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内。
太子和瑾王分列两旁。
平暄帝指尖落在血书上,眉心微深,将血书递给他看,“这书写血书的人也是从邺城来的。”
太子拧了拧眉道,“儿臣最近听说了一些流言,也都是来自于邺城之内,但未经查证,不知情况是否属实。”
平暄帝问,“是什么?”
“是一些从城外流浪而来的百姓,自从来了京都,不过一两天,就都死了,儿臣觉得有疑。”太子回。
“若是因病,也不是没有可能,只是所有人都这样死了,就有些可疑。”
平暄帝微愕,指尖提过书桌上一根狼毫,“无一例外?”
一直缄默无声的燕辞道,“这倒不是,算上江郁手中那个。”
江安允无可奈何地看着床上的人,又想骂,又忍不下心去骂。
“你真是的,别没事总去外面跟人胡乱闹腾。”
江郁将被褥掩在鼻翼下,低声辩解,“我跟唐乔只是玩玩而已。”
“玩到水里,你们年轻人可真是会玩。”
江安允抱着手望天长叹,目光落在她身上时说着,“阿郁,你这会落水,真的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不然我还自己跑去玩水不成。”
江郁唏嘘长叹,见他没再继续追问,也息了息叹息,把自己埋了起来,心想,“估计唐乔这回要恨死我了。”
当日小白花姑娘所书的血书,确实是由有江郁在背后的几分推波助澜。
目的只是为了将邺城二字送上陛下案头。
又放出消息,让太子得知来自邺城的逃荒者都接二连三地死去一事。
一个人的死许是不能引起怀疑,但那么多邺城人都死了,就非同小可了。
如今,只要太子能够顺势而为查下去,邺城的事只怕是瞒也瞒不住。
睡了两刻钟左右,江郁便再也睡不着了。
起身,抱着被褥,却又开始要泛困。
胥十一进来的时候,江郁便推开被褥问她,“那小白花姑娘安顿好了?”
胥十一道,“对,我之前去户部查过她的户籍,她名唤慧儿,姓周。”
江郁疑惑,“她有没有解释,为什么跟她同来的邺城人都死了?”
胥十一摇头,“她只说自己是跟其父侥幸逃脱了出来,其他的没有交待。”
江郁盘着腿坐在床榻边,紧着眉梢:“我总觉得这件事哪里怪怪的,那个女人身上”
“你好好休息便是,别想这些事情了。”胥十一道,
“不行啊,我要不想这些事情,我就要被别的事情烦得要死。”
“什么事情惹你心烦了?”
江郁一时无话。
将被褥拖住盖在头上,装熊瞎子,闷不吭声。
江郁还能烦些什么事。
自从那日跟燕辞在皇宫内的一席话,知道他是醉酒后才会说,但夜里还是会耿耿于怀,担心他清醒状态还会记得,更担心他清醒后全部忘记。
真的既纠结又让人烦心。
“对了,江郁……”
胥十一忽然把自己蒙在头上躲避追问的被褥掀开。
“那日,也就是你和唐乔掉入湖水里当天,有个学童也差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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