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久心想,倒是你今天,在我给你的接风宴上,兴师问罪于我,无礼得很。
常久的无语彻底激怒了萧烈,他忽然抓过常久左腕,“对于这件事,常大人仍旧是无话可说么?”
常久试着挣扎,试图脱出他的掌控,终是没有能够。
常久终于也怒了,她冷笑一声,语气亦是咄咄逼人,“萧将军,你对于你今日的所作所为,不觉得失礼可笑么?你终于当我是天子巡边使了么?我不欲言,你倒来兴师问罪,当日在朔方郡,我奉旨巡边,你带三人,草草出迎不摆仪仗也就罢了,还个个一脸傲慢神色,目中无人,常久个人无所谓,你们不能给天子几分薄面么?单就这一条,我就问你个简慢天威罪,你也是吃不完兜着走。我念在你们军务繁忙,边将一贯亦务实不务虚,提都没提便忽略不计了,你今日倒来问我大捷不贺不辞而别之罪,有这个必要么?常久当日巡边,不过是不信那些流言,欲为将军洗刷清白,虽能力有限,无法做得更好更多,但始终襟怀坦荡,无私无垢,然事后回头一想,将军又是如何对我常久的呢?前前后后,自负如我常久,空担宣抚使身份,不过也是将军手中的一枚棋子罢了,既然是棋子,有用则用,无用则弃,不是么?既然如此,到场贺什么,又跟谁告别?一枚棋子而已,用得着如此多事么?我常久本不欲言,念在无论如何,家国长安,百姓乐业,将军兴冲冲倒来兴师问罪,常久倒真是没有想到。一别两宽,各自相安不好么?将军应该有这样的气量胸怀,为什么非得这样?”
常久一连串的质问,问得萧烈哑口无言,半晌,他缓缓点头,“原来,原来你是这么看的。对呀,为什么非得这样?”
“阿久,好啊你。我几次约你,你闭门不出,各种借口推辞我,竟然陪别的男人到这里喝起酒来了,还,还穿得这般妖艳,你,你气死我了。”太子气晕了,恨铁不成钢地冲上来,气急败坏地冲萧烈喊道,“萧烈,你以为你谁啊你,赶快放开阿久的手,不然要你好看。”
萧烈一头雾水,松了手,忙起身道:“臣萧烈参见太子殿下。”
太子冷哼一声,根本不理他,一边帮常久轻轻揉着手腕,一边问常久,“阿久你说,怎么回事,他为什么捏着你的手腕,还捏成乌青乌青的这样?我那天摸摸你的手,你都责骂我半天,你一向舌尖口利的,今天成没嘴的葫芦了?”
常久自太子手上挣开,笑道:“没事的,太子殿下,你大惊小怪什么?我去朔方这么久,跟萧将军也是老朋友了,一块喝个酒,闹着玩的。你说是不是啊,萧将军?”
常久一边说,一边笑着向萧烈眨眼。萧烈只当没看见。
常久见萧烈置若罔闻,怕太子纠缠再问,便说,“对了,太子殿下,我正好有件事要问你来着,这里不方便,咱们找个地方去说好不好。”
“好啊。走吧。”太子冷冷看了萧烈一眼,抬手揽在常久腰间,两人径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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