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个如母猪一样的老女人将钱分成了五份，分别卷了起来，三四百块钱成一个“棍”。
“这是要干什么？”毅弟傻在了那里！为什么要卷成“棍”？为什么不用钱砸我？毅弟不太明白。其实，当时的情况根本容不得他再去多想了。
一个母猪样的老女人**着身体，一个小鲜肉只穿着很简单的衣服站在她的面前。这个情景，料想一下，也是如同吃肥肉又摸黄油——真是他妈的腻啊！
“看他妈的什么看！？钻到钱眼里去了？喜欢钱？那好办！快给老娘跪下，等着伺候我！”一系列的命令式的语言，让毅弟毫无反击之力的按照老女人那样做了起来。
“扑通”毅弟又跪了下来。
“哈哈哈，这才乖！老娘就喜欢这样的乖儿子。”老女人的笑容变得更加的渗人，笑声也愈加惨烈起来。
“儿子？我擦你妈！要不是老子要钱，我才不伺候你这个老母猪呢！”虽然毅弟有些麻木了，但是仅剩的一点尊严，依然维持着他阿Q一样的心态！
“擦你妈！擦你妈！擦你妈！擦你妈！”
……
毅弟在心中不断地咒骂着。
老女人看着毅弟乖乖地跪在她的面前，很是得意。
虽然，她做了一个让毅弟这一辈子都难忘的事情：当着毅弟的面，老女人把几个“钱卷”塞进了她的脚趾头之间！
然后，老女人抬起那又肥又短的腿，把脚伸到毅弟的嘴边，指着对毅弟说：“快，用嘴把钱叼出来，要一卷一卷地叼出来，只要你能做到，这些钱全是你的。你要是让老娘舒服了，老娘给你更多的钱！”
“擦你妈！擦你奶奶！擦你姥姥！擦你姨！你这个狗日猪擦的！”
……
听到这里，毅弟心中的咒骂不断升级着，咒骂着这个变态的老女人。
……
听到这里，言志明不禁打了一个冷颤。他在为老女人的变态而感到恶心，也为毅弟这样的遭遇而感到惋惜。
“恶心吧？”孙姐看到言志明不太舒服，问了一句。
“真他妈的变态！这个母猪太变态了！”言志明说，“这都是真事吗？你咋知道的？我感觉毅弟不会对你说的啊！”
孙姐听到这里，笑了笑，露出了一副神秘地样子。“既然都和你说了这么多了，也不怕你知道的更多一点。我偷听了一次王占己和张经理的对话，还有就是——告诉你，你可千万别对外说啊！听到没有！”
“听到了，放心吧，咋了，孙姐？”言志明感觉到，还有一个更大的秘密即将暴露出来。
“咱们中心每个房间里，都安装着摄像头！还是能听到声音的那种。”
“什么！”
孙姐一把捂住了言志明的嘴，打了一个禁声的手势。
“我说兄弟，我知道我爱说，心里藏不住事情。但是这个事，我是只给你一个人说过。你可要给我保密啊！”
言志明示意孙姐放开手，“放心吧，孙姐，我一定保密！”
嘴上虽然这样说着，但是言志明心里感到一阵恐惧。既然房间里都有摄像头监控着，难道别的地方就没有吗？自己在换衣间、储藏间里安装偷拍机，会不会让人发现呢？！
一阵紧张之后，言志明冷静下来。
“孙姐，那咱们换衣服不会被监控吧？”
“没有，只是在客房里有，别的地方没有，那次我打扫卫生偷着到顶层的监控室看了。也就是在那次，我看到了这个老女人折磨毅弟的录像。”
这句话，验证了言志明对自己的判断。如果有人看到他安装偷拍机，早就被人打了！洗浴中心为了自己的生存，绝对不会容忍这样一个“卧底”的存在。
叹了一口气，言志明随后又问到：“那后来呢？”
“后来？毅弟还真用嘴叼出来了！”
“真恶心！”
“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但是看来毅弟真是缺钱啊！”
“他为啥缺钱啊？为了钱，能这样？”
“听说是借了高利贷，到期还不上就得断胳膊断腿！”孙姐说，“我当时在监控里，看着毅弟全身都在哆嗦！”——毅弟的身体在颤抖，甚至他的灵魂都在颤抖。忍住内心的所有负面情绪，毅弟低下了头，按照她所说的做，一卷一卷的把“老人头”用嘴叼了出来。
每叼一卷出来，老女人都发出一声舒服的声音，毅弟想她应该很舒服。渐渐的，毅弟已经叼出了四卷，看起来似乎也已经习惯了，刚开始的屈辱感变成了成就感，至少这些钱都是毅弟的了。
有人说过，生活就像被强奸，既然无法反抗，那就闭上眼睛默默的享受吧。他妈的，我一直在享受，但是真疼啊！
现在的毅弟就已经开始在享受成功的乐趣了！随后，他把最后几卷也全部叼了出来。
随即，他把钱都塞进了自己的内裤里。
老女人也一脸满足，再次说道：“用嘴把我的脚舔一遍。”
显然，毅弟懵了，他停顿在那里。哦不，应该说毅弟愤怒了，这一刻毅弟真想把钱一把扔在她丑陋的脸上，指着她的鼻子告诉她：“擦你妈的，老母猪、老变态，老子不伺候你了。”
可惜毅弟最终忍了下来，因为毅弟知道他现在需要钱！
毅弟慢慢地低下头，就在要下口的时候，老女人的手机突然响了。
女人顺势一脚把毅弟踢开，接通了电话：“我他妈的在陪朋友打麻将呢……用你管啊！……”电话里传来的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老女人对他的态度很不好。
毅弟的脸上中了一脚，疼的要命，只得捂着脸跪在一边。他不敢出声，也不能出声！因为这是中心的“规矩”！
“好，老娘马上回来，你他妈的跟个神经病一样，就允许你玩小妹，还不许我找年轻小伙了。”
说完，老女人挂掉了电话，估计也没了兴致，看毅弟的眼神也充满了恶毒。
“还不快给我拿衣服过来。”
毅弟点了点头，赶快站起来去给她把衣服拿来，伺候着穿上。
穿好衣服后，老女人看了毅弟一眼，恶狠狠地说道，“你不会做就早点滚蛋，想挣钱，又想立牌坊，你这个傻X。下次来我还点你，你要是没点长进，我让张经理弄死你！”
说完，转身出了包房！
看着老女人离开，毅弟长长呼出一口气，立刻就去了浴室，把水龙头打开，把嘴洗了个干干净净。
看了一眼内裤里的钱，毅弟差点哭出来。
此时，己哥也推门进来了。
“毅弟，咋样，没为难你吧？”
“没，还好。”毅弟吞吞吐吐的说道。
“哎！这老女人厌恶的很，每次的花样特别多，动不动还打人。可是，她是咱的老客户了，出售也很阔绰……”己哥看了几眼毅弟的脸颊，知道毅弟肯定也没有逃过女人的魔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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