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院落,是與魔界相連的奇異空間,由光明教廷鎮守。院落的本體是由能量法陣固化出來的一處落腳點,而通往庭院的傳送法陣,位于某處遺跡之中,而通往遺跡的傳送陣,則是每個光明神殿都會建立。
黃昏院落是屬于光明神殿給予信徒歷練的去處,六大神殿都有屬于自己的歷練場所,只是黃昏院落的歷練,適用性最為全面。
六大神殿談不上敵對,但也不能說是聯合,處于一種自然的均衡狀態。
對于玩家而言,就是所謂的副本,而對于原居民而言,就是幻境空間。
黃昏院落聯通的是魔界空間,里面所有的幻化出來的場景,應對原居民心中的魔念所化。而這種環境里,任何一種原居民追求的東西,都可以無限制的膨脹。
作為玩家,進入這種區域里面,一般而言,出現的是需要戰斗的妖物,只是單純的戰斗副本而已。
作為副本空間,是有一定的空間時限,而時限能否維系的過來,依賴的就是開啟副本空間領隊的實力,需要實力的維系。進入的人數自然也有限制。
進入副本空間的人,既能互相幫助,也會造成妨害,一切依賴的都是進入的角色自身,。
世界聚合成因,因此,一切世界都是幻境,而一切世界都是實境。
一同參與世界的試煉的,有位水神殿的女法師,火神殿的男法師,光明神殿的兩位男女騎士。加上海連娜與段岩,便是六人小隊。
因為幻境里,角色一樣會進行某種變化,所以多余的雜念,反而是干擾的來源,幾人反倒是沒有多余的介紹交流環節,相互間大概有一眼的交情。
同幾人一起處于某種特殊的法陣之上,光芒乍現,時空扭轉,段岩發現自己處于一個現實的世界的房間里,而周圍出現了五台機器,可以觀摩幾人的動向。通過這些機器,大概就能登入對方的世界,和進入游戲的模式一樣。
段岩首先觀察了海連娜的動向。她的身份是位棄嬰,被一位老巫女養大,因此學會了一點藥劑方面的知識。
女法師的身份是位私生女,被一個法師買去養大,男法師是作為一個野人,自我成長。兩位騎士依舊是一對夫妻,生活在一處偏遠的小山里。
初始的一切看起來都很尋常,可是作為魔境,整個世界的體系自然不會欣欣向上。魔界的一切都是追求的回報。
老巫女養育了海連娜,是養了一個奴僕,為了自己的未來。女法師被養育,是作為一個靈氣聚合器。男法師得與野獸為伴,而兩位騎士,則是日子過得極為艱苦。
當角色開始對換的時候,原先的生命已經死去,正確的意義來說,是被外來的生命壓制住了。
海連娜痛恨著老巫女,一心想要老巫女快些死去,所以海連娜開始在食物里摻雜毒素,毒發身亡是海連娜的死因,當然,此時又活了過來。
女法師一直被喂養著各種丹藥靈物,最終靈氣失控,氣盡而亡,也重新活了過來。男法師是被野獸咬傷,失血過多而亡。兩位騎士倒是直接降生,只是重復了年輕時的某些記憶,也就是兩人是曾經歷過苦日子,屬于記憶回復。
角色雖然被替代,但是身體自身的恨意,可不是那麼容易消除,所以海連娜憎恨著老巫女,即便世界是虛幻的,但是場景里的憎恨,她也難以消去。
同樣是被養大,兩個角色自身遭遇的境況可是屬于天差地別。而剛活過來的海連娜,就听到了巫女的咒罵聲。
“你個懶鬼,都什麼時候了,還不起來干活,你想要我白養你了嗎?”
說完,她還嗑了兩聲,因為毒素的侵害,她的身體也越來越不行了。
海連娜撐著瘦弱的身子站了起來,她一言不發的走出來房間。此時她是有實力直接擊殺掉這個平凡的女巫的。
簡單的挑起水桶,她得去從遠處的河里挑些水來,去澆灌那些藥材和需要食用的食材。
老巫女站在門外,見她出來,如同牛馬一樣,朝著她揮舞著鞭子,這鞭子打在她身上,疼痛夾帶著恨意襲來,可是海連娜只是默默的走遠了,而眼淚則是不自然的流了下來。
這里她是覺得自己的生活是幸福和幸運的。
將這一切做好後,她還需要去劈些木材,然後生火做飯。
生火做飯在常人看來理所應當,但卻是現實世界最大的不幸。
將食物好好的放在桌上,那睡醒的老巫女叫喚道︰“站在這干嘛,不知道將衣物拿去洗了,你是不想吃飯了!”
海連娜又老實的去準備清洗衣物。
那老巫女反而罵道︰“你這下賤貨,是不是想在食物里下毒害死我?”
海連娜也不廢話,走了過去,用手拿了些食物,就自顧著吃了起來。
那老巫女怒道︰“滾開,誰讓你的髒手觸踫食物的,今天你沒有飯吃!”
並不理會這一切,海連娜又去清洗了老巫女的衣物,這些衣物如果不清洗保管好,那麼她得到的就得是件破爛的東西。老巫女每年會換些新的衣物,而舊的就丟給了海連娜。
晚飯,在那老巫女盯小偷的模式里,海連娜做好了。餓著,回到了房間後,海連娜開始了冥想。
在冥想的時候,他想到養育她的幾位,不過更多的時候,她老是會回憶起段岩,因為只有他曾經給她帶來不愉快,像極了如今的狀況。
若是往日,她定當將這老巫女用聖光淨化掉,彰顯和貫徹她的正義。
雖然她知道段岩和老巫女有本質的不同,但是如今,只是她探索自己有何不同而已,憤怒和怨恨,從來都帶不了什麼給她。
第二天,老巫女更早的叫醒了她,或許是怨氣不消,所以多打了她幾鞭子。而中午的時候,出奇的破天荒的頭一次讓她共同吃飯。
雖然環境不好,日子痛苦,但是對于這里這個生命的特點,海連娜依舊是笑了出來。
那老巫女怒道︰“笑什麼笑,是不是又偷懶了?下午不劈好十日的柴火,你就把衣物燒了當柴用!”
終歸,這老巫女不提不讓她吃飯的事。
收斂了笑容,海連娜吃了少量的食物。
老巫女防範海連娜的同時,可是海連娜的一切舉動都讓她看不明白,所以老巫女猜忌心不斷的聚集,然後爆發了。
她找了一個理由,將衣服撕開了一條口子。
這老巫女怒氣沖沖的找到正在澆灌食材的海連娜,將衣服拋向她後,怒罵道︰“你個下賤貨,居然敢將我的衣服弄壞,這可比你值錢多了!”
時間和環境同樣會消耗一個人的耐心,在來到這里後的這些日子,離原本她記憶里的世界越來越遠,負面的情緒不斷消耗她的耐心,她不斷的提醒著這一切都是假象,可是身體的疼痛,實在的怨恨與憤怒,讓她慢慢疑惑了進去。
一個都是好人的世界,自然容易行好,可是在魔性重的世界里依舊想要行好,對于生命的忍耐性和自我的認知性都有一個嚴格的要求。
此時最為簡單的好與壞不斷的在她內心徘徊,她都不明白自己所做的這一切,到底是追求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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