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韩经理的人。我想问一下，是什么情况？或者说，韩经理做了什么错事，让他们连职场规则都抛弃，愤然离职？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
“我怎么知道！”韩笙欢接近吼声，不客气回怼。
其实换做他们，脾气也会变差，只是这脸色，也太慌张了吧。
而且洪向阳是业界老前辈，用这种态度，是不是有些失礼。
江长雪端起茶盏抿了口唇，修剪圆润的小拇指指甲翘起。
刚刚做完报表的关秀梅眼皮子一掀，满是威慑力的眸，用审视的意味，一点点，一寸寸观察起韩笙欢。
“前辈只是调查，你为什么这么激动紧张。”
“我没激动！我没做亏心事，我紧张什么！”韩笙欢以同样的口吻回怼。
她感觉整个世界只剩下自己的声音，很尖锐，焦灼，像是被困住，四处找寻出口。
“巧了，韩经理，我认识灵佑工作室的老板，他跟我说了个故事，你有兴趣听吗？”卢奥挑了挑眉，及时补了句，“我知道，你不愿意听。”
卢奥肯定挑眉，“所以我把证据带来了。”
啪，所有灯光全部关闭。
只留下投影仪的灯光，上面出现的主人公是韩笙欢，灵佑工作室老板。
视频是在一个绝对隐秘的包厢，韩笙欢双眼贪婪又决绝，“我把设计图纸卖给你，但你要保证，不许把这件事宣扬出去。”
灵佑工作室老板打包票，“放心，我很有原则，不会傻到丧失利益。”
“好，这是合作厂的面料和手法，你按照上面的来，我们发布会时间是七点半。”一个牛皮纸包装的厚重袋子被放到桌子上。
韩笙欢亲手把袋子推到了对面，老板亲自拆开，随便抽出一张设计图纸，满意点了点头。
视频转换另一片段。
“跟着我干不会有坏处，我会给你安排一个很舒服的职位。”视频中，她抓住一个s的手，淳淳善意劝解着。
“好。”s犹豫半晌，点了点头。
视频再次转换片段。
“韩经理，没事我先回去了，还有很多工作要处理。”年纪不大，看起来刚毕业的女孩忐忑不安，双手捏着衣角搓着。
韩笙欢坐在办公室，亲自走到女孩身边。
“你有更好的发展空间，在一个深似水的企业，什么时候有出头之日，跟着我就不一样了，我会亲自教你，把你的优点发挥到极致。”
女孩掩盖不住激动了，退后一步，鞠了个躬，“谢谢韩姐，我跟你干！”
视频结束，韩笙欢呆若木鸡。
卢奥点了点感应笔，投影仪上出现打款记录。
“韩经理，这是灵佑工作室老板答应给你的三千万，你看一下，我是不是在胡说。”
账户人韩笙欢。
三千万金额，全款付清。
卢奥微扬下巴，朗声说，“别告诉我们，你是无辜的。也千万别告诉我，钱你没收到。”
“你抬抬头，再决定要不要睁眼说瞎话。”
投影仪上的打款记录，更变为注册公司协议书。
注册金额，一千万。
注册人姓名：韩笙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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