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嘉恩眼色微变,“外头什么风言风语?”
“都说你是要嫁人了,才回家修学的,后来因为你母亲死后,你需要守孝,所以定下的婚事也吹了,是不是有这回事?”许方子笑问。
“荒谬。”
江嘉恩将茶杯重重地放在了桌子,手心紧攥成拳:“简直是无稽之谈。”
许方子胸腔鼓动笑意,“别气了别气了,都是外头的闲言碎语,你跟他们计较些什么劲,而且也不知道是谁在散布谣言。”
看她气得脸色泛红,咬着嫣红的唇角,一副坚强又不敢示弱的样子。
她的性子就是如此。
暴躁易怒,无脑却好强。
都说至刚易折。
的确是一枚不错的棋子。
“不说这事了,找你过来,是想来问问你,江郁小的时候,是否也曾掉过水里?”许方子将心底刚才浮动起的几分小心思给压了下去。
“是有这事,不过你问这事做什么?”江嘉恩瞥了她一眼。
“她小时候,的确是掉入冰湖,险些死去。”
许方子问,“听说也就是在那个时候,遇到了张太医。”
语气微顿,似有不甘,又怨又酸的语气说道,“可我所知的张太医,性子矜贵清冷,这些年,若非宫中贵人,可一般不随便给人看症。像我母亲前些日子身体不好,想叫张献过来看看,你不知道他那副自命清高的样子,看得真叫人厌烦。”
江嘉恩对这话题不感兴趣。
她知晓三日前江郁和唐乔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闹将起来,两人同坠落湖中。
唐乔当日便醒过来了。
但江郁好像至今还在昏睡。
主诊的太医便是张献,这些年来也一直是她,并无什么奇特的。
因为过去了也算是托了那西府的福,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江家人有时候要请张献出诊,他还是愿意的。
江嘉恩道,“十年前张献不过是个无名无实的小大夫,因为当年所有太医都说她治不好,我那惜女如命的二叔不知道怎么就找上了张献,后来,江郁治好了,张献也便水涨船高。”
“原来是这样。”许方子掀开红唇,不阴不冷地笑了笑。
“对了,你要看江郁是不是很容易?”
望着江嘉恩,殷切的目光中带着深深的期许。
让人看着,瞬间后脊背处冒出一阵冷汗直淋。
江嘉恩拢紧了眉梢,“什么意思?”
“我有一笔大生意要你帮忙。”许方子这厢说着话,又吩咐婢女从压箱的箱栊里找出许多贵重稀罕的金银珠宝。
以为这些就能入得了她的眼?
江嘉恩冷笑,虽然江家的家境的确不如她许家。
但也不至于连看到什么东西都稀罕得走不动脚的地步。
“恕我没那个能力。”她喝了一口茶,将杯盏放倒在桌上,起身欲离。
许方子见状,不慌不忙地说道,“听说你母亲的死,你姐姐的病,都跟江郁有关。”
江嘉恩想起前一阵子今日还曾帮过她。
帮她从赵煊那变态的手下解救出来。
若不然自己现下怕是早就是一具行尸走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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