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郁反问,“管长淮厮混的时候你敢说你不在场?他和容衍在一起的时候,你敢说你不知情?”
“”
“来,这就对着你的西湖醋鱼发誓,如果你说你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知情,如有违背,你一辈子都见不到西湖醋鱼。”
柳迢迢咬了咬牙,狠狠地睨了江郁一个眼刀子。
“好,我,我承认,在这点上,我是有几分关系,但那是,那是”
柳迢迢费劲脑汁最终终于想到了一个理由。
“我这事我的确是有知情不报的,但我对我妹可是真心实意的好,绝对不会伤害到她的就是。”
江郁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分外不信任。
“不会伤害是吗?不拿着刀啊,枪啊,剑啊,戳她就不是伤害了?你隐瞒不报就不是伤害了?”
柳迢迢辩解,“我就只是瞒着她一点事情而已,你还饿着我呢,要是都这么较真,你这也算是伤害。”
“立场不同。”
江郁表示那自己也属于立场不同才会这般较真。
不过,语气一转,目光不善地睨向他。
“你这意思,你还站在管长淮的立场上了?”
柳迢迢辩解,“江郁,话不能怎么说?我也有我的立场。”
“就是因为各自的立场不同,所以才会需要碰撞来解决。”
江郁道,“而且话不能这样说那要怎么说,这件事我本来就很好奇你对管长淮的态度,要说你是亲哥哥,你确实给皎皎出气了,可你这个气,好像出得有点半途中,给漏气了。”
柳迢迢哑声。
死丫头别猜了,再猜也就穿了帮。
江郁心中越发地肯定。
柳迢迢或许真的不知道,但那天他把人小公爷光明正大地给打得皮青脸肿后之后,从那天起对这事避之不谈,更甚者有意为某个人辩护,只是或许也是他自身担心说漏了嘴,就一直含含糊糊的。
或许从那天起,他俩就站在同一个阵营,只是他们还不知道呢!
江郁嘴角挽了挽,问道,“说吧说吧,你们已经暴露了,瞒不住我了,和管长淮那厮究竟藏了什么不能说的秘密?”
柳迢迢坚定信心,“我不能说。”
真是难受,都这么久了还想负隅顽抗。
要不是看他亲戚的份上,早就动用私刑。
但谁让他是哥哥呢,江郁也不为难了。
“不能说就算了,反正现在管长淮不在,他那容衍还在楚歌馆里,要是忽然见磕磕碰碰了,就不关我的事了。”
话落,要离开,临了还不忘了将桌子的吃食一样一样地给端了下去。
每端走一样就抬眼去瞄他的眼神,只要看出他眼底流露出的痛苦,心底就跟吃了蜜糖一样,滋滋地冒泡。
“江郁,你别拿了。”
等到端得只剩下最后一份虾片粥后,他许是怕了。
“我说,我说,我说。”
江郁乐了,将虾片粥端到他面前,把调羹也放在了上面。
走到他背后的椅子上给他松了松绑。
“江郁,我也就敢跟你偷偷说,还是看在你比较懂事的份上,你千万不能跟皎皎说,不管她现在多失望多难过多痛心,这件事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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