如说,房玄龄,他虽然也是大户人家,却是一个知道朝廷一切的人,所以呢,等到他们都说了之后,才站出来说道,“启禀陛下,臣以为此事不妥。”
“哦?房仆射,有什么不妥?难道说他一个京兆牧不应该在衙门里吗?而是出去玩耍,这可是长安,是帝都,若是出事的话,他担待得起吗?”
房玄龄虽然知道他们的不怀好意,不过呢,还是继续说道,“松洲侯叶檀是京兆牧,京兆府掌管着大唐的帝都附近所有的地方的治安,税负,还有修建,他去了哪些地方,有什么问题?难道说蓝田县不是这个范围之内吗?谁规定了一个人当了官之后,就必须在衙门里一直都坐着,这样子下去的话,岂不是变成了睁眼瞎了吗?”
这句话是一个所谓的真正意义的治国的行为,而且是非常不错的。不过呢,那都是后世的一些行为和想法,却不是这个时代的,这个时代的话,大部分的人都认为所谓的官就应该在衙门里,坐镇,不能出去的,就算是出去的话,也应该是其他的人出去,否则的话,到时候出事的话,怎么办呢?这个出事不是说百姓出事,而是说面的人如果出现的话,怎么办呢?
“房仆射,你这句话就不对了,难道说京兆牧就没有人了吗?我可是记得那个潘冶早就在那里了,而且这段时间做的不错,这么,他不能去吗?”
“自然是不行的。”
房玄龄却是看着对方直接堵住了。
“有什么不行的?”
这个人看来也是个狠角色啊,按理说,人家都是宰相了,你这么说,不合适啊,可是有背景的人总是会有一定的本事,这就是任性啊。
“潘冶管不了下面的那些乡绅,特别是一些顽固的人。”
这句话就像是捅了马蜂窝一样,什么意思?
我们都是强调的就是所谓的皇权不下乡,你这么说,是我们的错了?我们都是靠这样的生活模式来获得这个世界的一切的,你什么意思啊。
“启禀陛下,臣弹劾房玄龄,竟然敢混淆视听,中伤那些乡绅,他们都是为了大唐的建设而是辛辛苦苦地存在的,怎么可以如此说呢?这样子下去的话,岂不是会寒了他们的心吗?”
要是过去的话,这样的话,也许李世民和房玄龄都会相信一二,可是,这几年,处理的事情有点多了,大家都知道,这个都是扯淡,他们虽然在收粮食的时候,有点用处,但是呢,祸害更大,很多人就是将当地的一些人都当成了自己的奴隶了,什么方面的便宜都不放过的。
“你。”房玄龄却知道自己不能继续说下去了,否则的话,这个日子怎么办啊?
而在这个时候,魏征却忽然站出来了,让李世民的脸皮都颤抖了一下,这个家伙更猛啊,要是真的他也参与的话,自己可能扛不住啊?
而房玄龄却是皱眉,他知道这个人和叶檀的关系很好,当初叶檀就说了,你们应该弹劾的就弹劾,我不在乎,你们人的任务就是及时地让我知道错误,这个没问题,但是呢,如果只是空穴来风的话,我也会啊,而且会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胡搅蛮缠啊。
因为这句话,魏征似乎收敛了不少。
不过呢,一群人在朝廷吵架,也不是很好看啊。
“启禀陛下,微臣有话说。”
“玄成啊,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李世民也没有想到叶檀会如此的狠辣地将自己和他之间的约定变味了。
“谢陛下。”
魏征越是客气,李世民越是没底啊,你这是要玩死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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